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散心。”抬起头,我用探究的眼光去盯着笑容满面的流御,结果什么也没看出来。有点讨厌这种什么也看不出来的感觉,流亡忍者——流御。
“我等你回来。”灿烂的微笑,流御随便的就躺在了床上。
额头隐约有青筋跳动,我粗鲁的甩着火红的衣袖眯起了眼,将微笑的流御仔细的打量一番。算了,我所要做的只是回木叶。没必要在最后受到怀疑。
如果没有杀掉他的话,只是白白为自己树立了一个敌人而已。
扶住走廊的护手,我压抑住自己的心情后微微的舒了口气。
“慢走哦,亲爱的。”某人不知死活的声音再次响起。
清脆的声响:“啪啪啪……”
一脸平静的转过头,半眯着眼的我淡淡的开口:“请不要用那种暧昧的词语称呼我,流亡忍者先生。玲姬会十分的不•;好•;意•;思!”
到最后,几乎是吐蹦豆一般吐字。不过声音还是很…平静…
“玲姬大人,发生了什么事?”快速的蹬楼声,武士恭敬的鞠躬。
映射着寒光,武士拔出刀望着一边嬉笑的流御,充满敌意的动作里却是无尽的同情。
看来玲姬真的很不得人心。
将一切看入眼中,我挥挥手嫣然一笑:“没什么,只不过是流御先生的话太好笑了。忍不住打翻了杯子。没有我的吩咐,你们不许再进来。”
“无论听到什么声音!”最后一句已经完全是危险的警告。
蛮横的宣布着,我用不屑的眼神扫过恭敬的回答的武士。真的,对玲姬的眼神很不屑。
在武士走后,流御欣赏的鼓掌,欠揍的悠闲笑着:“不错不错,演技真的更上一层楼了。现在几乎我都分不出来了,真的是厉害的女忍者阁下。”
“承蒙夸奖。”伸出手,木屑随着指间不规律的飘落。木制的护手上凭空出现了一块凹陷的地方。碎屑一点点的在指缝中消失。
转头离开,我平静的外表稍微的碎裂。真想杀了那个男人。
快步的走在街道上,我忍不住懒散的打了一个哈欠。这三天真比平常累很多,如果可以真的很像快点到达木叶。
“跟我走吧,别反抗了。”
“嘿嘿嘿嘿——别在期待了,没有人会来救你的。”
…………
…………………
真是无聊,到哪里都会有类似的调戏。
挑挑眉头,心情不算太好的我有了点平常所没有的冲动——管闲事。
傲气的笑着,我逐渐走近了那让我认定是“撒气筒”的两个人。娇声娇气的嗔着,火红的长袖半掩住面孔:“玩的很开心嘛……”
“我也十分的想玩玩看怎么办呢……”苦恼的皱起眉头,我就真像不懂事实的个大家小姐一样困惑着。黑色的眼睛波澜不惊的注视着两个人。
很猥琐的两个人。
怪不得会做这种无聊到极点的事。
看来不管长成什么样子,做这种事的大多是神情猥琐。
看都不去看受害的人,纯属于撒气的我笑的越发的欢快、眼神也越发的冰冷。这两个人几乎在我的眼里都变成了大大小小、高高矮矮的流御。
“没问题啊……我们绝对、绝对会让你感觉到……”
“不得对小姐无理!”一直在后面暗中跟踪的武士非常及时的来了。锋利的刀刃顶上了恐惧中的两个流氓的脖颈,甚至能看到微微透出的血色。
颤抖的流氓甚至没有说完刚才要说的话,猥琐的笑容仍未从嘴角消失。
真是很狗血的剧情。
无聊的打了哈欠,用袖子演示着的我揉揉有点困倦的眼睛:好像没什么可解气的。
“感到恐惧,真是无趣。”用刀刃挑起了其中一人的脸,我欣赏着无边的恐惧仍旧在高贵、骄傲的微笑。
这就是没有力量的人,不断的受到欺负和欺负比自己更弱的弱者。
“我们走,这种人根本不配脏了我玲姬的手。”甩袖,纯净的黑色眼眸里情绪复杂、冰冷。我,决定了。就去相信那个人好了。
只不过是赌博,如果赢了——我就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输了也没什么损失,很划算。
转头的瞬间,嘴边如流星滑落闪过无所谓的笑容。我在玲姬的家族武士的簇拥下向旅店走去。从始至终都没有去注意我所救的人。
试试,我的赌运如何吧……
身后,是被救的身穿一身普通装束的青年。并没有惊慌失措的表情,如果非要说是一种表情的话——只是冷淡。
柔软的亮黑色长发在身后服帖的束着,不经意间轻轻的飘起——
分割——我分——
“任务已经完成了,无趣到底了。”全身严密的包裹着,声线中充满了对冒险的期待。
“没必要惹麻烦,只不过是顺手增加点旅行费。”黑发青年淡淡的评论着,不知道那里来的披风合身的包裹住他的身形。
“不过,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清脆的铃铛声,刚才说话的人只是在随口问问。
“遇见了点事……稍微解决了下。”黑发青年带上了斗笠,清脆的铃铛声响再次在室内回放,两个人的服饰几乎一模一样。
“看来又有什么人多话了,你这张脸还真是受欢迎啊。”是在开玩笑——?这种平静的近乎陈述的语气,应该不是玩笑吧?
“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非常客气的语调。
“也是,就算发生了也应该已经死了。”蓝色的皮肤映衬的小眼睛轻微的转动,说出漠视生命的话也没有什么愧疚。
那个人不是什么富家的小姐,更像忍者。闭上眼,平淡的表情透露出少许的怀念:是木叶的忍者吧。为什么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是过去认识的人么?看身形应该是女性,也不排除用了变身术。
“你以前是木叶的忍者吧,鼬。”像鲨鱼一般的忍者脸上的鳍似乎动了一下。
“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