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趁众人不注意的空当,低头附耳用贝潇潇才能听到的声音提醒道:“别忘了你昨夜的承诺,我等着你回来后就开始兑现你的诺言。”
“嗡……”贝潇潇只感觉头脑中一阵晕眩,承诺?!……色诱他一次?做他的使唤丫头?贝潇潇抬起头绷着俊俏的小脸盯着何大默了。
众人已经纷纷上了马车。
白凌飞注意到贝潇潇的细微变化,轻轻地握了握她的柔荑“我们要走了,你怎么了?”
“啊!……没事。”贝潇潇深喘口气,低下头,不在看何大。
本来今天白凌飞是要用自己府上的马车的,可是一大早上他吩咐府上的管家备马车时正好被何大听到,一阵据理力争之后,何大搬出贝潇潇曾经承诺过在西靖国用他何大的马车出行,白凌飞只得让步,让何大跟着自己和潇潇。
白凌飞心里也比较郁闷,一大早府里就乱成一团,消息传的真快,母妃也不知道从哪得到消息知道他府中住着个女子,一早就命人来传,要他带着此女前去别院见她。
不过,白凌飞马上就转变了想法:也好,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既然早晚都要见,那不如早见,让贝潇潇有个缓冲的时间,让母妃也慢慢的了解,接纳她。
见贝潇潇沉默的盯着自己,何大咧嘴露出一个帅气的笑容:“走——嘞!”
说着一下跳起在车前坐好,‘嘚——驾’的赶起了马车。
贝潇潇所有的好心情突然间都被何大那句提醒给弄得飞到九霄云外去了。白凌飞本就心乱并没听到何大的提醒,此时听到潇潇回答没事,才点点头:“那就好,没事就好。”
为了让白凌飞放心,贝潇潇抬头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呵呵。”
当时答应何大只是权宜之计,可是现在怎么办,当使唤丫头当然好说,可是色诱?她要如何色诱他?……不管了,贝潇潇重重的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都等今天玩回来再解决吧。一边想着,贝潇潇已经抬头朝车窗外看起了沿途的风景。
车子走了不久,便在一处外观恢弘而内在精巧的府邸前停了下来。
贝潇潇侧目看着府门前,府邸门前站着几个威武的侍卫和几个一直翘首期盼的家丁,一见白凌飞早就连招呼都没打便朝里面跑去,想是去跟他们的主子通报去了。
白凌飞率先下车,带着贝潇潇不疾不徐的走进府内,转过转角消失了踪迹。
身后紧接着跟过来的冬儿和小蜜桃被侍卫拦在了门外,何大刚到门口也遭受了同等的待遇,只见何大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吃闭门羹,心中不禁暗自琢磨白凌飞到底带着贝潇潇到此处的目的。
何大只得走回车边。
李渡低声问道:“爷,怎么办?”
“不得鲁莽,看这宅邸应该不是一般人家所能建造的起的,若不是朝廷重臣也必是宫中贵人,再说了今天早上来传信那人貌似提过要白凌飞带谁来见,看来,朝中重臣的可能很小,大概是白凌飞的母妃!我怎么会这么大意!”何大边说边懊恼,估计贝潇潇是被白凌飞引荐给他生命中一个非常重要的人——他的母妃了。
“爷,您不是说过白凌飞被废跟小姐有关,这么一来,他母妃能放过贝潇潇么?”
“……有白凌飞在,他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对贝潇潇不利,所以,我们绝不能鲁莽,等等再说吧。”宁君昊沉思片刻笃定的回答。
“是。”李渡也跟着坐在了车沿上,将草帽低垂,貌似在睡觉,实则随时在观察周围的动静。
府内,贝潇潇突然感觉身后静悄悄的,连冬儿等人的脚步都消失了,偌大的府邸居然静到仿佛掉一根针都能听到回声一般,她不禁回头张望。
“……”贝潇潇疑惑的看看白凌飞,又看了看身后空落落的院子,沉默了。
“潇潇,今天他们都不能进来,因为我今天要带你见一个很重要的人。”白凌飞眼神中充斥着恳求。
“白大哥不是带潇潇出去游玩么?”贝潇潇微蹙眉头:“怎么会是见一个重要的人?”
白凌飞实在不忍看贝潇潇失望的表情,不禁伸手抚了抚她一头挽的齐整的秀发:“白大哥也是迫不得已,今天恐怕要让潇潇失望了,不过白大哥答应你,今日和白大哥见一个人,改日白大哥一定补上——带你出去游玩。可好?”
