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川树一看杨姐的穿着,脑子突然混乱起来。蕾丝花边的纱裙,黑色的丝袜,近乎完美的身体曲线。杨姐在笑,妩媚的笑,轻微的笑声如同女人的呻吟。张川树心中像是藏了一只小兔子,砰砰砰跳个不停。
“杨……杨姐……你,你找我有事吗?”张川树支支吾吾的问道。
“我……我想看看你啊,能让那个我进去坐坐吗?”杨姐说话的样子很害羞,面色如同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蕾。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张川树赶忙把杨姐请进了屋里。杨姐这个人倒也真不客气,张川树一让,她自己便主动走了进来,直接坐到了张川树的床上,而且做的很踏实,很自然,就如同坐在了自己的床上。
“杨姐,这么晚了,你还不休息,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张川树据满心已获得问道。
“你看我穿这身衣服好看吗?”张川树一惊。心想,这杨姐深更半夜的跑来不会是来给自己看衣服的吧。但既然人家问了,自己也要如实回答啊:“好看……好看……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啊?”
“就是这身衣服要是冬天穿的话会有点冷。”就这透明的衣服,别说冬天穿了,就是在夏天的晚上穿出去也照样会冷。
“那什么地方不冷啊?”杨姐妩媚的问道。
“什么地方不冷?被窝里不冷。”张川树自然的说道。
“你说对了。就是被窝里不冷,而且,两个人的被窝里更不冷。”说着,杨姐一下子钻进张川树的被窝里,但是并没有全身钻进去,她柔滑的右腿,还露在外面,右腿一晃,简直是勾人魂魄。任何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动心。张川树也是个男人,他自然知道杨姐这样做是为了什么。既然女人白送上门来,男人就没有理由拒绝。
张川树一下子扑到床上,如同野兽一般。而杨姐就如同自己的食物,掀开被窝,杨姐蜷缩在张川树身子底下,如同一只驯服的羊羔,等待主人的宰割。张川树看着杨姐的样子,自然不忍心宰割,唯一能干的,唯一相干的就是温柔的进入,然后进行着人性之处的本能**。
生之初,性本仁,苍凉乱世混凡尘。少年闯,醉沉沦,气震九霄敢弑神。情和义,转乾坤,为了兄弟欲断魂。爱与恨,永在心,找个姐姐当情人……
又是一场狂风暴雨,两个人终于疲惫的躺在了床上。张川树累了,身体累,心也累。身边的女人多了,身体也不再仅仅书友自己了,就连心,也要分成好几份,这样对一个男人来说,太累了。偏向谁都不好,冷落谁,也不够人道。做人难,做男人更难,做拥有很多女人的男人是难上加难。
“杨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张川树搂着杨姐,双眼紧紧闭着。
“因为我爱你。”杨姐眼巴巴的看着张川树,似乎在看着一个至高无上的神灵。
“爱一个人有那么容易吗?”
“可是你跟那个郑艳蕾怎么就能轻易地做这种事情呢。难道和我不行吗。”杨姐反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们两个做个这个事情?”
“你们晚上做的那么大声音,谁都知道了。她之所以叫那么大声是故意的,是故意让别人都知道,你是她的。但是今天,我也要拥有你,所以,刚才我的声音也很大,我也要让她知道,你不是她一个人的!”
“大家是一家人,你们这样做又是何苦能?”
“正因为是一家人,我才不会在意和她分享你,但是我也要让他知道,我在你心里的位置不比她差。而且,我是真的爱你,从第一眼看见你。所以我会跟着你,不管发生什么。不关是贫穷还是富贵。我都会跟着你。我是你的女人。”
张川树尴尬一笑,然后抱紧杨姐,沉沉睡去。在梦中,张川树梦见了林晓诗,梦见了冉痕月,梦见了张薇,梦见了死去的林晓柔,甚至梦见了自己的姐姐。在他生命中出现了很多女人,有自己已经得到的,有还没有得到的,有已经死去的,有还在我行我素的活着的。张川树混上黑道也许就是因为女人。女人能改变男人,而男人能占有女人。
第二天一大早,张川树还在会叫,便被凶狠的敲门声吵醒,刚睁开一只眼睛,便看见杨姐一翻身就下去开门。她甚至都没有问来叫们的是谁,也没穿任何衣服,甚至连一条内裤都没有。
“杨姐,你先问问是谁啊。”张川树小声说道没就跟坐了贼一样。
杨姐回头说了一句:“除了她,还能有谁。”话音还没落,房门已经被杨姐打开,站在门外的竟然就是郑艳蕾。张川树看到这个影子一下子紧张起来,用被窝又往身上盖了一层,然后支支吾吾的说道:“艳蕾姐……艳蕾姐……你……你怎么起的这么早……”
“早什么早,我是来教你们两个吃饭的。”郑艳蕾就跟什么都没看见一样。
“艳蕾,真不好意思,我跟川树晚上把这里搞的很乱,就不叫你进屋来坐了,呵呵……”杨姐笑咪咪的对郑艳蕾说道。
“呵呵,没关系,我就是告诉你们一声吃早饭了。其实我跟川树前天晚上也是把屋里弄得很乱。对了你们昨晚做了几次?我们前天做了七次呢,川树好厉害的!”郑艳蕾也不甘示弱。
“几次不要紧,要紧的是我们都是发自真情实感的。只要有爱在,我们就有**!”杨姐回答道。
“说的好!那你们赶紧穿衣服,我就在下面等你们。”说完,郑艳蕾转身下楼了。
张川树赶忙起身,把衣服穿好,正在他穿衣服时候,罗甜甜突然跑进屋里来。
“哥哥,你不跟我睡了,为什么要跟这些姐姐们睡?”
“我……我……”张川树不知道该说什么。
“哥哥你肯定是不喜欢我了。要不就是我没有姐姐们有吸引力。”罗甜甜说的很委屈,张川树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