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两声炮响了。
此时法场,监斩官洪文通,大喊一声“斩!”随手抛下了令箭。
此时的秦荣抬首望天,大日如来,快让我飞啊。
此时的郐子手,刀起!
此时的法场周围鸦雀无声,众人紧紧的盯着那刀。
轰,三声炮响。
刀落下来。。。。。。
头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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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荣只觉得天旋地转,仿佛自己飞起来一般,看着四周的景物一阵颠倒,一具粗大的无头死尸直挺挺地跪着,那脖子上喷出一缕黑血,飞快的干瘪了。
猪头和尚,你个杂种竟敢骗我!
一股怒火喷涌而出!霎时间,往日做的梦变的清晰了,一幕幕出现在眼前,汽车洋房,在停车场中呼救的少妇,随后被警察抓走的冤屈,被莫名其妙判处的死刑。而后投胎做了屠夫的儿子,第一次握住刀捅进猪的身体,那飞溅的鲜血旁自己的爹爹在哈哈大笑。。。。。。一直到自己被按在地上一阵拷打,飞快的在眼前闪过,难道自己又死了吗?
这次投胎会到哪里?
此刻的天宫内,众仙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刚刚压在他们心头的那恐怖的压力忽然消失了,看来不知道谁出的手,这么大的劫数也化解了。凡人以为做了神仙就再也无忧无虑了,却不知道,每隔若干年,冥冥之中就会诞生下天劫,这个天劫,可不是普通的修道者飞升时所遭遇的,而是真正连天神都怕的劫难。
所以每每化解天劫之后,王母都会举办蟠桃大会,大宴四海仙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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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这时,司马青云的胸前一股黑血随着金针猛地迸出,正打在挺枪准备破关的司徒鹤身上,“我儿。。。。。。”司徒鹤带着惊喜,爱怜,诡异,无助的神情慢慢地倒在一旁。
俯卧在司徒青云身上的张莹瑜听到最后一声炮响,紧紧闭上眼睛,两滴泪水滚落下来。愣了一会儿,并没有等来下身的剧痛,慢慢地睁开眼睛只看到身下冰冷的这个人正盯着自己,“啊。。。。。。”她出自本能地尖叫了一声,果然非常脆生。
以至于院子里执勤的几个侍卫都不约而同地淫笑了起来,大人又吃到嘴里了一包蜜了。
“操他奶奶的,真冷,咦?你怎么躺在这里?”司徒青云眨了眨眼睛,好奇的问道。
难道自己没死,还是又投了胎?
张家小姐为何趴在自己身上?
说起来,他本是天地混沌时所诞下的一丝紫气,最是纯阳无比,如果得以修行必然会对三界横忝无穷变数,因此上,每每他转世投胎之后,都因为纯阳之气而遭遇色诱,所以秦荣屡屡碰到女人遭遇暗算横死不说,甚至连娶个老婆都不得。
时至今日已经是第九次,九九轮回,是为极致,如果这一世再不能修炼,就真的会烟消云散。诸般巧合之下,他却幸运的逃过了六道轮回,反而因祸得福,在割鹿刀所宰杀的司徒青云体内活了下来。
要知道灵魂一旦进入三届,就会被天地所查,所以他才会一次次遭遇横死,只因为魂魄一回归地府,就被登记造册,六道轮回中哪里逃得脱,可这割鹿刀却不是杀人,而是冻住人的全身精血,一个人最宝贵的就是先天后天的精血,那就是只要是活人被它所伤,魂魄立刻被封在体内,连同全身精血一起凝固。
此时在天庭看来,秦荣横死之后,先前那丝紫气应该已经烟消云散了,而司徒青云地魂魄有没有回归地府,自然没人知道他这个人已经消失了,可见冥冥之中自有天数。
司徒青云慢慢的伸出手去,抱住了这个**着身体偏偏捆满绳子的女人,好暖和,不管了,这个臭婆娘害苦了自己,害得自己浑身上下每一块好肉,先抱住再说。
然后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彼此,司徒青云是一时接受不了,在琢磨发生了甚么事情,张莹瑜则是被捆的结实动弹不得。
死就死了,抱这个美女也不错,奶奶的,先干了再说,打定了主意秦大屠夫再不管其他,翻身就把张莹瑜压在身下。
**裸的美女摆在面前,不要说是他,天下的男人也不一定能把持得住。不得不说张大小姐的容貌身材格外出色,不然的话司徒父子两个不会都看中她,想那京城佳丽无数,能入他们法眼的还真不是寻常人物。倒也怨不得人家夜半入府行凶,就是秦大屠夫部还在外面窥伺过吗。
只不过他挺动了半天,居然没有攻进桃源之地,倒不是他这童男子不认识地方,实在是他现在的这个身体酒色过度,再加上被割鹿刀所伤,遍体生寒,那物件自然软趴趴的。
如果是别人怕不是会火冒三丈,好容易法场逃过一劫,遇到个美女就算插不进去,那咬也咬几口再说。偏偏屠夫的性子大条一些,既然进不去,那待会再说也好,奶奶的就是浑身冻得发抖。怎么屋子里也不生火呢?
他这一放下心事打量四周,立刻瞧见了床上的司徒鹤,这个人他似乎有印象,好像在哪里见过。刚睁眼的时候这老头还奇怪地望着自己,为何他的身上扯着一根金针,还在流黑血呢?
要说秦荣可是个热心人,虽然有另外一个男人半裸着挤在床上让他不爽,他还是一把扯了过来,劈头盖脸地打了几个耳光,“醒醒,醒醒老头,嘿,你怎么睡在这里?”
说完又转过又看了看正呆滞的女人,“她是你爹?”
可怜张莹瑜被惊得呆住了,张口结舌地一动不动,也怪不得她如此,先是被自己公爹扒光了衣服,要替子行房,然后死人一般的丈夫又猛地坐了起来,而偏偏这个人还是几日前的歹徒。天哪,她现在只觉得生平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难道这是做梦?
听到动静,张莹瑜才反应过来,本能的嗯了一声,可随即她就红了脸,天哪,这一家子怎么乱七八糟的,只不过自己嫁的丈夫醒了过来总算好事,而为老不尊的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总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她抬头看了一眼赶紧闭上眼睛,“相公,你,你快把我解开吧。”
秦荣奇怪地看了看绑成粽子一样的女人,相公?
秦荣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妥,具体的说就是纤细了好多,他吃了一惊,伸出手去摸了摸自己的脸,原本棱角分明的面孔似乎变得圆润了,这身骨骼也不似原本的模样,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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