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我起床时已经是中午时分,我刚穿上盔甲,天火和祈福就跑了过来对我说道:你有没有听见喊杀声?
我走出门外仔细听了一下说道:好像声音是比昨天大点儿。
天火道:不会是半兽人攻进来了吧?
我脸色一变,,拎起井中月便往正门跑,天火和祈福也紧跟着我一起跑向正门。当我们来到传送阵时正看见白日门军和半兽军团混战。
天火道:我们冲上去吧!
祈福道:保护门主要紧,白日门内外双城,现在外城混战,我们还是到内城去守城门吧。
我点头表示同意,天火也点了点头,我们转身一起向白日门内城跑去。当我们到达内城城门时,已经聚集的很多士兵刚把城门关上,在我们身后的半兽人也已经把内城门围成了一个半圆行。
在众多半兽人的阵阵吼声中走出来一个身穿铠甲,手持巨斧的半兽人。
半兽人走出了队列,面对着城门大声的喊到:我是半兽军团第一勇士野斧,叫你们白日门的门主出来说话。
这时白日门门主已经站在了城门的上方喊道:我白家自创立白日门以来,只有战死的门主,从来没有投降的门主,从今往后也不会有,今日我白战天即便战死在这里,也不会让你们毫发无伤的夺下白日门。废话不必多说了,开战吧!
白门主喊完后,白日门鹰卫已经在城墙上放出了箭雨,而半兽军团也巨吼着向正门冲来。
内城的城门比外城小了很多,而且也没有外城的坚固。半兽人的巨木每撞击一次,就好像要把城门撞飞一样。我们三个站在距离城门十米远的位置,随时等待着城门被撞开,迎击半兽军团。
祈福从怀中掏出一张道符扔向天空,道符在半空中碎裂开,化做站立形态的狗形神兽,站在我们面前。
天火举起魔杖,吟唱着咒语冰咆哮一个接着一个砸向城外。我只听见一阵阵的呼啸声夹杂着城门外半兽人的哀号声。
当虚弱的天火挺下魔法时,城门已经被撞开。半兽军团的第一勇士野斧,第一个冲了进来。我手持井中月精神之火逐渐注入刀中,一刀烈火劈向野斧。
野斧手中的那把巨型斧头,正砍在一名虎卫身上。我的烈火已经劈到,野斧举起左臂来挡烈火,我一咬牙猛加了些力气,砍下了野斧的左臂。我的烈火没练到问天那么熟练,只把野斧的铠甲烧去了一少半,野斧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他双眼血红,肌肉颤抖,口中喘着粗气举起巨斧向我劈来。
祈福一把毒药扔在了野斧身上,我向一旁走了一步,跺过因毒性发作,还在怒火中冲过来的野斧。
野斧又一次举起了巨斧向我砍来,而我也准备好了烈火,野斧从右往左斜劈,我也和他同样的角度砍去。当我们的武器相撞时,发出了清脆的碎裂声。我手中的井中月只剩下了半截,而野斧手中的巨斧已经化为碎屑散落满地。
我双手持着断刀,横砍向手无寸铁的野斧。而此时的野斧断了左臂,右臂被烈火烧焦已经没有了还手之力,被我一刀砍下脑袋。野斧的眼睛一直都是圆睁着的,好像不相信他会战败一样。
我无力的坐在了地上,两次使用精神力强大的烈火剑法,我已经无力在战了。现在只有祈福一边飞着道符,一边还在保护着我和天火。而我的旁边,赫然是王参将的半边身子连着脑袋。他坚毅的睁着双眼,好像死也不相信半兽军团会攻下白日门一样。
我闭上了双眼,等待着祈福体力耗尽后和我们一起死去。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比齐援军到了,兄弟门杀啊!
我睁开眼睛正准备站起来,忽然祈福晕倒在我身上,我也在一次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