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王彪问我。
“呵呵,挺好。”我说。
“就是吗,这样就对了,放心大胆的干。别扭扭捏捏的,让大家笑话。”
“一会小姐来了想干什么咱就干什么,今天到明天早上,他妈的她们整个人都是我们的了。”王强接过话茬。
几个女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那个刚才在门口接客的女人。
“怎么样,强哥。我找的这几个姐妹都还可以吧。”
“可以,可以,就是不知道功夫怎么样。”强子说,
“放心,保证你满意。”说着笑着,
“好,好,不错,不错。”王彪显然把刚才让进门的那女人陪的话给忘的一干二净。
我趁机扫了一眼周围的这些三陪女人,一个个都是花季年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皮肤细嫩光滑,让我想起了最初和依梦热恋时的感觉。
那时候依梦年轻,比现在显得有些害羞,每次把她放在床上**的时候,她总会止不住的先大哭一阵,然后冲我示意的笑笑,
“依梦,你怎么了。”我问她。
“我害怕。”
“怎么害怕了,有我在、”我问她。
“就因为你在我才害怕。我可是第一次啊。”她严肃的对我说。
“我也是啊。”我说。
“你们男人无所谓。我是个女人。”她冲我委屈的低下头,
“男人又怎么了,女人又怎么了。”我说。
“女人不是处女就不值钱了。”
“谁说的,你永远都是我最最值钱的宝贝。”说着我搂住她那嫩滑的曼腰。
**贴肤在我的胸脯上,像两个袋装的弹性橡胶。只是不那个感觉要舒服许多。
我轻轻的进入,她不停的喊着疼,手指甲死死的掐入我背上的肌肉里。
我慢慢的一下,一下,感觉软绵绵的舒服,她不看我,紧紧的闭着嘴,是不是咬一下自己的手指,小嘴湿润泛起微微的潮红,我忍不住上前亲了她一口,她紧紧的搂着我,身上的汗水冰凉的沾粘在一起。
依梦嘴里不停的叨念着,慢点,轻点。
我时不时的用一下力,然后停下来等待着润滑。她一下一下的夹紧我,身子不停的开始颤抖,跟随着我的动作,不停的抖动。我抱紧她。看着泪水时不时从她的眼角流了出来,我伸出手给她擦干。
那一刻,我深深的理解了什么才是真正一体。
她抱紧我,一直牢牢的抱了一夜,我的下身一直都没有出来,仿佛是眷恋什么神的恩惠。两个人就那样相互依偎着睡着了。
只是在梦里不停的感觉到一股潮水样的骚动拍打着自己的心脏,不停的加紧身体,用力的,死死不放,如同一棵救命的稻草。
第二天清晨,依梦比我提前的醒来,她一直的盯着我,不停的用自己的头发扫扫我的鼻子,我痒的难受,睁开眼看见她,正冲我咯咯各地笑,
“昨天睡的好吗?”我问她。
“你说呢?”她问我。
我看见她嫩滑的身子依然死死的纠缠在我的腰上,弟弟已经疲软的仿佛不知道去向的跑去了夹缝里。
窗帘没有打开,屋子里依然黑暗的没有光线。我凑近她的脸,嗅着她甜甜的体香,嘴唇,腋下,耳根都让我不自觉的想入非非。依梦什么也没有穿,衣服丢的到处都是,
“怎么了。”我问她。
“你要起床吗?”我点点头。她猛一把抱紧我,弟弟一股脑子的爬了进去。
凉凉的像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洞穴。如同寒冬腊月围绕着篝火。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反应。
“你会嫌弃我么?”
“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问她,翻个身把她压在自己的身子下。
“舒服极了。”她对我说,屁股被我压在身子底下。
然而回头的刹那我清清楚楚的看到被罩的一角已经变的血红,血红。
“是不是很疼。”她摇摇头,看向我。热泪又涌了出来,低落在我的胸前,微热还在。
我抱紧她,又是一阵的倾斜。她不拒绝我,只是嘴里轻轻的压抑着自己的疼痛。
终于在大水冲垮堤坝的哪一刻我倒在了她的怀里。看着她,熟虑的嗅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环绕在她的胸前,**紧紧的贴肤在自己的脸颊上。
那种感觉让我至今的难忘,虽然,后来我们变的越来越成熟,但总感觉少了矜持,**似乎没了神圣的味道。仿佛橘子,里面被人拿走,只留下完整的黄色皮囊。
也许是人的嗅觉麻痹了,也许是触觉麻痹了,也或许是彼此的性器官在彼此制造的环境里麻痹的萎缩,焉委掉了。
总之,我们依然彼此深爱,时不时进行性的挑逗。真个雨季潮湿的夜晚,总能从床上找到发泄的岸堤。
可惜我们没有孩子,也许正因为我们没有孩子,我们才不停的**。享受这上天赐予人类的生命孕育的最初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