贝潇潇点点头,露出浅浅的温暖的笑,事到如今,说不好有用么?
白凌飞带着贝潇潇走过了无数道门槛才来到了一座朱红色的大门前,这才是这座宅邸的正屋。
白凌飞率先走了进去,贝潇潇紧跟其后,只见屋子正中间的主位上坐着一个雍容端庄的妇人,从她轻巧雍容的头饰到一身的华服,贝潇潇便断定了此人来历不凡,只是,为什么这妇人眉眼之间竟与白大哥如此的神似!简直就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见过母妃。”白凌飞恭谨的跪在了雍容的妇人三步远的地方。
母妃?贝潇潇双眼暴睁,嘴角抽搐,瞬间迷失了自己,心中哀号:到底什么情况啊?谁能告诉我?此人怎会是白凌飞的母亲?
白凌飞扯了扯贝潇潇,示意她赶紧如自己一般规矩的跪下。
贝潇潇傻傻地站在原地,眼睛大而空洞,经白凌飞一提醒才突地聚回光芒,从容的跪下:“见过、见过……娘娘。”说完已经紧紧地咬着下唇,低下头去。
不知道该怎样称呼,称呼娘娘应该不会错吧!贝潇潇虽然见过太后、皇后之类的,可是此时依然难免的内心扑通扑通的跳个没完。
“抬起头来!”一声威严而不容人抗拒的声音从妇人口中传出。
“呵,又被当成牲口了!”贝潇潇心中暗叹,那次进东辽国的皇宫也是这样,先让自己抬起头来给他们看看,貌似这已经是进皇宫不成文的规矩,只要进来的人必须先抬起头来让高高坐在上面的人过过目!
贝潇潇虽然心有不满,但是依然缓缓地抬起头来,只是眼观鼻,鼻观嘴,嘴观心,不敢放肆的四处打量。
“你就是留在我飞儿府邸的那个丫头?”
“我……”一时间,贝潇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话题不能这么片面的说,因为她们不止一个人而是一群人,若是单单挑出她一个人来说,她不就成了那种青楼中的女子,随意在何处落脚了。
正思虑间,白凌飞已经接过话去:
“母妃,请你……”
可是还不等他说完,妇人已经厉声阻止:
“你闭嘴,本宫有问你么?”然后又将眼神移向贝潇潇:“说?”
“……”贝潇潇无声的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哼哼,你说说这样的人家能教出什么样的好女儿?待嫁的女子居然厮混在男人的府上,你是不是看上了我飞儿的身份?还是他的财产?”
“母妃,请你别这样……”
“难道本宫说句话飞儿都不许了么?还是飞儿太过重视她而忽略了本宫?”
“孩儿不是这个意思。我……”
“怪不得宫里一早就传的沸沸扬扬的,说飞儿在外面和一个女子厮混,看来果有其事。”
“你给本宫如实交代,你住在飞儿府中到底居心何在?飞儿宠着你,护着你,本宫绝不会那么糊涂,任由你胡作非为!”
“……”贝潇潇默了。
“母后……”白凌飞语气中带着几分祈求,他希望母妃能不让贝潇潇如此难堪“母后难道不记得从前的贝潇潇了么?儿臣记得,母后曾经夸潇潇:国色天香,将来一定是母仪天下的女子!”再说这些话的时候,白凌飞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
雍容的妇人在听到白凌飞的话的瞬间有些迷茫的望着贝潇潇,紧接着就像遇到了生猛野兽一般突然变了脸色:“飞儿是说……她、她就是当年的贝潇潇?”
“……”白凌飞温和的看着母妃。
“不,那就更不允许她靠近我的飞儿。”说着,眼神凌厉的望着贝潇潇,声音中透着凄厉:“莫非你害飞儿一次还不够么?你害他失去储位,你害他被贬成庶民,你……你今天又出现在他面前到底什么居心?”妇人捶着椅子上的扶手歇斯底里了。
“母后,当年,当年潇潇也是个孩子,请你不要责怪她罢!”
“不,我决不允许她进入我们白家,想都别想。”
……
母子两个就这样争论了起来,最后,贝潇潇已经完全听不清他们你一句我一句都在说些什么,贝潇潇只感觉脑袋都大了,不知道自己到底造了什么孽,又扯进了什么糊涂账里!
她只知道最后那个自称本宫的妇人传进来一大堆的侍卫,要将自己打入天牢,是白凌飞以死相逼,妇人才流着泪背过身不在看她,才保住了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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