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老货,真真是坏透了。
朴杰两眼一翻,那女子已经欢欢喜喜的坐到朴杰旁边,挽住朴杰的胳臂,一边用高耸的酥胸不时磨蹭,一边腻声道:“原来您就是朴公子,奴家名唤莺莺。听姐妹们说,您那女生频道说的段子可是有趣得很,什么时候通融通融,让我也去听听?”
朴杰过了这么久的禁欲生活,被她这么一撩拨,顿时觉得小弟弟有些不安分,晕晕乎乎就许下一张女频包月卡。
郑凡明举起酒杯,豪气万丈:“各位,胜饮!”
酒,是上好的池阳春,菜,是精致的淮扬菜。觥筹交错间,不多时便酒酣耳热。
郑凡明微醺着双眼道:“诸位,今日纵酒欢颜,好不快活,但有酒无诗,总是少了些味道,各位须得赋诗一首,以助酒兴。作不出的罚酒三杯,不过子辕你么,就直接喝三杯就是。”
那沈轩居然不恼,一仰脖子,三杯下肚,又埋头在桌子上写写画画起来。
怪人,真是怪人。
朴杰摇了摇头。这喝三杯酒虽然事小,但做不出诗就是面子问题了,他不是文渊阁大学士么,居然不会作诗?
这一愣神功夫,就听见左智拍手赞道:“妙极,妙极,不愧是言尚书的公子,连中三元的京城第一才子,这首诗真是好。”
连中三元?那可是牛人呐!朴杰虽然历史知识不行,但也知道古代科举考试,乡试第一名是解元,会试第一名是会元,殿试第一名为状元。连考三次第一,就叫连中三元。整个中国历史,能做到连中三元的人,连二十人也不到,绝对比那些高考状元要稀罕。
言子明显然对自己精心准备的诗很满意,他施了一礼,道:“各位大人过誉了。”然后挑衅似的瞄了朴杰一眼。
“哈哈,言公子的诗确实不错,不错。”朴杰压根就没听见那家伙作的什么诗,只是摇头晃脑的假装评鉴。
“今日在座的除了我们几个老头子,就属子明和达绅是年轻俊杰,既然子明都赋诗一首了,达绅你绝计是逃不了的。”
“我只是个乞丐……”
“少拿翘,你那首《静夜思》在座可都是知晓的,快点,曹子建七步成诗,你的才比他还高一斗,怎么也得来个六步成诗吧!”
朴杰也不再罗嗦,站起身来,边走边吟。
“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杜牧的《遣怀》一出,在座皆是默然。特别是郑凡明,莫莱,左智三人,似是勾起了年少轻狂,留恋青楼瓦肆的浪荡时光。
“前尘恍惚如梦啊!”郑凡明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喟然长叹。
“四步,四步!朴公子四步成诗!”莺莺惊呼道。
众人这才会过神来。左智更是笑道:“曹子建才高八斗,七步成诗。朴达绅四步成诗,真真是当得才高九斗,名不虚传!”
“大人谬赞了。”
言子明见坐在自己身边的姑娘居然看都不看自己这个状元郎,一双妙目直勾勾盯着朴杰,不由冷哼一声。他为今日可是准备了好久的,没想到还是被那破落户比了下去。
“朴公子这首诗虽说好极,但未免太过颓废,好男儿当满腔抱负,为国效力。看朴公子年纪不大,却如此不思上进,难免落了下乘。”
朴杰见言子明挑刺儿,知道这家伙和自己不对路数,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我不过是个乞丐,前些日子还在为填饱肚子犯愁,如今也不过刚刚温饱,哪有什么心思去关心国家大事?和状元郎这样投了个好胎的人,自然是没得比的。”
言子明听出他是讥讽自己没本事,只能靠家人,立时就要反驳,却被郑凡明打断:“达绅,话可不能这么说。你的能力我清楚,如果能为国效力,将来必定是国之栋梁,就是登上凌云阁,名流青史,也不是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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