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地望了一眼“流氓”,看他的样子已经趴在课桌上起不来。身体抖的像手机震动似的。平时,胡吹烂讲的到关键时候,就TMD掉链子,看来指望不上他了。“流氓”前面的队长呢?只见队长稳稳当当地坐在凳子上,偶尔左右看看身边的女生,还是队长比较镇定,毕竟是领导一只“无敌”球队的领袖人物。不过再让他做别的事,可就难为他了。其他男生更一个也靠不住,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我心里感叹道。真不知道这些年的学习是为了什么,现在是一个不留神,这十几年就白活了。我还的记得去年的沸沸扬扬的别斯兰事件就死了三百多人,我们整个准二年级才一千多一点人,这要是打起仗来,我们这些人质…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刚才还没有看全面,原来伸长脖子向讲桌那看的原来是“AK”,现在也就这小子还清醒,居然有闲心欣赏将桌上的那把AK74,这小子可真不怕死了。要不是讲台上的那头色狼正寻觅猎物,准送给“AK”一梭子子弹了。这个武器痴,太危险了。心里着急也没有办法,我又不敢出声,要是被旁边那个“欧洲脸”看见了,就不好办了。怎么办…怎么办。现在外面还不知道学校已经被恐怖分子占领了,而且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放了我们,跟不知道他们来我们学校的目的,又和外界联系不上。难道就这么完了,我突然想起了学校门口的保安,难道他也是恐怖分子的同伙,那身肌肉可不是普通保安能练出来的。也许“AK”比我跟清楚。更或许他希望经历这么一次惊险刺激的遭遇。
我漫无目的地胡思乱想着,讲台上撒旦的对讲机响了。撒旦拿着对讲机和里面的人聊着。说的是日语。教室里很静我基本上都能听清他们的对话。
“撒旦先生,非常感谢你们参加这次押运。有了你们的鼎力相助,我们放心多了。”
“你们日本人就是客气,我们只是为了钱。只要你们按时把钱汇入我们指定的帐号里,就行了。”
“那是一定的,到时候我们成为日本第一大会社,你可要来捧场呀!”
“又美女吗?你要是给我弄十个八个的美女,我就去。”
“哈哈,那是一定的,我保证全是十五六岁的小处女,让你快乐至极。”
“那我就先谢谢了,不过前提是你把这次雇用我们钱结清。”
“撒旦先生,你怎么老提钱!钱我们一会就给你们汇过去。”
“我提钱,是因为,咱们是第一次合作,而且你们还没有交定金。这可是破了佣兵届的先例了。要不是车臣方面的关系,我们才不会接你们这种小组织的订单。”
原来,这些外国人是雇佣兵,怪不得人种这么杂。而且他们和车臣有关系,还和日本的黑社会有关系。并且执行的是押运任务。那TMD来我们学校干什么,我们学校可是“穷人”高中。
“我知道,不过有了这个,我们会社在日本就会强大起来的。要不然我先在这找几个给你玩玩?”
“Fuck,这里没一个像样的,根本调不起我的兴趣。”看来这色狼要求还挺高,我们班女生虽然长的不像杜雪那样出众,但也算是漂亮的女孩。不过,看样子她们应该逃过了这劫。要是让她们听明白这句话,非全都吓死不可。
“撒旦先生,不会吧!你那个班没有,我到别的班给你找两三个来。算是给您的定金了。”该死的小日本,拿我们当定金。TMD狗改不了吃屎。找机会一定干掉你,为民除害。
“好呀,我就在这里等你的‘定金’。”
怎么办,看来我的舍生取义了。干脆跟他们拼了,不能浪费了这一身莫名其妙的勇气呀!我想到这也不在去听这些畜生的对话,赶紧把桌面上散落的大塔罗牌搜集起来。我刚一搜起塔罗牌。就看见面前有一个黑影闪了过来。黑影一动,吓了我一跳。我赶紧抬头,原来那个雇佣兵的混血美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我面前。我心里一凉,完了,可能是我刚才光顾着观察他两个人,被她发现了。怎么办!杀了她?有点可惜,而且刚才她也算救了我。可我又不能等死。正在我犹豫的时候,她已经来站在了我旁边。
“帅哥,你的命算完了吗?结果怎么样!”混血美女轻声地用一口流利的汉语说。
她一下把我问蒙了,什么算命?哦!想起来,刚才她看到书桌上的塔罗牌时,问我来的。我瞎编说在给自己算命。没想到她现在还记得。她这么傻,干脆骗骗她。我们这么近,要是被她看穿大不了同归于尽。想到这里,我点点头说:“算完了。”
她又问:“结果如何?”
