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怪的感觉一掠而过,我没有太在意,怎么说呢,反正我是齐巧不是七巧,就算牛郎这个穿越人士要种马要后宫也不管我的事,操那份闲心干嘛?
“其实,除了民工和牛郎,我还有个职业可以做的,同样是本色演出哦,专业对口,相当相当的有前途!”
刘浪信心满满的回答让我那相当程度的好奇心变本加厉,上下打量他的目光是相当的有兴趣:“不做民工卖苦力,不做牛郎吃软饭,好,有出息,有骨气,不过要想想清楚,新世纪的新生活里面可没有‘勇士’这么个职业,打猎什么的也都明文禁止了,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的对口专业是什么?”
“当然是功夫喽,这不是有一身在洪荒乱世中锻炼出来的好身手吗?放心,不是逞英雄耍脾气去行侠仗义啦,我知道这年头勇士啊英雄什么的都是二傻的同义词,前途无亮没戏唱,我要做的,可不是这个,而是——”
刘浪拖长了声音有卖关子的打算,我翻了个白眼差点一大脚踹过去,他妈妈的,男子汉大豆腐还学小姑娘欲言又止欲说还休,真没劲儿!
“保镖,我要做的是美少女的近身保镖!”
看我有发飙的迹象,刘浪忙不迭扔出了答案,结果让我左脚绊右脚,差点就在大街上摔个漂亮的狗吃屎。
晕死,这家伙上网该不是跑到晚上看小说去了吧,近身保镖,还点明了是美少女的近身保镖,怎么不去当个中南海保镖呢,就去琢磨对美少女的贴身保护了,瞧那点儿出息!
“其实中南海保镖我是想过的,很酷很拉风,只是明显的不适合我,一没那个条件,二没那个关系,三没那个后台,四没那个觉悟,人家要讲纪律讲操守讲道德,很麻烦的,这不是刚从洪荒跑过来嘛,初来乍到白手起家,得从最不起眼的小角色开始打拼,只能走平民路线野路子……”
以很白痴很纯洁的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无语的我实在不想去看兴致勃勃的刘浪,夸夸其谈口水狂喷啊,难得看上去憨厚老土加木讷还有牛脾气的刘浪有这么兴奋的时候,瞧那慷慨激昂的样子,走马上任多半就是尽心尽力马到成功,扬名立万的同时还能顺便收上一个两个美少女什么的。
万恶的近水楼台,万恶的窝边草……
“你看,我的选择怎么样?有没有发展的可能?”
呃,刘浪那弱弱的语气还有心里怪怪的感觉提醒我,好像又想多了。
琢磨了一下,要说对刘浪有什么想法,好像不大合乎实际,虽然是神话中的神仙还是曾经的偶像,也有过那么一次糊里糊涂的亲密接触,可就没有传说中来电的感觉,要说一见钟情争风吃醋什么的,那也太牵强了一点。
听到他兴高采烈的说要去当美少女的近身保镖,心里是有点不舒服,就像一时冲动在街头捡回来一个流浪狗,好不容易洗洗干净可以看看玩玩解解闷了吧,结果那狗狗扔下自己不管,冲别人摇尾巴撒娇去了,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哎,一点儿纠结都没有才怪。
“近身保镖,应该是贴身保镖才对吧?近水楼台先得月,兔子就吃窝边草,不错不错,还真是个很有前途的职业哎,我很看好你哦!”
算了算了,就算捡个美男带回家也未必就能生死相恋缠绵千年的,何况只是个牛郎,洪荒蛮夷哎,有代沟的,来电的可能性无限的小,不就是个穿越人士嘛,比较新奇的流浪狗而已,有他不多,无他不少,随他去吧。
解开了心结准备告别过去开始新生活的我决定放弃,要是换了以前的我,肯定没这么简单,洪荒勇士异界来客哎,好歹是个传说中的神仙,说什么也得和他混在一起,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能沾光搭上潮流的末班车,上天入地不是没可能,没事去所谓洪荒的神话里逛逛也不错。
“你同意了?太好了!七七,巧巧,不,齐巧,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我知道,你一定会想起我的!”
刘浪的激烈反应让我吓了一跳,好不容易才转过弯来,当场就错愕得成了正在变脸的川剧演员。
晕啊晕,搞半天这家伙是说要给我做贴身,不,给我做近身保镖,我却彪悍无双的鼓励他近水楼台什么的,糊里糊涂的给自己挂了个窝边草的招牌,还成了相当期待欢迎品尝的姿态?
都怪自己不那么在乎自己女孩子的身份,居然没反应过来自己也算个美少女……
“别担心,我不会乱来的,你不是要告别过去重新生活嘛,你不是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嘛,以前你惹的那些麻烦没那么容易摆脱的,好学生乖乖女不是那么好做的,难道你还想女流氓似到处打架?我可以让你最快的摆脱骚扰,我可以给你最安稳的生活,我可以给你最贴心的保护,相信我,没错的!”
靠,广告词都冒出来了,估计昨晚这家伙不但看小说还看了网络电视,寒一个先!
不过,他说的有点道理,解开心结的我不想继续沉沦,就算谈不上奋发图强吧,那也得有个学生的样子,过过普通女孩子应有的生活也不错,读读书唱唱歌做做梦看看帅哥什么的,以前的种种当然要收敛起来了,最起码不能再随便动手动脚的,拎西瓜刀砍人什么的就更不用想了。
鉴于以前的仇家不少,改邪归正金盆洗手浪子回头难度不小,就算能和某些大流氓小混混相安无事吧,麻烦也是无处不在,这年头混乱着呢,要是不再动不动就封眼撩阴脚什么的,那安全还真个没法子保障,配个保镖的确有必要。
再说了,收个神仙做保镖,貌似也是件很有趣的事儿,更有趣的是这位神仙保镖还惦记着近水楼台窝边草什么的——
天上掉下个牛哥哥,好歹也是个相当梦幻相当灵异的奇遇了吧,不游戏一把不暧昧一回,岂不是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