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有些发抖,处理好碗筷。
独自一个人站在窗台,守望着什么一样的等待着他的归来。
而我提醒自己,他刚走,刚离开,楼下的一排脚印也许就是他刚踩的吧。
热咖啡再旁边冒着缭绕的水气,样子让我想起了落森表情紧张的吸烟的模样。就像个孩子,就像个孩子。我也爱他,不忍心割舍开。
手里的安眠药片,一只只不知道为什么的抖的厉害,好像很重,压的难受,又好像很轻,没有载荷。
不停的提醒自己,水还很热。还不能送服。
水还很烫,会烫哑了喉咙。可不想既然想结束掉自己的生命,而为何又顾及许多。
我明白,我是畏惧着生命,畏惧着死亡。恐惧的另自己无法服从对现实的逃避和背叛。
也许落森该不会回来了吧。也或许,上天的旅程会一帆风顺吧。
靠近窗台,看着冻结白茫的天地。等待着死亡的到来。而另我吃惊的时,我一直都保持着清醒,保持着镇定,一直等到夜晚的来临,一直等到落森的敲门声。
我有些紧张的看着他,他长大了嘴巴重新呵斥起我的胡作非为。我是个成人,我知道我是在所什么。
他靠近窗台,提醒我说。
“明天,我还是那也不去了。就在家。”看着他瞪着那双邪恶的大眼,手里攥着那瓶安眠药,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问他。他不语。
“我知道你是个医生。可以欺骗你的病人。”
“依梦,你很邪恶。”他说出这两个字,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说我。
“因为我也害怕死亡,因为我没死吗。”我反问他。
“如果那瓶药不是我故意的换掉。你就已经死了,你知道吗。”他面目狰狞的提醒我。
“可我终归是活着。你有那么大的本事。为什么不帮我把孩子除掉。我只希望养活我与你的孩子。一个我们共同的宝宝,有我们彼此的血缘。”他看着我,目光呆滞。
“你想过吗?落森。你想过吗?”我问他。
“想过。一直在想。但你不知道真相。答应我好吗。依梦,不要在折磨孩子,不要在折磨我,更不要再难为你自己了,好吗。”他跪倒在我的跟前,双手抓着我的袖口和手心。而我泪水重新的滑下,像重复过去的痕迹一样,跌落在他的肩膀上。
“把孩子好好的生下来。行吗?”他央求我。
“你给我起来。”我扶他,用尽全身的力气。而他是那么的重。
“你起来,好不好。”
他看着我。眼睛与我交汇。
“你究竟在想些什么。这是我和别人的孩子,你知道吗。你是怎么想的,落森。能告诉我吗。”我问他。
“别问了,依梦。答应我把孩子生下来。答应我。我会好好的对待你们母子的。真的。不骗你。”我看着他的眼睛,自己笑了起来。是啊。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仿佛上辈子就欠缺我什么,今生今世非要报答我不可。我高兴的笑笑。我说。
“好吧,你起来。我答应你。把孩子生下来。”
他站起身。看着我,眼光中有种莫名的期待。
可我总感觉在他的内心深处,已经隐瞒了什么,不让我知道。似乎是永远的期限。
他脱掉外套,又重新忙碌了起来。我整理好散落在地上的假安眠葯。我问他。
“落森,这些药是你们厂的。”他冲我不怀好意的笑笑说。
“哈哈,是,是我们厂的。我造的,儿童营养钙片。希望你能喜欢。”
我冲他做个鬼脸。似乎刚才的一切不曾发生。只是天空重新飘起了小雪,零零星星的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