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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是一种潜意识的反应,通过对梦的解析我们能寻到生活中的真实对照。周公可以说是中国第一个对梦有研究的人,解梦——我们不能一味的以迷信定论,再怎么说也是我们老祖宗的东西,好坏总是我们自己的,要不然会被诸如不要脸的SK国窃取。
摸着在里层还扑通乱跳的胸口,我瞥见了手背上的伤疤:“欧阳风,你忘记了那些屈辱了吗?”这似曾相识的自问,正是我老祖宗——勾践的自勉。
一个人坐在那里不动声色也能惹你生气,那这人确确实实是达到了一种境界,而我面前确确实实的存在那么一个人——潘雅。如果说我对她原本是爱,那么随着时间的消逝,那份程度日渐在降低,当达到最低点那刻,如果再继续下降,那么有爱生恨就奇妙的诞生了。下午照例是见习,太多的照例——照例潘雅周围不缺男生的围绕,照例潘雅脸上不缺笑容,我不得不佩服她的本事,昨天的眼泪到今日居然能如此迅速的干涸掉,或者可能是像她自己的说法:“我的心情不会表现在脸上!”
“欧阳,想什么呢?怎么跑别的班的领地来了?”酋长凑了过来。
“什么他们的领地?都是兄弟专业的,不是在一起上课嘛,再说又不是不认识,你们那里烦,我想静静。”你们那里要是少一个人,我才不尴尬的站在这里呢!
“哎,你说那个小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酋长指着病床上的一个婴儿说。今天我们到儿科学习。
“女的。”我瞟了一眼那婴儿,有气无力的回答。
“肯定?”
“恩!”
“你凭什么肯定?”酋长一脸的怀疑,“莫非刚才换尿布的时候,你看到**了?”
“我没你流氓。”我凑近他耳朵轻轻的说,“善于观察。你见过男孩戴大红花帽子的吗?看,枕头那边不是她的帽子吗?”
“那……那个呢?”酋长换了个方向,随便点了一个。
“这……等等,别讲话,我需要安静。”我把食指放到嘴边示意酋长别说话,“知道了,女的。”
“我不信!”酋长走到了孩子家长的旁边,“阿姨,请问您的还是小女孩吗?哦,谢谢。你个老毒物,算你又猜对了。”
“那还不简单,刚才他们夫妻交谈我听到了,当然你不是吴语地区的是听不懂的。”我得意望着酋长,“其实啊,文言文都是吴语为基础的,我看啊,普通话改成我们的方言还差不多……”
“行了行了,别吹了。那你说那个呢?你不是说事不过三吗?我看你还能猜到。”酋长再次选择了一个病床。
这次我走到了病床前,然后信心饱满的说:“还是个女的。”
“我不信这个邪了,小勇把整个病历给我。”
“别看了,这不是写着嘛!”我点了点床沿。
“你……我服了你了。你平静的脸色比你笑得还难看。”酋长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哎,这小朋友,好可爱哦。”见那边潘雅正摸着一病床的患儿的手。
“是啊是啊。”附和声也是在我意料之中。
“老师,这孩子患了什么病?”潘雅问站在后面的老师。
“这个……同学你们过来下,我仔细给你们讲讲……”老师尴尬的看了下孩子的家长。
“你笑什么?问你呢,你笑什么啊?”酋长厌恶的捅了捅我。
老师的话被我的顺风耳一字不拉的装进了耳朵。“还可爱呢!21三体综合症。”我低声的和酋长说。
“那不是白痴吗?”我一把捂住了酋长的嘴巴,那头是两位家长愤怒而无助的眼神。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如果说以前的上课自己是处于混沌之中的,那么现在的上课简直是不得不逼着我自己去认真听,每次分神总会不由自主的看到潘雅那灿烂的笑容。但这算是一种改变吧。
“今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们的欧阳同学看英语如此卖力。”穆沙背着书包后于我来到了教室。
“那哪天不认真了?四级考试临近了,聪明绝顶的我不看也是不可以的,不过呢,聪明绝顶的我看这么些天应该足够了。”在食指和拇指见我来回转着圆珠笔。
“你个笨蛋。”穆沙露出了那副我最喜欢的造型。
“哎,对了,这飘飘我有些天没看见了,我还欠她肯德基呢?为什么欠她,亲爱的好姐妹都原封不动的告诉你了吧?”我专注的继续耍着我笔技。
“赖不就得了,这不是你的口头禅吗?”
“我什么时候说的?”我一脸无辜的看着穆沙。
“算我口误,那是你的作风。”
“这什么啊?我赖成功过吗?”我转笔的速度加快了。
“这只能说我比聪明绝顶的你还要稍稍的高那么一点。”穆沙嚣张的捏了下我的鼻子。
我拇指用力扣了了下笔,笔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转了几圈后停留了在书的中央,我的手也没闲着,趁着笔腾空的瞬间抓住了穆沙刚要缩回去的同样腾空的手。
“你干嘛?”穆沙咬着下嘴唇说。
“既然你想和我聊天,那我不看书了。”我左手伸进了左侧的口袋,“给你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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