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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木先生和离火仙子也是心头吓了一跳,二人虽然绝足中原,但是对中原武林中的大事倒也时有耳闻,那剑神号称天下第一的剑客倒也罢了,他的三个弟子的武功总是被传的神乎其神,紫木先生曾经一次笑谈:“剑神的弟子真的这般厉害么?就算时从娘胎里起始练武,也不过一二十年的功力而已。”言下根本不信传闻,没有想到今日竟然在这小小的酒店之中当真遇到了剑神门下的弟子,而离火仙子更是一时不察,在那楚公子手下输了一招。
那公子道:“多谢詹老,此二人莫非就是来大名府意图烧我军粮的辽国奸细么?”詹百寒道:“不错,日前老朽接到消息,立刻放出风去,邀集河北山西道上的武林朋友快马加鞭赶来共襄义举,同时请帮派里面的朋友密切关注来往大名附近的可疑江湖中人,终于给我们追踪到了几路人马,老朽立刻请几位名宿亲自出山分头阻截,希望能在他们到达大名府之前将他们截下。老朽就是追踪此二人来到此地,不料动手之后伤在这人手下,天幸遇到公子,就请公子全盘主持大局,带领大伙儿剿除这干奸细。”
离火仙子呵呵笑道:“我说今日路上总有肖小之辈跟踪,原来是你老儿手下,若不是我家相公故意不理不睬,想看看背后什么人物和我夫妇为敌,奴家早就把他们杀个干净了。”
此时才子门的四人早已围在詹百寒的周围,把紫木先生的名号来头和詹百寒楚辞公子说了,只是不知杨峥和那少女一伙的来历,关于《太玄经》一事也向二人道了个明白。
饶是詹百寒数十年的阅历,听了《太玄经》的名字也事脸上变色,深深看了杨峥一眼。杨峥心道:“不好,这老头感情是对《太玄经》的事起了贪心,只怕要追问我下落,要是他动手抢夺,发现我身上的经书岂不糟糕?”心下暗暗着急,心想等得了空隙,非要把这部书上的文字背下,然后把书付之一炬才好。
那楚辞公子对《太玄经》倒不甚在意,听了才子门介绍了紫木先生的来历,淡然一笑道:“辽人为了与我大宋为敌,当真是处心积虑,不知道哪里搜罗了这许多邪门歪道的高手。他们若是乖乖的呆在塞外倒也罢了,今日来到中原图谋不轨,却要他们看看我中原武林的手段。”紫木先生冷笑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别看别人把你捧的比天还高,在我紫木先生眼中却是一钱不值,来来来,让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摆这么大的架子,说这样的大话。”刚才他和铜头公詹百寒一战虽然获胜,却也费了好大的力气,詹百寒不过中了他一记掌力,却无大碍,自己也被詹百寒扯掉了一片衣袖,不由的收起轻视之心,心道:“看那詹百寒对这小子必恭必敬的样子,想必是看在他师父剑神的面上给了几分面子而已,这小子年纪轻轻能由多大本事?就是武功比这老儿还高也是有限,我须得小心谨慎一些。”自出道江湖以来,除了遇到雪丐秦帮主等寥寥几人之外,紫木先生还想不出来江湖上有什么高手能让他动手之前小心谨慎,今日要和剑神得弟子对敌,这般重视对手已经是少有的凝重了,那还是看在对方是天下第一剑的剑神弟子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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