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泞儿接过披肩,好奇地询问:“婴婇,什么玉佩啊,睢你那么紧张的样子,可否借我一观呢?”
“没什么,只是普通的玉佩而已,这玉拙得很,怕入不了你的眼。”婴婇笑着推托道。
婴婇不是不相信泞儿,只是在宫里,万事还是小心一点的好,不然,那后果不堪设想。
“不会吧,收藏得那么秘密,定是名贵得很吧?婴婇,我们大家都是姐妹了,还那么保密干什么?就让我看一看,开开眼界了,好不好,就看一眼。”泞儿对玉佩好奇得紧,拉住婴婇的手臂,苦求着。
在一旁的墨苡也跟着掺合,缠着婴婇要看玉佩。
婴婇狠瞪墨苡一眼,转而望着泞儿,笑着道:“既然泞儿想看,我哪有不给看的道理,只是娘娘正在等着这个披肩,各宫的妃嫔都在看着你呢?你若是去迟了,只怕桒贵妃又抓你的把柄了。不如这样吧,改天有时间,我再拿给你,让你慢慢的观赏,你说这样好不好?”
既然话已说到这个份上了,泞儿便不敢再多做停留,很是爽快地应承下来,然后,告辞走了。还未到门口,又被墨苡急急叫住,问道:“等等,泞儿姐姐,娘娘说今日中午陪大王用膳,要是大王来了,不见娘娘,我们该怎么回?”
“墨苡妹妹,这你不用担心,皇后娘娘已经派人去禀告大王了,大王中午肯定不会来这里的。”泞儿回头留下这句话后,就快步走了。
墨苡放下心来,一转身就见到坐在椅子上冲着她瞪眼的婴婇。墨苡想不明白了,自己都没有生气,她倒生起气来了。
“干嘛这样看着我,你那么小气,我都还没有生气,你气什么啊?”墨苡反瞪着婴婇,悻悻地言道。
“什么?你还说我小气,你想死啊,这块玉佩是能乱给人看得吗?”婴婇猛然站直身来,摊开右手,现出玉佩,愤恼地冲了一句。
墨苡定眼一观,原是小姐的定情玉佩,心里着实一惊,不过很快又放落心来,轻松地言道:“婴婇姐姐你太紧张了吧,泞儿姐姐又不是外人,看一看有什么关系?”
一听墨苡的话,婴婇就火冒三丈,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厉声数落着:“有什么关系?小姐进宫有多少天?你我进宫有多少天?你就知道侍奉小姐的都是自己人?她要是其它宫安插进来打探消息的探子呢?你这样做是不是想害死小姐啊?你还记不记得老爷让我们进宫是为了什么?单只让我们侍奉小姐吗?”
“不是,老爷让我们保护小姐,若是小姐做错了事,就由我们顶着。”婴婇的话提醒了墨苡,墨苡顿感心虚得很,小声地回答道。
“你知道啊,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呢?你说,自你进宫来,你做到了吗?你除了给小姐惹事之外,你还会什么?你做事一向都没有分寸,说话老是口没遮拦的,在苏府有小姐宠着你也就算了。可是到了皇宫你还是这样,你看看你的脸就知道我有没有说错你了。”婴婇见墨苡垂下了头,知道她可能已经知错了,可是,这心里的话还没有说完,心里还是堵得慌,也不停口,继续教训之。
“本来以为你得到教训就会有所改进,谁想到你还老是这样不知分寸。你是不是想死在皇宫里,还是你想拉着小姐和你一起死才甘心啊?”
墨苡赶紧抬头辩解:“不是,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婴婇姐姐,我改还不行吗?我知道错了。”
墨苡乖乖地坐在椅子上,讨好地拉着她的衣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是你说的啊,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改?”婴婇最终还是软下心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半是警告半是提醒道。
“我以后多做事,少说话。”见婴婇消了气,又接着道:“婴婇姐姐,那这玉佩怎么办?她要是问起来,我们给不给她看啊?”
“她若是问起来,就说玉佩被娘娘要了去,她想看就让她找娘娘去。”婴婇想了想,方才作答。
“这能成吗?”墨苡疑惑地望着婴婇,小声地问道。
“当然成了,我就不信她敢问小姐要玉佩看,就算她真想看,小姐也不会给她看的。”婴婇望着墨苡,自信满满地言道。
墨苡想想也是,便点了点头,不敢再多言,生怕又招来一次好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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