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湘去邮合同了,第二更送到,各位朋友喜欢的请推荐收藏吧。书中间多少会有一些幽默色彩。希望大家看的开心。湘湘拜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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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放下东西,决定第二天上午在走。晚上,马国栋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早早就被常果果的砸门声惊醒。他似乎看到了梦里面那个美丽的埃及女子一脸幽怨。
马国栋想都没想,精神力集中,握着魔法师牌,一挥手,门就开了。常果果差点摔跟头。她进屋就大声骂道:“你这家伙走路没声啊,突然开门,你想吓死……”
果果的话只说了一半,就愣住了,因为马国栋睡眼惺忪的再被窝里面看着她,根本就没动地方,果果茫然的看了看门把手,一脸的痴呆相。
“大早上的,嚷什么啊,我还是那句话,不带你去考古,你年龄太小了,还没满十八岁呢,出了什么事情还得监护人出面,我可付不起责任。”马国栋带着点严肃的表情说道。
话音刚落,一个物件就砸中了他的脑袋,他拿起来一看,是一张二代身份证,身份证上面的出生时间清楚的标示着常果果刚满十八岁的事实。
马国栋看了看身份证,又看了看按模样来看至多不超过十六岁的常果果,半晌从嗓子眼里面挤出几个字:“办证花不少钱吧?跟真的一模一样。”
紧接着脑袋上就挨了一记枕头。无奈马国栋只能起床换衣服。
“我换衣服了,你是不是……?”马国栋用上扬声调提醒常果果男女授受不清的事实。
常果果就跟没听见是的,径自从背包里面拿出一本书。
“你就不怕我占你点啥便宜?”老马装模作样要动真格地一般开始脱睡衣。
常果果有条不紊地翻开书。头都没抬。
最后老马磨磨蹭蹭心里做了几次思想斗争以后。一咬牙。一跺脚。衣服裤子都脱了。就穿了个三角裤衩。开始换衣服。
谁知道常果果依旧坐地稳如泰山。双眼盯着书一行一行看地那叫一个专注。
搞到最后。老马还完衣服她都没抬过头。弄地老马心里倒升起一股子失落。
“我好了。走吧。”马国栋收拾了背包。取出了该带地东西。把换洗衣服留在宾馆。对常果果说道。
半天也没人回答他,马国栋自己凑了过来,瞄了瞄果果手中的书,书名又让马国栋小吃了一惊:《中国古代砖文》
这书可不是哪里都能买到的,起码也属于收藏类书籍了。
马国栋不由对常果果有些刮目相看。但是两个人至多也是队友关系,不宜多问。于是马国栋就在一边等着常果果看书,没去打扰,趁着这个机会,又开始冥想,修炼自己那点少得可怜的精神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常果果的叫声惊醒。疑惑的看着常果果:“怎么了?”
“这都几点了?你怎么搞的?坐着都能睡着?”果果一脸又惊又气的看着他。马国栋一脸无奈。看了看表,时针分针刚好重合,十二点整。
“也不算晚,那我们现在出发?”马国栋征求意见的问道。
“还不快走?吃点东西就去客运站坐车,去云县吧。这都几点了。”说完,一马当先的走了出去。
今天常果果穿了一身休闲版运动服,带着一顶运动帽,斜跨着一个圆筒运动包。手中还拿着一份地图。看起来很是清纯可爱,一根大大的辫子直直的垂下来,银亮的耳钉在阳光下散发着灼灼的光。
马国栋不由突如其来的一阵口干舌燥,连忙转过头去。
两个人随便吃了一口饭,匆忙中也没吃出什么滋味,便开始去客运站寻找去云县的公车了。工作人员笑呵呵的说:“来的真及时,再晚五分钟车就开了。”
两个人虽然紧赶慢赶赶上了车,但是依旧没有座位,车上到处都是农民背着各种家畜,还有农作物,整个车里散发着一股怪味。
马国栋以为这个娇气的丫头肯定不适应,没想到常果果丝毫没有在意,只是很随意的坐在发动机盖上,身边堆满了竹筐麻袋,还有牲口。径自掏出那本《中国古代砖文》读的一脸津津有味,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她看某大神的意淫小说呢。
老马在汽车的颠簸中才回过味儿来,自己怎么就被这小丫头忽悠忽悠就带她上车了?正胡思乱想的功夫,脸色黝黑,头发蓬乱的司机一口山东话,打着方向盘冲马国栋问道:
“要去云县?”
马国栋笑着应了声是
司机看了看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没说出口。中途汽车停下休息,让乘客上厕所的时候,他才和马国栋攀谈起来。第一句话就让老马有点诧异。
“我看你们还是别去云县了。”司机打量着一身城里打扮的两个人说道
“为什么?”马国栋好奇的问。
“那边路又坏了,穷乡僻壤的,也没几个人去,政府好几次说筹集资金修路,也没干出啥实事儿来,这一趟怕是只能走哀牢山。但是最近暴雨多,山里都是土路,十条倒有九条以前都塌过方,事故也出了不少。别说是汽车,连骡马黄牛都不敢走。”
马国栋看了看常果果,发现这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抬起了头,听着司机说话,两只圆圆的大眼睛滴流滴流转着。
“听见没?要不我送你回去吧。”马国栋总觉得这个丫头能让奔驰接送,肯定不简单,估计也是个家里有钱的主,要是真出了个三长两短的自己肯定不够赔的。一般家里有钱的孩子也都娇贵着呢。
“回去干吗?要是怕这危险,也不来了。”老马的好心被当了驴肝肺,最后还遭了一记白眼,似乎在说“你就这点胆子?”,弄的他一脸无奈,而常果果翻了他白眼以后,又埋头开始看书了。
“哎,你们这些城里的娃娃,说了也不听,真到了山里就有苦头吃喽。”
司机似乎对于两个人坚持的行为不太高兴,说出了一句话以后就不搭腔了。看了看乘客差不多都上车了,便关了车门,开了车。
也不知道是司机的话起了作用,还是老天爷故意为难,没走多久就开始下起暴雨来,山高路陡,大雨倾盆,车行驶了整个下午,也仅仅到了楚雄,再难寸进,只能在楚雄停下了。第二天往昆明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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