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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心中的魔王!这就是我想复活的魔王!”说着,苏休芬娜将一样东西塞进他手里,是那一直系在脑后的双刃斧饰品。
“我的人生就像这把双刃斧,无论捏着哪边都会被割得伤痕累累。我是一个不被接受的女人,我将爱上了一个不能爱上的男人。不管这场战争的胜败如何,我都输了。但是我记忆中的那个女子同样爱上一个不能爱上的男人,可她成功了!我羡慕她!”说着她一把推开冰,转过身挡住投来的一枪,贯穿胸口的利刃闪耀着血色寒光。被甩起的辫尾从冰脸上抚了过去,这次没有声音却仿佛最后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那熟悉的位置上。
“也许能创造没有歧视没有战争那完美世界的不只有魔王呢!我觉得你可以,因为我觉得我会爱上你,就像记忆中那个女子爱上魔王一样。可以的话,那么帮我开创一个吧!我相信不久的将来兽人和人类可以和平共处的时候,会有一群很亲密的朋友、一个爱我的兽人或人、一段美好的生活会伴随我找到美丽的结局。我看不到了,但我相信着!永远相信着!”背对着冰的苏休芬娜微笑着敞开双臂,宛如一只将要飞离自己悲惨命运的小鸟在舒展着羽翼。
“不要犹豫!斩下来吧!尽情的施展你战神的力量去开辟一个新的时代!”激扬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悲哀,只是面庞上的雨水里混入晶莹的泪在奔腾。
“啊!”冰狂吼着举起手中的阔剑,。
多年后那个退役从文的魔法师在自己私人的日记中写道:开创即将到来那个轰轰烈烈的时代的,是战神高举向天空那把利刃,以及全神灌注身心合一的那个“斩”字。
只是连他都不知道,真正开创炎冰时代的仅仅是一句话,一个可能成为战神心爱的女人却最终没了那个机会的兽人女子说:
“斩下来吧!去开辟一个新的时代。”
那是一记干脆的斩击,只是阔剑似乎承载不了附在其上的威力,在下降的过程中就化为飞灰。于是捏着一把无形利刃的手划下一道漂亮的弧线。
苏休芬娜缠起的大麻花辫散开了,被雨水理顺成一面镜子,映着冰忧伤的脸。
那刻,雨停了。
暴虐的兽人们全都愣在那里,绝望的瞅着苍天。
“天水停了!天水停了!”他们颤抖的语言重复着这四个字。
“啪!”有兽人倒下了。
“啪啪啪……”有很多兽人接连倒下,他们身上并没有任何一丝的伤口。
冰前方宽十数米的一块矩形方阵上的所有兽人全都倒下了。
从此以后这块宽十三米,长一直延伸到大海的矩形方阵内寸草不生。它的始发点是一个半径一百多米的大坑,坑中却开满纯白的花朵。
后世传说战神心爱的女人被葬在这里,而那矩形方阵被称为“大地上的心之伤痕”。
“将斩击”,冰给这招取了这么个简单的名字。
“发动攻击的将人斩杀,承受攻击的将被斩杀。”这就是“将斩击”。
只是这招冰唯一取了名字的绝对必杀技不会再出现于这个世界上了,因为它杀死了一个女人,一个将在这个男子心中占去很重要位置的女人。
于是将斩击有了另一个解释:把将来的可能斩断的一击。
苏休芬娜的身体开始散发出光彩,仿佛蒸发一般的消失去,冰拼命想留住代表着女子生命的光芒,只可惜那光芒从手指的缝隙中流逝了。
那刻他似乎看见一个美丽的女子插上双翼飞上她向往的完美世界,悬于脑后的粗大麻花辫上,双刃斧饰品在闪闪发光。
“呜……”嘹亮的号角声穿过黑幕,兽人的援军到了。
似乎天空那被劈开的口子也随着号角声而合拢,停止的雨水再次凶猛得砸在冰的身上。
凶残回到四周呆立着兽人迷茫的眼中。
冰拽起气息微弱的泰坦,将他甩进那被自己撕开的空间魔法门中。
“冰哥!”那孩子伸手想抓住他却没了机会。
冰将湿漉漉的头发向后一抹,露出饱满的额头,扬起嘴角留下一个漂亮的酒窝。
那刻他身后一个庞大的身影挥起柄战斧照着他的脑袋劈了下去。
暴雨中飞舞的头颅看上去哀漠中孕育着一种别样的豪爽。
“战神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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