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云英的住所,走在街上,我只觉艳福无边,一天里头,两个美女对我情有独钟,能不叫我欣喜若狂嘛。
这些女人也真是的,往常时节,我光棍一个,反倒任谁也不爱。如今好不容易等我上手一个吧,马上就来第二个。你说这女人难道都喜欢抢的嘛,就跟那孩子似的,没人抢的东西她还不要,偏得有人跟她抢,她才觉着好,宁死也不肯撒手。
这可真叫我为难哪,也不晓得该选哪个,该放手哪个,望望左手,想想柳燕,望望右手,想想云英,我一个也不想放手。
‘脚踩两条船’虽然有翻船之虞,但在没翻之前,有哪个男人愿意撒手的。
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吧,我‘咿咿呀呀’的哼着小曲儿,回二狗子家去了。
当天的幸福把我乐得一宿没睡着,第二天醒来,人困得不行,哪还有精神去找密室。恍恍惚惚一天就过去了,到了第二天,想起用功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事情的进展简直糟透了,明天就是二狗子的生日,可我还是没能找到密室,只得狠下心来当一回绑匪。
这晚天黑得格外早,我冒着霏霏细雨离开二狗子的别墅。在前一天,我已经从柳燕口中打听到二狗子的另一处居所——醉花楼。
醉花楼建在金锁老家的那条小胡同里,现在那里可是极为繁华的步行街。街的两边皆是仿古式建筑,是照着古时妓院的风格设计建造的。春风阁,醉花楼,凝雪轩,映月台这四家奢华的妓院几乎占据了整条街道。负责主管这四家妓院的老鸨就是二狗子他娘柳翠花,这倒正是她的里手好戏。她也住在醉花楼里。
深夜零点左右,醉花楼依然很热闹,但街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我躲在暗处,看看时候也差不多了,把吸了一半的烟丢地上踩灭,戴上眼罩和帽子。一个点纵跃上楼顶,快速地越过几幢房子,跳到醉花楼上。揭瓦查看下面的情况。
怎么下面都没人,只有张桌子,上面摆着些酒菜。
只听下面隐约传来‘哼哼哈哈’的喘气声,间或还夹杂着‘哦,哦’的呻吟声和‘吱吱呀呀’的摇动声。动静还真不小。
我喜得又揭开数瓦,总算给我看见床了。那床上挂着纱眼的罩帐,摇摇晃晃,隐约可以看见里头一对狗男女正在享鱼水之欢。那香艳的景象把我看得热血澎湃,口水直往下掉。
那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强烈地刺激着我的神经,全身热得像火烧一般,渐渐有点扛不住了。
“好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搞得动静这么大,存心不让我消腾。不行,我不能光看不动手,怎么着也得下去凑个热闹!”
我轻手轻脚地离开屋顶,攀住屋檐,倒挂下去,轻轻地打开窗户。祭出‘飞钳’,飞扑而入。那狗男女干得忒起劲,飘飘欲仙早浑然忘我,竟都没发觉我进去。我一钳扫过去,割断纱帐,跳上床,一拳打晕那嫖客。那压在底下的妓女吓得出声要喊,我忙捂住她嘴,厉声恫吓:“想活命就别出声!”
她惊恐地瞧着我,连眼珠子都在发抖。
“听明白了没有?”
她直冲我眨眼睛,表示她全听明白了,会照我说的做的。
我这才把手放开。她不敢喊,两手抓着纱帐护在胸前哆哆嗦嗦。
这女的长得也就马马虎虎,可那身材却是一级棒,两个**膨松饱满绝对是顶级的,把我瞧得心痒难挠,真想上去抓一把。
转念想想还是算了,正事要紧!我丢了件衣服让她遮身。这倒不是我好心,实在是她那对胸太诱人,再瞧下去我不可保证自己不会喷鼻血。
“知道柳董睡在哪间房吗?”我问她。
她犹豫了一下,朝我摇头。
我瞧出她在骗我,当即催动飞钳,直逼到她眼前,磨着牙很凶恶地威胁她:
“别骗我,我生平最痛恨撒谎,撒谎就要你小命!我警告你,你要不想被我先奸后杀,就给我放老实点!”
她吓得猛点头。
“算你还识相。那么,快告诉我柳董睡在哪间房?”
她身体缩成一团,手指向左边。
“在左边第几间?”
她举起双掌,朝我比划一个六的手势。衣服随着掉了下来,春光大泄,我忍不住猛凑上前去看她胸部。转瞬意识到现在不是干这个的时候。马上回复神色。
“你确定他在第六间,你可别骗我啊!要不然——”我狞笑两声。
她直摇头。
看她怕成那样,想来是没胆骗我了。
“那就多谢你了。不过,还得委屈你一下。”
我扑上去,出拳打她。这拳头还没挨着她,她两眼一翻就吓得昏死过去了。这倒省了我不少事。
我从窗户出去,再上楼顶,一间间地找过去。到了指定的房子,揭瓦一看,房里还亮着光,二狗子那家伙果然在房里。
他正搂着一个比他姐还要标致得多的美女在喝花酒,有这样的美女相陪,也就难怪他小子整宿整宿不着家了。
这家伙也忒龌龊,你说喝酒就喝酒呗,竟然还让那女的用嘴喂他。
我眼馋得不行,倒不是馋那酒,而是那女人的小嘴儿。妈的,要是我也能被她这样的美女用嘴喂着喝酒,就算死也知足了。
二狗子那家伙喝着喝着就毛手毛脚起来,手穿过那女的衣服,像条蛇一样往她胸部游走。
我心里那叫一个恨啊!要说长相,我比他小子帅多了,怎么他癞蛤蟆也似的人就能有这等艳福,我这大帅哥反倒没有。难道真像那俗语说得:好汉没好妻,赖汉聚花枝。
这也太不公平啦,不行,我得赶紧进去坏二狗子的好事,咱不能让这么娇滴滴的一个美人儿毁在他这蔫人手里。
我使个千斤坠,压塌屋顶,二狗子吓了一跳,慌乱地东躲西藏,嘴里一迭声地叫道:“来人哪,救命啊!”
我朝他扑上去,他直往桌子底下钻,那女的也想钻进去,他一脚就把她踹了出去。
我掀翻桌子,要把他揪出来,门咣当一声被人踹开,一个五大三粗的保镖朝我猛扑上来,身手之快,几乎让我没时间出招。我只得倒地翻滚。他起脚照着我肚子踩下来,我再翻滚。
“哎呀!”我一声惨叫,不小心头撞在了床脚上,真他妈晦气。
那保镖曲膝下蹲,提起钵大的拳头朝我打将下来。
“飞钳!”
我右手出击,飞钳射出,直击他脑门。
他仰身躲过。我一手撑地,在他胸口上连踹数脚。他跌跌撞撞地摔出去。
不等他站稳,我挥链扫过来,几个回绕,飞钳紧紧地缠住他,把他捆得像个粽子。
他撑开双臂,咬牙想挣脱我的铁链。这家伙力气有够大的,居然给他撑出了些空隙。我慌忙释出更多罡气,和他较量。一时伯仲难分,僵持不少。
我是赶时间的人,哪有工夫跟他耗。当即一边缠着他,一边伸手去抓二狗子。二狗子四脚并用,惊慌地往门外逃。
我挑起一张凳子,朝他脚踢去。
他‘哎呀’一声仰着跌倒在地。我跑去抓他,另一个保镖闪身进来,一脚踢开我的手。二狗子抓着他脚爬起来,躲在他后面,气汹汹地叫道:“把他宰了,把他宰了!”
这家伙估计有很多仇家,所以都懒得留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