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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第三天或者第四天,你可以重新拾起被你摔了N多次的程序填空试题,你会惊奇的发现,原来可以变得如此简单。奥妙就在这里,程序填空实则完全靠上机的演练。
剩下的三到四天时间,是让你拼命疯狂的做历年真题的时候了,没办法,只能疯狂,既然你选择了临时抱佛脚只能如此。不要指望每道题目都会做,或者错了看了答案都能看懂,那是不可能的,我想这句话,你的高中老师一定和你说过。说到高中,如果把VB放在高中文理分科的话,那自然是属于理科,你的老师也一定说过,理科有些弄不懂的东西,同样也可以死记硬背,VB也是如此。
最后的几天你会发现自己是在快乐的做题中度过的,如果快乐不是勉强的,那么再次恭喜你,你快成功了,在笔试前的最后一晚,放自己一天假,不要看任何题目,调整好心态。
上战场的那天,我没有什么好教你的了,除了一点:别把考号填成学号了,我就差点功亏一篑。
我就准备这么安排“训练”潘雅,至于上机考试的准备,暂且不论,毕竟先要等潘雅过了第一关再说。
安排完了潘雅,我要安排自己了,终究自己是一年多前通过的考试,意思很明了了,我已经放下VB一年多了,既然与自己的专业毫不相干我又怎会没事去触碰连我都认为“该死”的计算机二级呢?
我认为知识一旦掌握了就很难消失掉,那些所谓的“忘记”只是隐藏在了你脑子比较深的地方,只要通过暗示,例如复习,再学习等可以让它迅速的再次燃烧起来的。
在算是自我安慰般的安排下,我排除了最后一个打扰我睡觉的因素。
睡觉睡到自然醒实乃人生一大乐事——我的乐事还挺多的——小人物很容易满足,只是浪费了我悦耳的闹钟铃声。
吃饭对于我来说只是走一个过场,只有在家里吃饭我才觉得有那么一个氛围——温馨。没10分钟,就在食堂消灭完了晚饭,背着本本走向教室,我知道在那里穆沙,不,沙沙在等我。
“风,你怎么不玩魔兽了!”
“这该死的东西,我觉得我该玩腻了,这几天我终于感受到和它为伍是如此的累!”
“呵呵,风,给,吃点点心吧?”穆沙拿出了一盒梨片,我不再讨厌食用这种饱含水分的水果了。
“恩。”
但对你个异性有感觉的时候,只是有感觉就够了,你会发现和她在一起时间是过的如此飞快。
“好了,风,你也早点回宿舍吧?给!”在穆沙的宿舍楼下,穆沙递还了我的外套。
“恩,明天别任性了,多穿点衣服!”今晚应该是未来半个月的时间里,最后一天和穆沙共处的夜晚。想来和穆沙从相识到现在的三个多月时间里有近三分之二的夜晚都是和她度过的,猛然发现我找回了丢失好久的东西——微笑,这个东西在两年的时间里被冷笑和苦笑一直压着。
回到宿舍才发现睡了一下午仅仅是补充前一晚的睡眠,今晚的睡眠还是丝毫不能浪费。而临睡前的一段时间是我比较难熬的一个过程:宿舍的其他成员会一个接着一个的和女朋友打电话,等打完了还互相抱怨和炫耀:看我和我女人就说了两句就挂了,你们这些个妻管严,扭扭捏捏的打扰我们欧阳睡觉。
哎,好端端的干嘛扯到我呢?
这个过程哟,气煞人,你又不好开口,谁叫你是光棍呢?哪怕你认为那些人里面的对象有如何如何次。因此大部分的日子里,这个过程中间是听不到我的声音的,从那次“火山爆发”后,他们也学乖了,在宿舍是不会轻易提到潘雅的,而这正是我的底线。
但是……今天我觉得可以例外了。这穆沙么,现在是我的谁确实还不好定义,但暂且把她放入我心里还很宽敞的那个部位我还是不介意的。
翻身,单手撑着床沿下床,开阳台门,扯窗帘,关门,一气呵成。穿着睡衣睡裤在阳台倒还挺冷的,在那帮家伙面前和一个我中意的异性打电话我还是拉不下面子。
“沙沙……”
“恩,风?”
“那个,明天我不能和你一起上自习了!”这是我早就酝酿好的打电话的借口,“有个同学这些天想让我帮她辅导VB!”她和他在电话里面是听不出来的。
“哦,要几天?”
“两个星期吧,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当然不会。”
“沙沙……”
“我喜欢你,你呢?”
“我知道。不过这样的表白好像有些老土,一点都不浪漫。”浪漫?我不会!
“那你呢?”我再次发问。
“哼,神圣的应该是三个字,而不是四个字。”我确信知道了飘飘那些话里面哪句是真的了。
三个字——我爱你?我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那早点睡吧?”
“哼,你是不是不想说。”我承认我不太愿意说,曾经信誓旦旦对另外一个女生说过:我不会再有爱了,爱只有一次。
“我认为那应该是当面说的。”暂且搪塞一阵子。
“哼,那睡吧。”
“欧阳,刚才和谁打电话,这么温柔?这是我三年来第一次看到欧阳温柔的一面。”宿舍静悄悄的,除了小勇在发问。
“别烦了,老子和酋长累了两天了,我要睡觉了,看酋长呼噜打得多响!”
“欧阳,你这不睁眼说瞎话吗?我不是还醒着么?”刚才还静静的宿舍突然炸开了锅,其他几个突然一起朝我发难。
“我睡着了。”我假装打呼噜的声音——死猪不怕开水烫,你们就闭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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