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下楼,不再理会三人的叫声。
“哥哥”莲儿见到徐昊天回来叫了出来。
徐昊天笑着抱起莲儿:“告诉哥哥,姐姐呢?”
“姐姐在大屋子里面和爷爷,婆婆,还有另外两位姐姐说话。”徐昊天见莲儿稚气的声音及神态,怜爱的在莲儿额头上亲了下,“我们去找他们好不好?”
“好”
徐昊天龙行虎步,走进屋里放下莲儿,温柔的目光与东方流澜相触,转头道:“多日来麻烦伯父、伯母太多,昊天决定搬出去住。”
“贤侄住得好好的怎么又想到要搬出去,是不是我们有那里照顾不周?”席慕天不放过徐昊天。
徐昊天道:“伯父伯母照顾得无微不至,只是期门军训练将近三个月,事情越来越多来回不方便,我已经在空林寺旁买了一座屋子。”
“既然你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我也就不再强留了,有空闲就来住几天,那个,冰锋飞鸽传书,他们几个过几天就会回来了。”
“哦”徐昊天高兴得笑起来,“那就好。”
席雨琴道:“徐大哥,你不会要澜姐和你一起走吧?你就让澜姐留在这里好了。”
东方流澜一笑:“我还是和昊天走吧,反正我没事可以经常来的。”
月朗星稀,微风徐吹,但如此的明朗之夜却漫天雨花纷飞,朦胧一片,盈溢着水气的天地显现出一种别样的美,让人琢磨不透。
徐昊天见此情景不由叹了一口气坐下,“呆子,又有什么好感叹的。”东方流澜一身粉红色的衣服,腰间草绿色的锦带束腰,双手托着一盏油灯从房间出来,静秀的青丝垂腰,在灯光的映衬之下又一种别样的美展现在徐昊天面前,“呆子,还没看够吗?”东方流澜嗔笑的样子又让徐昊天心神一荡。
徐昊天深情笑道:“真想就这样一直守着你,看着你。”
“贫嘴”东方流澜风情万种的白了徐昊天一眼,许久未见的红晕又浮上脸颊,臻首微垂,雪白的脖子浑然天成,优美的曲线显露出来,轻声道:“你想的美啊,人家有答应要一直留在你身边吗?”
徐昊天双手按上东方流澜香肩:“流澜每天早上帮我做好早饭,洗衣服,每天傍晚等我回来吃饭,然后哄着莲儿睡觉,再陪我聊天,整个就是一个小妻子吗。”
东方流澜听到徐昊天说自己是“小妻子”,虽然自己早就认定非徐昊天不嫁了,但听到从徐昊天嘴里说出来仍仿佛在梦中,红着脸道:“什么小妻子?人家有说要嫁给你吗?”
徐昊天迅速在东方流澜香唇上亲了一口:“是,流澜是没说过要嫁给我,但我们每天这样打情骂俏,至少也是在热恋中吧。”
“你……”东方流澜一个字刚从嘴里出来,就被徐昊天拉进怀里,东方流澜也就舒适得靠在徐昊天怀里,平静淡淡的道:“真不知道,人家怎么会喜欢上你,难道真的是缘分,那缘分又是什么呢?”
徐昊天脸靠上玉人,悠悠道:“你看外面月朗星稀,天空一片清明却在下雨,像这天定的或许就是缘分吧,又有谁能说得清楚明白呢?缘分就像这星空一样,星空之所以美丽,或许是因为有黑夜伴着,这就是天定的缘吧,他们互相衬托着对方,在他们眼中,星的亮,夜的暗都是同样的美。”
东方流澜低声道:“徐昊天啊,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流澜从没有想过会有人这样解释缘分哩。”
徐昊天不语,拦腰抱起东方流澜走进房内,轻柔的放到床榻上,帮她盖好被子,低头柔声道:“流澜早点睡吧,不要太累了。”
徐昊天看着甜甜的笑着闭上眼睛的东方流澜,心中无比的祥静、满足,一脸的微笑心道:真能得妻如此,我徐昊天还有什么好奢求的,真的该满足了。
天色微亮,空林寺晨钟已经传来,徐昊天吃过早饭走进期门军营,面对营中最初的三万多人,以及后来的几万人,笑道:“三月已满,但是今天我并不想察看大家的训练成果,我知道大家都很努力、辛苦,我相信我们期门军中没有一个弱兵,各位兄弟,大家现在知道我大汉朝内忧外患,我们随时都可能上战场,我想说的只有一句:大家继续努力。”
“还有既然三月已满,那出军营的事情只要得到林将军的批准就行,再加一条军规,擅拿百姓东西者,斩。”
徐昊天话一完又转身离去,但最后一个斩字所散发的威严深深震撼慑服了所有将士。
徐昊天一路策马向皇宫,刚进宫门,郭得仁正向门外冲去,见到徐昊天大声叫道:“快,徐先生,季安世行刺,霍去病……”
不等郭得仁讲完,徐昊天弃马展开身形向甘泉宫,郭得仁见状又大叫道:“未央宫,未央宫。”徐昊天身形变化,双脚踏向路边的竹子,借反弹之力如弦弓射出的箭一般,闪身向未央宫。
徐昊天身形在未央宫停下,只见文武百官都跪了一地,几个御医眉头紧锁摇着头,就连东方朔一手把着霍去病的脉搏也无计可施的摇着头。
“徐昊天见过皇上,娘娘”徐昊天的声音终于把众人唤醒了。
“来得正好”刘彻走上前道:“去病是怎么回事?接了季安世数招就倒了,东方你来说。”
“是”东方朔站起来道,“去病和季安世过招,却是无缘无故的倒下去的,但是脉象上没有一点异常。”
“季安世呢?”徐昊天想了下问道。
“已经押往天牢。”
“陛下,昊天想进天牢一见季安世。”
徐昊天一进天牢却见季安世,手链脚链悬身,但任是悠闲自得的仰天躺着,嘴里还嚼着一根稻草。
徐昊天叫人打开牢门:“季兄,我们又见面了。”
“徐昊天”季安世坐起来,“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怎么觉得你越发神秘,你到底什么身份?”
徐昊天笑着帮自己倒茶:“我有什么神秘的。”
季安世继续摆弄他的稻草道:“这里是哪里啊?天牢啊,怎么会让别人随意进出,何况还有人帮你开门,你不要说你是汉朝的狗官。”
徐昊天摇手道:“我是什么身份,上次在雁门关你似乎都有所了解,难道现在反而糊涂了,这些事情以后再说,我是来问你,和你打斗的
那个小孩为什么会突然倒下,你是当事人之一,不要对我说你没觉察什么。”
“不知道。”
“季安世,去病一个小孩子,和你没什么深仇大恨,你总不会……”
“哎呀,我真的不知道,别再来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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