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问:“那你是否从此局中看出了什么?”墨子然边想边道:“请恕晚辈冒昧,二位前辈棋艺高超,实非晚辈所能及,只是……晚辈觉得二位在此局中攻防之势过于平均,无论谁想再多突破一点都是极难的。”
听了这话,那人叹了口气说:“不错,你想得不错!其实,这局残局并非我二人所创,而是在我二人自万余年前到此便有的,经过了一万多年的研究,我二人用尽了各种方法,可始终无法打破僵局,偶尔一放稍占上风,可没多久便又成平局……如若你能破解!我们便把这棋盘上的五十粒度厄棋子送与你!你可别小瞧这棋子!一粒就能抵得上一个辟谷期的修仙者!不过也不是万能的!在元婴期的修士面前!他还不算什么!但是!让你有机会溜掉是绰绰有余的!哈哈哈哈哈!”
墨子然仔细看了看棋局道:“恩!若二位前辈准许,晚辈倒是愿意一试解此残局。”那二人仿佛很高兴的连连点头,忙把墨子然让到石凳上坐下,他二人则到了另一边。三个人分成两边,全神贯注在棋盘之上。
不知不觉中一个时辰过去了,墨子然的全部心思都已经灌注在了棋局之中。而那二人时而惊喜,时而沉思。墨子然一早已经综观全局,发现黑,白双方各有死结,各有生路,势均力敌,无论是攻,是守,若不能把对方的攻势消除,同时还要突破对方的守卫,否则无法取胜,但在这势均力敌的局面里,想作到这一点可是难上加难,更何况他所面对的是已经研究这残局一万多年的两个高人,想要取胜可以说是全无可能了。
墨子然想尽个各种办法可始终没办法把对方的攻势吸引进自己设置的陷阱里,这样,双方只能在两军交锋处徘徊,几次交战各有胜负。诸般方法用尽墨子然始终没能有半点寸进。只见对方二人洋洋得意,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墨子然暗想:“他们二人,研究这残局已有上万年,早就把每个子每一步都试了又试了,如果一味在这残局里下工夫,我怎么也不可能赢的。要想赢的话就只有一个方法,就是另辟蹊径,在这残局之中另开一局,用这局中局去困他们才有胜望。”
想到这再不迟疑,两指夹起一枚棋子,下在了两军交锋的中央地带,对方二人不禁一愣,这地方可以说是交战最激烈的地方,双方势均力敌,谁都难有寸进,无论谁向这里注兵都会迅速被对方吃掉,可现在墨子然竟然不理已经进入己阵中的敌人,却在这龙潭虎**中落子。
一时间实在猜不透墨子然的用意,但无论如何,大军好不容易已经到了敌人的腹地,决不能半途而废,当下连连进子,墨子然的大本营里可以说已经是一片混乱了,可他却丝毫也没在意,只是在中央地带结阵布局。
数十子一过,墨子然的后方已经完全被对方的攻势击破了,正当那二人沾沾自喜时,却惊讶的发现,墨子然原来的阵势虽然已被攻破,可他在中央的布局却已经把自己的前后截断了,而且已经把自己的各处防区都给压制的毫无行动之力了,而进入对方阵中的大军也已经成了瓮中之鳖,眼见自己再无可用之兵,前后也早完会被敌人各个击破。
当下只有不顾一切,全力突击,想要将前后阵势连接起来。可墨子然哪会给他们这个机会,墨子然一面将对方的攻势困在自己后方,另一方面将对方的防区各个击破,一局棋直杀得天昏地暗,眼见墨子然已经胜利在望,可当他困住对方最后一块防地时,在那块地方最中间的一枚黑子却突然亮了一下,墨子然伸指去拾,却怎么也拿不动,而自己这面的一枚白子却也忽然一闪,两枚棋子一先一后,交相互应,闪烁不定。
突然一人大惊叫道:“度厄灵珠……”接着便要伸手来夺,墨子然当然不会让他得逞,跟着一掌挥出,将二人逼退数步,起身护住棋盘,微微一笑道:“二位前辈怎么了,难不成见棋要输,就想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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