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正在聊着,门“砰”的一声被撞了开来,只见一个学弟冲进来对我们说:“玉树啊,你们宿舍的人在楼下和人打架啊!”我和玉树连忙起身,和小灵小文一起跑到楼下。楼下已经有一些人在围观了。只见张力正在大吼说:“老子打死你,老子打死你,让你小子在强!”我和玉树拨开围观的人群一看,只见张力正骑在一个同学身上,左一拳右一拳的狠狠的打在躺在地上的那个同学脸上。张力脸色暴厌,眼睛布满了红筋,恶狠狠的瞪着身下的人,拳头雨点般的落在地上同学的脸上。
地上那个同学双手护脸,不停的哀号着。我和玉树一左一右的拉住张力说:“别打了,在打会出人命的!”张力边挣扎边含叫道:“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要打死他!”我和玉树死命的按住他,过了好一会张力才平静下来。当张力平静下来,看到被他打的满脸鲜血的同学自己都惊讶的不敢相信。把那个同学送到医务室以后,张力回到宿舍坐在床上困惑的说:“我这是怎么了?居然下手这么狠!”玉树倒了杯水给他说:“你就差点没送他去地狱了,是不是昨天晚上跑到天台去了?”张力说:“你怎么知道的?不过也好奇怪,从天台回来以后,我就觉得好象特别容易暴躁!”玉树说:“问题就出在天台,自从昨天晚上上过天台的人都变的怪异暴躁,所以今天晚上我们打算去天台看看!”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因为听说了天台上的怪事,所以本来是情侣幽会的好去处的天台,现在居然没人来。这正合我和玉树的意,免得那些人在碍手碍脚的。
我和玉树在天台上等待着那个奇怪光圈的出现,为什么是天台呢?会不会和“阴煞”或者刘胜有什么关系呢?我和玉树都在静静的等待着答案的来临。等到天黑了以后,果然天台上约一米五的样子渐渐的出现一个亮点。玉树摸了摸贴在胸口的“辟邪符”忐忑的说:“希望这个符能保护我没事!”我拍拍他说:“应该没事的,放心吧!”玉树有点羡慕的说:“我可没你那个好护身符,什么都能替你挡!”我“嘿嘿”一笑说:“看那个东西,好象在变大了。”
那东西先是一个小小的亮点,然后慢慢的变成一个光团。中间似乎有隐隐的光彩流动,显得十分好看,又让人觉得很诡异的感觉。随着那团光越来越大,我们除了感觉奇怪,也没什么危险的感觉,这让我们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没有人告诉我们这里最后到底是什么样子,所以我和玉树打算等到最后看个究竟。
那团光越来越大,最后大到象桌面一样大,而发光的部位只是四周,中间是黑漆漆的一片,原来那是个大洞。我对玉树说:“你看那个黑黑的洞口有没有什么感觉!”玉树点点头说:“那里似乎就是上次我和刘胜被困的空间!”我说:“难道是什么力量打开了那个空间的洞口?”玉树严肃的说:“如果我估计的没错的话,应该是上次我封刘胜的阴眼的时候,那时候就打开了通往那个异空间的洞口,但是因为能量并不足以引起洞口的扩大,所以没有出现问题,可是当你去救我出来的时候,因为我是从里面破出来的,估计不知道引起了里面那里的突变,所以这个本来很小的洞口被开的有这么大了,而且还有不断扩大的趋势啊!”我觉得玉树说的很有道理,接着说:“而且,那些来天台看到这里洞的人,被洞里不知名的能量影响,产生了暴躁情绪,所以大家都变的很残忍。”玉树说::“大概是这样了,可是我们似乎没感到什么不妥啊,虽然有点奇怪的感觉!”
我们慢慢的小心的朝洞口走了过去。当走到洞口约三米远近的时候,就开始感觉有种淡淡的冰冷感觉,侵入脑海里。玉树对我说:“是了,就是这个能量影响到了大家,让大家变的暴躁好斗,还好能量不是很强,如果我们在晚几天知道的话,估计整个学校就会变成暴力学院了!”我说:“你小子漫画看多了啊,什么暴力学院,现在是该想象这么封住这个洞口。”我边说边朝洞口里张望,因为看不太清楚里面,我又走近了几步。没想到这几步一走近到洞口旁边,立刻感觉到浑身的力量被抽空了一样,特别是我的灵力,象一下子没有了。我只感觉身子一软,向后就倒。
我一倒下,玉树吓了一跳,打算过来扶我。我立刻制止说:“别过来,这个洞口有股奇怪的吸引力,我的力量似乎一下子被掏空了,灵感觉似乎也失去了,很危险!”玉树说:“那怎么办?”我躺在地上慢慢的移动了两下,没想到离开那个洞口远一点感觉力量又回来了似的,灵力也恢复了七,八成。我爬起来长吁了一口气说:“保持这个距离就没事了,现在感觉好了多了,这个洞口真邪。”玉树突然说:“你看,那个洞口似乎变小了啊!”我仔细一看,那个洞口是变的小了点。玉树说:“我明白了,那个洞口在吸收你的灵力自动修补。”我说:“这洞口真有点象黑洞啊!”我拣起一个小石子朝洞口丢去,石子到了洞口突然加速投了进去,无影无踪。玉树惊讶的说:“好强的吸力,如果走到洞口跟前搞步好会被吸进去的啊!”我也心有余悸的说:“是啊,刚才要在走近一点就危险了啊,幸亏刚才一下子感觉脱力了,才没有走近!”
我和玉树看着那个洞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过了一会我说:“不知道我用尽所有的灵力,能把这个洞口修补多少!”玉树说:“你少搞这些危险的事情,弄不好会丧命的!”我点头说:“那你说怎么办呢?”玉树说:“我也没办法啊,说不定我们两个一起也许能把他补上也不一定!”我说:“你也说了那样很危险,兴许它胃口很好,我们两个也搞不定呢?”玉树说:“不试下怎么知道?况且这样的事,又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