“不好!他要跑了,快截住他!”箫俊忙纵身往外面追了过去。
施美珍和沈珍珍也紧跟着追了出去。
棕衣汉子的功夫好象并未通玄,口中喘着的粗气数丈外都可以听到。
箫俊临空而飞,一个翻身落在他的前面。
棕衣汉子见去路被阻先是一惊,旋即又改往左边跑。
“站住!”箫俊沉声喝道。
棕衣汉子并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快了逃跑的速度。
“你再跑,再跑本姑娘一掌毙了你!”施美珍掠身拦截在他的前面娇声叱道。
背负受敌的棕衣汉子猛然刹住身子,站立不动,神色异常的镇定。
“你是廖明?!”箫俊跟了上来沉声问道。
棕衣汉子不语。
“你哑巴呀,问你话呢!”施美珍扬起玉箫,怒声喝道。
突然——
棕衣汉子蓦然回首,接着从怀中掏出一把暗青子朝三人甩了出来。
施美珍和沈珍珍尽皆一惊,不知所措。
“小心!”
箫俊大喝一声,猛然挥出一掌。
“呼!”劲风狂飚席卷而起,将暗青子纷纷击落。
“你找死呀!”施美珍杏目圆瞪,怒叱一声,欺身上前举起玉箫将要往棕衣汉子头顶击下。
这一箫可是含怒而击,力逾千均,要是击在头上,势必是脑浆四溅,一命呜呼。
“珍儿住手!”箫俊忙出言喝止。
玉箫在距离他头顶二分处停下,施美珍撤回玉箫,转过头瞪眼看着箫俊,愤愤然道:“为什么不杀了他!”
“先留他活口!”箫俊道:“制住他的穴道!”
“哼!”施美珍奴着嘴,扬起玉箫点了他的穴道,然后又踹了他两脚:“你个王八蛋,兔崽子,我揣死你!”
棕衣汉子被揣倒在地,脸上挂起一丝痛苦的表情。
“是呀!死罪可免,活罪可难饶!”沈珍珍也走过去,在他的身上踢了两脚:“看你还敢不敢朝我们放暗器!”
箫俊看了施美珍一眼道:“你们现在解恨了吧!”
“解恨!我能解恨吗?差一点我们都死在他的手里了!”施美珍又在他身上踹了一脚,恶狠狠的道:“杀了他看能不能够解我恨呢!”
“就是!”沈珍珍也怒容满面,将愤怒全部发泄在他的身上。
棕衣汉子被打得鼻青脸肿,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拜托你们了,还是给他留一口气吧,我还有话要问他呢!”箫俊看着她们苦笑不得。
两人这才停手:“好吧!等会你问完了我们再收拾他!”
箫俊蹲在棕衣汉子前面沉声道:“你是廖明?”
“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跑?廖明呢?”箫俊不解的道。
“哼!”棕衣汉子吐了一口淤血,冷笑道:“你们都中计了,廖参管此刻已经平安到达张府了,你们失算了,哈哈哈……”
“你到底是谁?”箫俊很吃惊,抓起他的衣领怒声喝道。
棕衣汉子咳嗽两声,瞪着箫俊:“我就是我,你们别得意,张将军不会放过你的!”
“说!朝廷的库银流失到哪里去了!”箫俊一把将他摔下,怒声喝问。
“你们休想从我的口里问到任何东西!”
棕衣汉子狂笑两声,口角流出一丝黑血。
“你说不说!”箫俊使劲抽了他一耳光。
棕衣汉子脸上露出一丝诡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箫俊见有些不对劲,忙探其鼻息,人已气绝:“该死的,他咬舌自尽了!”
“哼!这样死真是太便宜他了!”施美珍气呼呼的道。
“早知道我就应该在他的身上割两刀!”沈珍珍咬着嘴唇,一脚将他的尸体踢出丈外。
“哎!”箫俊站起来,自责道:“是我太大意了,到手的线索又没有了!”
“我们杀进张府去好了!”施美珍玉箫一扬道。
沈珍珍也附和:“对,我们现在就杀进张府把那和廖明找出来!”
“不可!”箫俊理智的道:“我们现在还不能这样做,要是他们狗急跳墙提前政变的话我们就措手不及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呀?”施美珍紧张的道。
沈珍珍也焦急的道:“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呀!”
箫俊仰头长叹了口气:“静观其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