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有些兴味索然,刚才戏耍言子明的兴奋,迅速消失。
妈的,老子在家里和猫儿狗子看月亮吃月饼多舒服,偏偏跑到这里来抽风,真他妈贱。想到这里,他也不理众人的眼光,抬脚便走。
“朴先生!朴先生!”项青思见朴杰离开,也没心思再吵,急忙招呼道。
见朴杰不理她,项青思指着众人,语气微颤,道:“朴先生胸怀伟略,我今日请他来,便是想让你们明白,不要沉溺于诗词歌赋这些末节,要多学习治国之道,以后为国家出力,为黎民谋福。你们倒好,哼!”
撂下这句话,她也拂袖离开,向朴杰追去。
“朴先生!朴杰!臭流氓!等等我!”项青思看朴杰越走越远,一边跑,一边呼道。
见对方停下脚步,她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朴杰面前,气都没喘匀,“呼,呼,你这人,怎么说走就走啊。我不开口,他们还有胆赶你走不成?”
“我和那些人,终究不是一路的,再呆下去也没意思。”
“那我呢?我总算是你的朋友罢?”项青思看他说得萧索,心里一急,连忙说道。却不知对方是在那里装样。
“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我不过是个乞丐,我们的距离,便如那天上的白云,和地上的污泥。”
项青思见他语气冷淡,似乎在和陌生人说话一般,想起自己堂堂公主,今日为他忙前忙后,这家伙却不领情,心中委屈,鼻子一酸,泪珠儿便在眼眶里打转。
“公主这是为何,草民可万万担当不起。”
“你这坏人,不就是害你受了点委屈么,到底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除非……”
“除非怎样?”
“除非,你让我嘴儿一个。”
项青思见他刚刚还板着个冷脸,瞬间便换上一副淫笑,流氓话儿脱口而出,情知对方是在逗自己,心中又恼又羞,俏脸一红,小拳头便雨点似的砸在朴杰胸膛上,什么混蛋,流氓,淫贼,死人,一股脑的丢了出去。
这小拳头擂在身上,真真是舒服得紧,就如按摩一般,朴杰嘿嘿笑着,显然享受得很。
闹了一会,项青思才恍然,自己这番行为,不和那打情骂俏的小情侣没分别么,立时收了手,脸上红得滴血。
朴杰看她羞得可人,心中又起了坏心思,拿腔拿调道:“公主,小生年方十八,冰清玉洁,尚未出阁呐,还轻自重。”
这死人,总是这般欺负我。项青思一跺脚,扭过身去,不去看那可恶的脸,眼眶中的泪水却再也包不住,滑过吹弹可破的脸颊,簌簌而下。
“别哭了,虽然梨花带雨很美,不过你还是笑起来好看些。”她一脑浆糊,正胡思乱想,忽感到一根带着温热的手指拭过眼角,带走几滴泪珠。
她哭鼻子的样子只有姐姐和琴叔见过,顿时心中大窘,喝道:“你,你大胆,我,我要杀了你。”
“咦?我只道你笑着好看,没想到美人薄怒也别有一番滋味。”朴杰依然笑嘻嘻的,丝毫不担心自己的脑袋。昨儿搂搂抱抱都没生气,何况刚才只是摸一下小脸儿呢。这女人哪,突破了某层关系后,就一切好说了。
这死人,就不怕我这公主身份么。斯青翔满口银牙都快咬碎了,却拿他没办法,低头见对方那古怪靴子,抬脚便踩了下去,哪知朴杰身子一闪,便轻飘飘让了过去。
“你这死人,让我一回作死啊,好歹人家是公主嘛!”
“公主?那还不是个女人。”
见他说得狂妄,知道这位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项青思也没了脾气,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朴杰过足了流氓瘾,见对方不开口,便拱了拱手,道:“如果没什么事,我可走了。”
“等等!”
“公主有何吩咐?”
你现在倒装起正经来了。项青思心中暗恨,道:“你那诗第一句倒有些味道,后面却龌龊不堪。我知道你是故意讥讽那姓言的小子。后面几句正诗是什么,就说与我听听嘛。”
她现在倒关心起诗词来了,却忘了刚才在那些才子才女面前,说那诗词歌赋是末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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