我说:“浴火重生,化险为夷。”
她说:“也就是说,你会平安无事地走出这里,是吗?”
我回答道:“算是这个意思。”
“是吗?”她刚说完就掏出了那把银色的手枪指在了我的头上。吓的我身子一震。心想完了碰到“项羽”(注:项羽逆天而行)了。还好我我认识了“AK”,跟他学了不是武器知识。我身体一抖的同时无意间看见了她那把银色手枪的保险没有打开。也许她不想杀我。我冷静地说:“你不想杀我。”
我刚说完话就感觉她指在我头上的枪口一震,我一闭眼,心说完了。因为“AK”曾经讲过极少数特制手枪的保险是装饰品。我刚才是在跟她赌博。我等了两秒,枪口已经移开了。我长出了一口气,赌赢了。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已经把手枪收了起来。笑眯眯地看着我。而且的很甜,不过恐怖分子的微笑我可受不起。既然她把枪收起来了,就说明她不想杀我,这使我胆子大了起来。
她说道:“你算的很准呀!我真的不想杀你。那你能不能给我算一下。”
我回答道:“当然可以。不过,再次之前我要先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这对算命很重要。”我已心生一计。
他很顺从地说:“你问吧!”
“你信如来,还是耶稣。”
“基督教。”
“哦,你既然是基督教徒,那我就不能为你算命了。”
“为什么”
“因为算命先生是在中国的信仰里才准,而西方的信仰里应该叫做占卜。”
“可是你拿的是塔罗牌。”
“我爷爷是算命先生而奶奶是占卜师。我从小就会两种预知测算能力。而且我还是耶稣的追随者,也就圣经上所说的智者。”现在是表现我口才的时候,能瞎编就瞎编,只要把她忽悠蒙了,就好办了。
“真的假的,你有那么厉害。”
“这和信仰一样,相信就是真的,不行就是假的。你相信耶和华神的存在吗?”
“当然相信。”
“那你相信智者吗?”
“同样相信。”
“你相信我吗?”
“信”
撒旦在台上的说话声越来大,看来是和对讲机里面的日本人臭味相投了。他们讲的声音越大越好,我可不想被他破坏了我的计划。
我继续问她道:“既然你相信我,那么,我们继续我的问题。讲台上的人与你的关系?”
“他是我父亲。”
“他呢?”我用眼睛瞥了下欧洲脸。
“他是我的男朋友。”
“你觉得你父亲和你你男朋友哪个和你更亲?”我试探的问道。
“当然是我父亲。”
“哦,那你觉得,谁比你父亲更亲,是你母亲么?”
“我没有母亲!”她的语气很僵硬。“‘天使’姑姑是雇佣兵团里跟我最亲的,就像我的母亲。”
“哦,我明白。”
“你喜欢你父亲吗?”
“不是,因为我说‘天使’姑姑抚养长大的,平时姑姑很少让我见父亲。”混血美女说到这里好像有点不耐烦了,涨红着满是汗水的小脸又说道:“你有完没完,我不用你占卜了,而且你知道了我很多事情,我要…。”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随即走进来一个人,手里好像还拽着一团什么东西。等那人全部进来后我才看清楚,他手里拽着一个人,还是个女人。TMD这可能就是对讲机里面的那的日本人。
混血美女的目光已经被吸引到了讲台上,看来她暂时对我构不成威胁了。刚才差一点就被她给做掉了。既然没事我也看看前面发生的情况。
日本人手中的女生一直在挣扎着,不过于事无补,那个日本人还是死死地抓着她的头发。是谁这么倒霉呢!只见那个日本人来到讲台旁边,一把就把手里的女生推上了讲台。而我却发现这个女生的背影特别熟悉。是谁呢?我想不起来。这时“AK”突然会了一下头。我正好看见了他的眼睛,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不会是杜雪吧。
当“撒旦”抓起那杜雪脸的时候就正实了,真的是她。TMD的小日本,不行!我的马上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