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对山环环说。
玉妹妹醒过来了,玉妹妹醒过来了。白海喜出望外,心花怒放。
你,你,你想非礼我啊。醒过来的玉紫薇第一眼就看见了一张厚厚的嘴唇,正向她的嘴唇压过来,她吓了一大跳,伸出双手重重地要把白海推开去。
玉紫薇,玉紫薇,我是海子啊,你终于醒啦。
你是,你真的是海子吗。玉紫薇仍是半信半疑,由于烟雾太稠密,不能看到一张完整的脸形,所以她才反问白海。若在平时,只要听到相互之间的声音就能百分百地肯定对方是谁。
你想吻我吗,海子。玉紫薇在推开白海的瞬间,身子虚弱,一下子没站稳当,晃荡了几下,差点栽倒在地,不是白海眼尖手快,她非倒地不可。
不是我想……白海立即打住了,他想说不是我想吻你,脑子急转弯没说出口,其实他何常不想吻吻玉妹妹,如若不是反应快,话说出口就难得收回了。
不是我想吻你,这句话的真实意思有两层,一层是我很想吻你,却不是时侯;一层是我吻了你不是为了纯情地吻你,而是为了救你。假如玉紫薇不理解其意,就会误解为我不想吻你。
我想什么,玉紫薇知道白海喜欢她,却从未曾把话挑明过,倒是山环环口甜心不甜,一句话在美女面前说了又说,说得玉紫薇的耳茧都起来了,不过无人未信他说的是真话。
你说下去啊,玉紫薇催白海说下去,白海的脸颊反而红透了,象是着了大火。
我,我不是故意的,云龙哥哥要我给你做人工呼吸,你可能呛吃了黑烟,所以……
所以你就沾我的便宜,是吧。
谁沾了你的便宜,玉妹妹,告诉你三哥哥,我帮你揍他。
当山环环听魔王说绿姑娘不会死去时,心里宽松了许多,立在旁边看见白海抱着玉紫薇,心中有些不快,故插话帮玉紫薇。
不用了,你自已背上的这个人,还得好好服伺呢,一心可不能两用哟。
好啦,你们都不要争了,有谁看见白通兄了吗?魔王问。
我看见了,我看见了,山环环急忙告诉魔王,他和金黛在一起,还一直昏迷着呢。
昏迷了?在那啊?跟谁在一起?
魔王急不可待想知道白通的准确地址,一连串地向山环环发问。
金黛,淫荡岛上的女王,她对骨叔叔一见钟情,说是她们前世的姻缘末了,到了阴曹地府还要继续下去。
是不是还魂国那个有名的艺妓金二姐,她们碰到了一块儿吗。
在一块儿了,这次多亏了金姐姐,把我们带到了这座岛上,还背着骨叔叔一路飞奔,才让我们有幸逃了出来,淫荡岛几乎是在我们的脚后跟崩塌下去的,我只眨了一下眼皮,倘大的一座岛屿,分分秒秒间就被大海吞食了,就象一头大象吃掉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了事。
我不是要听你说这个,白通现在在那,你快说啊。魔王急得不行,把手中的金魔杖乱舞。
一直在外围熊熊燃烧的地狱之火,仿佛把整个地狱都烧红了,花心岛上最坚硬的岩石,都熔成了岩浆,随之岛屿范围也越来越小,时时刻刻可以听到一声声巨大的爆裂,以及翻江倒海的崩坍声。
他在那儿,不,在那儿,山环环指着西南方向,想了一下,又朝东北方向指了一下。
魔王再也没有耐心听他的了,他跳出烟雾圈,怒睁魔眼,竖立魔耳,环视了一圈愈来愈小的岛屿,立即找着了有一团在火中挣扎着的影子。
那里肯定是骨兄?魔王没有考虑,就马不停蹄地向那团火影奔去。
骨兄,你在那儿吗,你在那儿吗?魔王边飞边喊。
魔兄,是魔兄吗……被火烧着了尾巴的白通,听到了魔王的喊叫,痛苦而微弱地回应着。
我是魔王,我是你的魔兄啊,你是白通兄吧,我来救你了。
几乎产生了绝望心情的白通,见魔兄来救他了,一个鹞子翻身,从金黛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取出奇术铁笔去扑打着了火的尾巴,可是他的尾巴上的火,越烧越旺,几乎扑灭不了,金黛由于刚才没有发觉他的尾巴上着了火,只顾抱着他逃窜,等已经发现,白通的尾巴也烧得差不多了。毫无办法熄灭火的她,干脆从白通后面用自已的身子压了上去。
你要干吗,你要干吗。白通很是气愤。
帮你熄火尾巴上的余火呀。金黛越发抱得更紧了。
我尾巴上还有火么。白通不由自主地返手去摸自已的屁股,却摸到了金黛的屁股。金黛的屁股极富有弹性,柔软而肥厚,细腻极了。
还有你身上的欲火,你不觉疼痛难受吗。
你一会儿说我是王子,一会儿说我有冲动的欲火,你,你想勾引我啊。
我,我想,我想要你,你能行吗?
金黛故意逗了白通一下,其实她心里很明白,王子的身体非常虚弱,又那能现在就和她**,何况她们都还处于地狱之火的包围之中。
你,你想要,要那个,白通一惊一讶,转头看时,更加惊呆了眼睛。
自逃出淫荡岛,金黛和绿姑娘都是祼着身子,也就是说,白通现在眼中的金黛,自然也是全祼地贴在他的背上(绿姑娘披着了山环环的一件外衣)。
巨大的**紧贴在他的后背上,他看到了她的乳沟,深深的象一条石缝,黑咕隆咚的,优美的平滑的双肩,把**挑在腋下,长发披散开去,半掩着一对蓝绿色的眼睛,乌黑发亮的眼球在那瘦瘦的眼眶里,发出野狼一般的绿光。
笔挺而似嫩笋一样高耸的鼻梁,把一口白牙齿藏在樱桃嘴里,浑厚似鱼片一样的唇舌,绕在白通宽敞的背脊间,似有那么一点点**前的情调。
白通自成为无影市古玩首富,所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但那些都是贪图钱财的女人),今日这种情形,分明是激发了他的情爱记忆,他不能自持了,他感觉自已胯下的那根吊索,被一只手拉了起来,就象刚刚鼓涨的风帆,需要去迎击风浪。
我要,我要,金黛一手拨弄白通的那根吊索,一手拉紧白通的右肩,扭动着腰枝,嚅弱而喃喃地细语着,我要,我想要,我要……
白通再也控制不住自已的泄洪道了,大幅度地转身,双手反托着金黛的屁股墩子,急速而缓慢地探了进去……(后面省约五百字)。
**的颤音,被火声淹没;女人的呻吟,被拉动的吊索压到了最低点。两个火一般的野兽,站着交欢了一会儿,双双滚倒了地上,又玩起了滚火圈的游戏。
火圈很快就滚到了魔王的脚下,魔王飞起左脚踢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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