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求救
作者:午夜封杀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897

俞莲舟现在虽然只能用五成功力,但是眼光还在,张无忌发射的速度虽然快,俞莲舟这个武学大家还是看的出来的,俞莲舟问道:“无忌,你刚才做了什么?”张无忌冷笑道:“没什么,俞二伯,也许那小子明天会向我们道歉的。”说完,张无忌嘴角边露出了一丝坏笑。

从张无忌倒出茶水一直到他发射完暗器的整个过程,俞莲舟都看的非常清楚,俞莲舟心想:你只不过射出了一个冰块而已,又不是淬毒的暗器,如何能使对方回来道歉,当真是小孩子心性,什么事都不懂。所以俞莲舟也没放在心理就当是他说了句玩笑话。张无忌发射冰块的时候张翠山是背着他的,所以张翠山并没有看见。张翠山对俞莲舟道:“师兄,咱们还是晚上走么?”

俞莲舟道:“明天走!”

“恩”,张翠山微一转念,已明白了他的心意,对方一个探子都敢在武当二侠面前如此无理,如果现在自己就这么走了,岂不是显的怕了他们,堕了武当派的威风。明白了之后张翠山登时豪气勃发,说道:“不错!此处离本山已不过两日之程,咱师兄弟再不济,也不能堕了师门的威风。在武当山脚下,兀自朝宿晚行的赶路避人,那算甚么话?”俞莲舟微笑道:“反正行藏已露,且瞧瞧武当派的弟子如何死到临头。等一会吃完了,咱们立刻回屋,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很可能有一场大战。”

于是几人继续吃饭,过了一会俞莲舟好象又想起了什么,他对张无忌道:“无忌,你答应过我的事可要算数。”张无忌被俞莲舟说的一塄,心想:“现在你们武当二侠的功力都只有原来的五成,而对方明显早有准备,明天很可能是群殴大战,你还那么迂腐,不让我用北冥神功,当真想要葬送了我们的性命不成?”

张无忌答道:“俞二伯,事急从权,小侄恐怕到时候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哎!”俞莲舟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继续吃饭,其实俞莲舟也是一番好意,如果张无忌继续用北冥神功,势必会成为重摭之地,日后定会招来无穷的祸患,甚至会因此影响到张翠山夫妇。在此之前俞莲舟已经打定了主义:就算牺牲了自己的性命也要保全三人,然而这些话是没有办法对张翠山他们说的。

俞莲舟见张无忌不肯答应也不再多说,专心对付盘子里的菜肴,吃完之后,四人进入房间休息,这一夜四人都睡的很沉,因为他们都知道第二天势必会有一场大战。第二天天不亮四人就起来了,经过一夜的休息,四人都变得精神奕奕,前几天的疲劳一扫而光,张翠山结了房钱,驾驶着马车开始出发,这一次俞莲舟并没有上马车,而是自己骑了一匹马紧随着马车的后面,因为即将要有一场大战的关系,张翠山将车驾驶的很慢。行过三里的时候,突然从前面穿来一阵打斗声,中间夹扎着一个女子的喊声:“散水,散水!松人啊!”

要是在前几天四人见到这种情况,肯定会另寻他路,但是如今已经快到武当山脚下,若是如此,势必会堕了武当派的威风。而且这条路是去武当派的必经之路。可以说是避无可避。于是张翠山将马车的速度再次减慢,马车缓缓的驾驶到了打斗的地方。等四人到了近前一看,只见地面上横七竖八躺着许多尸体,在这些尸体的后面有八个人,这些人有的骑着高头大马,有的则干脆在地上站着,各种形态,不一而足。他们好象没有见到张翠山等人的到来丝毫不为所动。

骑马的四个人分别是两男两女,那两个男的都是50多岁的老者,都是短杉打扮,他们的马匹在最左边,其中一个老者蓄着黑须,脸色发黑,一脸的忧愁,好象别人欠了他几百块钱没还似的。另外一个老者则是白脸,略胖,短须,好似那弥勒佛似的,让你一见就生好感。这两个老者手里都拿着一对判官笔,身上血迹斑斑,明显是刚进行完一场恶战,

两个老者旁边是两个艳装少妇,都是三十多岁,梳着发迹,长相一般。其中一个妇人手中拿着一对双刀,脸挺白的,唯一的缺憾就是左半边脸上有一些疤痕,看那痕迹甚新,应该是最近两天弄出来的。另一个妇人则在腰间系着一条长鞭,脸色也挺白的,不过在额头上有一些青春痘,其他地方还是可以的,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两个少妇旁边还站着三个大汉,这三个大汉都是四十多岁,也是短杉打扮,长的恐武有力,最左边的那个大汉手上拿着一条槟铁大棍,蒲团一般的大手上还刻着刺青,由于离的太远,隐隐约约看到一条龙的模样。中间的那个大汉手拿一把环柄大刀,他所穿的衣服最少,肚脐眼上面的护胸毛都能隐约看到大概。而最右边的那个大汉手里拿着一个万字夺,这三个汉子里属这个汉子最为文雅,可惜略有些驼背。

而这些人的后面还有一个锦榻,锦榻上面躺着一个人,正是昨天去探路的那个大汉,这个汉子好象是受到了谁的折磨,头发乱蓬蓬的,脸上一些划痕清晰可见,应该是用手划的,这个大汉现在已经没有了没有了昨日的风采。

这些人里面俞莲舟还真认识两个,就是那两个使判官笔的老者,俞莲舟见他二人端坐在马上,于是将马带到了张翠山驾驶的马车前面,直接在马上向二人抱拳道:“原来是河间双煞,俞二,张五有礼了。不知河间双煞和几位朋友在此地是何用意?”

