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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剑寒点点头,说道:“你们俩这段时间安心养伤,以后我会教给你们很多东西,让你们去办很多事情。”
从此以后,赵剑寒身边多了两条忠犬,一个是他的管家,另一个是他手下情报机构的头子,俩人终身对赵剑寒忠心耿耿。
五天以后,赵振东一行回到了嘉峪关。或许由于今年天气过于寒冷,过年期间关外的蒙古人并没有采取什么行动,一切平安无事。
赵石和赵木俩人被亲卫们送到杨树村,他们将在那里养伤,到时候再和小柱子他们一起到卧虎山庄。
赵振东首先到肃州城向上级消了假,又回来接管了嘉峪关守军的指挥权,并连续两天到军营和各个哨所检查部队训练和战备情况,直到他觉得万无一失才放心,嘉峪关的一切又恢复成了老样子。
在心里憋了好多天,一俟丈夫消停下来,徐氏就开始向丈夫追问儿子的事情,赵振东大大咧咧地说道:“咱们儿子的武功基础本来就好,最近一段时间寒儿在为夫的指点下更是突飞猛进,能打败柳志刚虽然意外,却也在情理之中,你不用大惊小怪。”
徐氏气哼哼地说道:“武功妾身是不懂,可是论读书,妾身可不比夫君来的差,寒儿在程老先生面前说书生只尚空谈,而不务实事,最后会误国害民,还说百无一用是书生,这些东西是不是你教他的?”
赵振东叫屈道:“娘子,这你可不能怪我,你也听见那个程老夫子是如何贬低你夫君的,我和麾下的将士们出生入死,就换来这样的评价,的确令人不服,儿子不过是替他爹讨回公道罢了,我听了很开心呢。再说,那些书生除了会读书,还会做什么?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说的很对啊。”
徐氏气得眼泪都流下来了:“妾身不是说寒儿为你们打抱不平不对,可是你也不能这么教孩子啊,他的这些话要是传出去,每个读书人都会成为寒儿的敌人啊,你让寒儿以后还怎么做人嘛,他的前程不是全毁了吗?”
看到妻子这个样子,赵振东有点慌了,赶紧说道:“这些东西可不是为夫教他的,你是知道的,为夫虽然不喜欢读书,可是对读书人还是很尊敬的,我还以为寒儿不过是一时气愤才说出来的呢。”
徐氏一想也对,以丈夫的性格也想不出这么刻薄的言辞,于是她擦干眼泪,换一个角度问道:“寒儿怎么会知道宋朝大臣内斗、诸葛亮即使打了胜仗也没用这些事情的?”
赵振东得意起来,说道:“你夫君我这些年给寒儿讲了无数的故事,文天祥、诸葛亮、岳飞他们的事迹都是为夫讲给他听的,可真是不容易啊!咱们儿子记性好,自然就知道了呗。”
“哼!”徐氏哼了一声,反驳道:“那韩愈、苏东坡、贾似道也是你讲给他听的?”
赵振东奇怪地问道:“苏东坡我听说过,似乎是个才子,可是韩愈、贾似道他们是谁?”
徐氏说道:“夫君忘记了吗?那天寒儿和程老先生辩论的时候,对他们好像很了解呢,说他们学问虽好,可是对国家却没什么帮助。”
“这些东西一定是神仙教的。”赵振东心里这么想着,嘴里却开始推脱:“娘子,为夫可不会这些东西,你不是说寒儿最近读书很用功,进步也很大吗?是不是他自己看书知道的?”
“这世上有这样的书吗?我怎么不知道?”徐氏心里疑惑,说道:“寒儿最近都在看四书五经,那里面绝不会将这些东西的。”
“娘子,你明天问问寒儿不久知道了吗?”赵振东不负责任地说道。
徐氏不甘心,又问道:“妾身看到夫君最近经常和寒儿一起在书房里讨论,你们父子俩在谈论些什么?”
赵振东眼珠一转,哈哈笑道:“寒儿最近对兵法颇感兴趣,还立志要当大元帅,哦,不是,是大将军呢,为夫当然要把平生所学尽数传授给他,这就叫做家学渊源,哈哈,咱们家后继有人了。”
徐氏不忍扫了丈夫的兴致,暗自嘀咕道:“我可不希望寒儿子承父业,寒儿这么聪明,应该读书做官才对。”
在丈夫这里问不出什么名堂,徐氏只好作罢,准备回头再问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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