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这章自己感觉自己的文笔忽然进步好多啊,碎碎偷笑.......ing......虽然碎碎的成绩不是很好,但是碎碎一直在努力进步中,希望亲们也能感觉到碎碎的进步,请原谅碎碎的文来地晚了,因为碎碎最近在狂研究别人的书来着,为的就是能提高自己的文笔,希望亲们看在碎碎这么拼的份上.....来个收和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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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若高高地仰起头,防止让已经有些刹不住闸的眼泪奔涌而出,她现在不是在别人面前是个男子么,男子如果在大街上泪流满面多丢脸啊,男子有泪不轻弹啊,她现在是个男子,她现在是男子,芷若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使劲地迈着那双好似像是灌了铅般沉重的腿,一步一步地离开云衣坊。
芷若没走多久就看到前方有很多人围在一个墙边,那墙上不知道贴着什么东西,旁边还站了两个士兵,周围的人不知道在窃窃私语什么,有人兴高采烈,有人却垂头丧气,汉阳城有什么大事不成?想到这里,芷若便打起精神凑了过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丰泽兆物,皇恩浩荡,恩泽万民,四月初起,大兴科举,各州县选贤任能,四月下旬于汉阳城内统一复试,科举考试仅分为殿试及会试。丰宝八年,钦此!”
芷若望着那墙上高高悬挂的黄色榜文,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师叔祖们要她来汉阳城,原来是为了科举,在古代也好像只有科举这一条捷径才能靠近皇帝,芷若下意识地摸了摸手腕上的虚拟感应手表,玄天令还在里面,师祖爷好像说是要三味真火和赤炎才能解开玄天令的禁锢,赤炎好像是她的魂灵火凤的吧,而师祖爷说三味真火只有真龙天子才有,她应该先接近皇帝吗?以新的身份接近皇帝,然后再伺机对付恭亲王,反正她有的是时间跟他耗着。
“皇上这次复兴科举可真是出乎意料啊,那可是前朝的制度,皇上可真是个明君啊,要是早知如此,我也就不学什么木匠了,哎!”一个穿灰色粗布衣服的男子低声对身旁的人说道,他的眼里闪烁着无边的失望。
“我不是也学的瓦匠吗,起先我爹让我去学堂,我愣是不去,我家隔壁的小三去学堂我还笑话他来着,现在我真是后悔到想去撞墙啊!”男子的眼里也有着深深的绝望,他们都很清楚,他们已经错过了学习的最佳时机,现在他们都已经成家立业,一家老老少少都指望着他们能养家糊口呢,还谈什么学习,那不是让一家老少去喝西北风么?
人群里一个穿着白色丝绸质地衣裳的男子肆意地大笑了起来:“吾皇万岁!吾皇万岁!”芷若好奇地看了他几眼,那男子的长相比她现在的面貌还要难看,油头粉面的,脸上的疙瘩几乎都赶上月球表面了,看他的打扮似乎是个书生的样子,看来这年头,读书大概都是有钱人家的事,没钱的人家连饭都吃不起哪还有闲钱去学堂,芷若轻叹了声,悄悄地从人群里退了出来,她对自己的水平还是相信的,如果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连科举都拿不了名次的话,那不是羞人到家了,她以前成捆的奖状和获奖证书给了她无比的信心,芷若坚定地相信,她最次也会在科举上拿个名次,就算是会元都好,只要她能走进那个朝堂,只要她能做到。
芷若一边走一边自顾自地想着科举的事情,脸上浮现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好酒!”一个男子抱着个酒坛子跌跌撞撞地从酒肆里走了出来,他的发丝凌乱至极,一缕长发垂了下来,几乎遮住了大半边脸,一边走还一边不知道在嘴里嘟囔着什么东西,芷若嫌恶地撇了他一眼就移开了目光,她最讨厌三种人,一种是玩物丧志的败家子,一种是整日浑浑噩噩的浪荡子,一种是无恶不作的大恶人,这个人无疑是那种浑浑噩噩的酒鬼了,也不知道他的父母看见他现在的样子该如何感想,芷若的脑中忽然想起三个字,醉香楼,她记得陆意之说要找他就去醉香楼,芷若赶忙把这三个字从脑海里赶走,眼中弥漫起了朦胧的悲伤,青楼啊,他说让他去青楼找他,她不敢去,她承认,她是怕看到陆意之左拥右抱地周旋在一群莺莺燕燕之中,她如果看到那样的陆意之,她该如何面对?芷若恍然发觉,从何时开始,她对这样一个花花公子念念不忘,在意他的所有,芷若狠狠地掐了下手掌,剧烈的疼痛从掌心蔓延开来,芷若觉得自己好像忽然清醒了许多,现在还不是时候,不是她儿女情长的时候,有好多事情等着她去做,她要去找悠然姐姐,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芷若转开思绪,想起悠然姐姐,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那个女子的身影好熟悉啊,男子使劲张着那双因为醉酒而通红的双眼,想辨认清楚,可是他的双眼好像是有水雾似的,他越想看清就越朦胧起来,男子举起酒坛猛灌了一口,脚下一个趔趄,猛地踩住了他的衣角,将他狠狠地绊倒在地,酒坛子摔到青石板上发出响亮的声音,坛子的碎片散落一地,酒水顺着石板的缝隙流淌着,不一会便将男子的衣裳染湿了一大片,男子顾不上后脑传来的疼痛,躺在地上呜咽着,不要走,不要走。
“陆二爷,您这是怎么了?快起来,快起来!”酒肆里的小二听见响动,急忙从店里跑出来,他轻叹口气,扶起地上的男子,“陆二爷,您这是何苦呢!”从五年前开始,这陆二爷好似变了个人一样,原先人们都以为他是个花花大少,整日与那些青楼女子为伍,可是现如今一个月大约有十几日泡在酒肆,不要命似的喝酒,起先只是喝一小坛子,现如今他两大坛子下肚都不见脸红,哎!有几次醉倒在他们酒肆里回不去,掌柜的让他去恭亲王府知会一声,谁知恭亲王连个门都没让他进,只让看门的传了句,随他去吧。他回来告诉掌柜的,掌柜的也只是不停地叹气,将陆二爷安置在了后院的一间小房子里,后来陆二爷住一次便给掌柜的一次现银,陆二爷在后院住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起来,掌柜的劝说让他在隔壁的客栈租间客房,可是陆二爷却执意不肯,反而给了掌柜的一百两银子,让掌柜的在后院给他备间房,还让掌柜的把招牌换成醉香楼,掌柜的一直不肯,说他做的可是堂堂正正的生意,不屑与青楼同名,陆二爷为此和掌柜的争执了很长时间。
男子倚在小二身上,喉咙痛苦的咽着,他刚走几步却俯下身子呕吐了起来,小二帮男子拍着背,看着他吐出的那些黄水,觉得心好似被揪着那么疼,陆二爷到底是怎么了?就连他这个外人看着都心疼,恭亲王怎么就不管不问呢?他真的替陆二爷感到不值。
“阿九,小爷我真穷啊,我穷得什么都没有了....”男子直起身子,抹了抹嘴边的污秽,推开小二的胳膊,摇摇晃晃地走进酒肆,“掌柜的,拿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