那个白脸老者微微一笑道:“原来是俞二侠,在下久闻武当五侠的名号,今日一见当真是三生有幸。”说着白脸老者在马上给俞莲舟施了一个礼。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俞莲舟见白脸老者拘礼甚恭,连忙在马上还了一个礼。紧接着那个白脸老者又道:“在下听闻三江帮在此欲与俞二侠为难,所以提前到了一步教训教训他们。”

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俞莲舟又不是傻子岂能相信白脸老者的这番话。俞莲舟冷笑了一声道:“如此多谢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们武当派和河间双煞只是神交而已,尚不敢劳动二位大驾,二位今日到底有何事不妨直说。”

白脸老者哈哈一笑道:“俞二侠果然是爽快的汉子,我的这位朋友的弟子昨日冒犯了几位,被张五侠施展手段教训了一顿,现在痛苦异常,还请张五侠看在今日为几位效了些微劳的面子上放过在下朋友的这位弟子。”说着那白脸老者指了指自己旁边的那个艳状装少妇。

这句话一出把张翠山弄的莫名其妙,心道:“昨日,我只是借着门帘打了那汉子一下,打过也就完事了,还放过什么啊!”昨天发生的事俞莲舟从头到尾看的都非常清楚,他听了白脸老者的话也是非常费解。他刚要仔细询问一下,突然想起了昨日张无忌做过的事,说过的话和他说完后的坏笑,心里不禁一动,他回头向车上看了一眼,这个时候张无忌和殷素素都已经从马车里钻了出来,他在旁边小声的对张无忌道:“这个是不是你搞的鬼?”

张无忌在旁边笑了一下朗声道:“昨天,此人对我爹无礼,被我爹小惩大戒一番,本来是应该让他自生自灭的,不过我爹大人不记小人过,可以放他一马,但是他必须向我们磕头道歉。”胖老者旁边的少妇一听张无忌的话,当时气得浑身发抖,她用手中的刀指着张翠山道:“你用妖法法邪术暗算了我的徒弟,弄得他生不如死,现在既然还叫他向你道歉,当真是岂有此理。”

少妇的话令张翠山好事到了云里雾里,更加不明白了,张翠山心想:我直是用门帘打了他一下,至于用生不如死这个词么?张翠山现在是一肚子的话说不出来,不过他现在也有了点眉目,知道这有可能是张无忌搞的鬼,只好用求助的目光看着张无忌。

张无忌冷笑道:“我爹只是本着慈悲为怀的心理给他一次机会,他道歉不道歉由他,但是救不救他却在我们。”

“你....”少妇气得脸都变青了,握刀的手都在不断的颤抖着,那个大汉其实不光是他的徒弟,还是他的姘头,一身床上功夫着实令她欲仙欲死,不是其他的功夫就差的多了,本来少妇以为让他去探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谁知道这个大汉昨天刚回来的时候就受了内伤,少妇给大汉把了把脉,还以为只是普通的内伤也没放在心里,晚上继续和他**作乐,谁知道刚刚做到一半的时候,大汉忽然大呼“痒死了”,然后便用手不断的挠痒,直挠的头破血流,尚不罢休,最后好象疯了一样,开始挠人,甚至还咬人,少妇脸上的疤痕就是那时候留下的。她右手上其实还有一块,是被那个大汉咬的。

看到大汉这个样子,少妇着实心疼,连夜找了方圆几里十几个大夫,结果没有一个人能看出大汉到底是什么毛病,没办法少妇只好让胖老者封住了大汉的穴道,让他暂时昏迷,但这只是权宜之计。本来依着那少妇的主义,干脆放弃这次拦杀,最后还是那个胖老者提醒,他们才想起大汉是被张翠山打了之后变成这个样子的,解铃还需系铃人,必须找张翠山才有解救的办法。所以这些人现在才如此客气,否则他们早就一哄而上了,还哪来的这般罗嗦。他们于是在这条必经之路上等着张翠山他们,而那三江帮的人也在这里打埋伏,这几个人一来怕三江帮耽误了他们的事,二来也是想向张翠山他们买好,于是就出现了他们屠杀三江帮帮众的一幕。

那少妇昨天即将要**的时候却出现这事,心理本来就不爽,眼看这少妇就要发彪,旁边的胖老者忙用判官笔的笔头捅了那少妇一下,(当然这里没用内力,也没点她的穴道)让她暂时冷静下来,那胖老者道:“张五侠,这的确是那小子的过错,不过他现在生不如死,神智不清,恐怕没有办法向众位道歉,小老儿就在这里替他道歉了。”说着那老者又向他们行个礼。

张无忌听了老者的话连连摆手,道:“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你又没得罪我们,向我们道歉有个屁用啊!”

“你....”老者听了张无忌的话二目圆睁,精光大射,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判官笔。张翠山见张无忌说话渐渐无礼,忙在旁边斥道:“无忌,不得无礼。”接着他又转过身对那老者道:“救人要紧,你先把他抬过来吧。”张翠山虽然不知道那那大汉犯的是什么毛病,但是他现在已经可以肯定这绝对是张无忌干的,既然是他做的他一定有解救的方法,所以张翠山才敢放心的大包大揽,要他们把人抬过来。

张翠山的话刚说完的时候,张无忌犹自在嘴里嘟囔了一句:“我说的本来就没错么。”只不过张无忌说话的时候声音甚小,张翠山决定直接无视,毕竟等那人抬过来的时候还要靠张无忌救治的,张无忌要是临时罢工,张翠山这个面子可就丢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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