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外又进来两人,其中一人,碧落一看就知道是谁了,那家伙愁眉苦脸的,就像家里死了人一样,在看到紫霄宫中已经没了座位,那张脸就耷拉的更长了,不用说就是西方的接引了,旁边的那位,肥头大耳,小鼻子小眼睛,眼中透着精光,一看就是奸诈无比之人,再配上旁边的接引,想必这就是洪荒第一无耻之人准提了。。
二人往前走了几步眼看好的位置都坐满了人,就有些闷闷不乐,接引一看没有了空位,一张愁苦的脸更是能滴出苦汁来,准提看着座位已满,没有了听道有利的位置,小眼乱转,刚好看到前面的七个蒲团之上的人。
准提能够成为后世六位圣人之一,自是有其过人的本事,眼睛一转,自是心珠在握。
坐在这七个蒲团之上的七个人,前三位一看就不是可是惹的家伙,不但修为高深,而且比较团结。
第四位的后土和女娲也是动不了的主,女娲有其兄相助,而后土虽然现在只是独自一人,但得罪了她,就得有接受巫族的怒火的准备。他两兄弟的修为虽高,得也面对十二祖巫,也只有绕路逃命的份。
第六位的红云和第七位的鲲鹏就不同了,红云是洪荒有名的老好人,虽说交游广阔,但真正知心的朋友也只有镇元子一人而已。
而且这人还有一个大的弱点,那就是耳根太软。非常容易被利用。
至于鲲鹏嘛!虽说现在贵为妖族的妖师,但却得不到帝俊和太一的信任,而且现在两位天帝现在正没有位子,肯定会心存不满,这一点可以好好利用。
所以当准提看到第六个座位做的事红云的时候眼中的精光直冒,立时想出了计策,于是紫霄宫中著名的一幕上演了。
准提转头对接引愤愤道:“师兄,你我二人由西方万里而来着紫霄宫,却无位子岂不羞人?”
于是遍拉着接引的手先是大哭,以袖掩面,向着红云,厚着脸皮凑到红云身边,开始诉苦,哭道:“我不远万里来到这紫霄宫中听讲,好教化西方生灵,却不想路途太远,误了时辰,如今也无座听讲,还不如死了算了。”说罢盘膝坐好,作势要自绝元神。
红云是开天是第一缕云彩得道,为人宽厚,所以听见准提诉说从不远万里前来的辛苦,以及此时的失望,不由心中一软,说道,“道兄不可!道友当真是有大毅力,大智慧,为众生求道之心,吾不如也!还请道友上坐。”,站了起来,把座位让了出来,
时开天不久,众生淳朴,那红云老祖更是洪荒大神通者中,最不耻下交,广交好友的一个。他心肠仁善,此时大神通者间虽交及不大,却仍大有美名。此番他虽知那尊位大有机缘,却也万万想不到便是成圣之机,又见准提如此,自然心软。
碧落一看,暗道:“心境不定,道心不稳,修道本是逆天之事,自是应该把握好每一个机缘,而他却这么容易就放弃了,以后化为灰灰也是活该。”
准提道人心怀歉疚,向红云老祖深深一揖,口称:“道兄高义!”他随即转身对接引道人道:“兄长在前,不敢居先,还请兄长入座!”
接引见准提如此,也不推托,径坐上了那第六个蒲团。他心下却想:我兄弟二人此番却是与红云道友欠下了好大因果,还得日后好生偿还才是!
众人一脸鄙夷看着准提,但也不得不佩服准提能拉下脸来如此行事,其他人间准提如此做法都是不屑,但准提却是得寸进尺,转身看了鲲鹏一眼。
“鲲鹏道友,”那准提道人话锋又转,一番大义凛然:“紫宵宫如此庄严之地,乃圣人讲道的地方,你这等披毛戴甲、湿化卵生之徒,哪里比得上我等先天之灵,又有何德何能,敢居此尊位,得此机缘?”
其实准提知晓鲲鹏本体亦为天生地养,是为先天之灵,只是如今为了自己那一座尊位,为了西方大兴,也只得对不住他了。
元始天尊本就看不起妖族,此时见准提如此说法,也就多加了一句“像你这等羽毛之辈确实应该让出座位来”。
太上老君与通天虽然奇怪,但也没有反对,毕竟三清一体,都是自家人,只要不是做得太过火,谁会有意见?
太一、帝俊本来就有野心做妖族之主,哪里容得下鲲鹏?此时鲲鹏坐在蒲团之上,已经让他们心里不平衡,元始一说,他们也没多想,跟着起哄要求鲲鹏让座,来到这里的一些修士,知道自己得座位无望,听别人这么一说,都起了别样的心思,纷纷要求鲲鹏让座。
准提却是更来劲了,直接一伸手就将鲲鹏从座位上推开,然后自已坐上。
正待鲲鹏刚要出言反驳,那边童子却是说话了,老师即将开讲,宫内之人不得喧哗。
鲲鹏心里却对这些人痛恨不已,一双眼睛精光四射,暗中思量着报仇之事。
蒲团前的道坛上,一对童子童女道:“恭迎老师圣驾。”道完就见一道人现身于眼前,正是那鸿钧道人,众人起身行礼道:“恭迎老师圣驾。”
这手神通顿时镇住了在场的所有大神通者,想如今紫霄宫中积聚了洪荒之中九成以上的大神通者,哪个不是道行法力高深之辈,如今鸿钧竟然能在众多大神通者毫不察觉的情况下出现在大家眼皮底下,这不能不叫众人大惊。顿时众人对鸿钧道人更是肃然起敬。
鸿钧举手一挥。朝下看了看缓缓道:能到吾紫霄宫听道的皆为缘分,望而等能认真听道,从中有所感悟。
当鸿钧环视众人,最后看到碧落时眼中闪过一道惊异的光芒,再一算竟然无所得,心中大为不解,想我掌开天后造化神器造化玉蝶,斩三尸证得混元圣人,为什么一个还未斩尸的人我缺算不出他的来历呢,迷惑归迷惑,却也不能在这上面耽误太久,当下说道:座位已定,今后尔等就按此坐,不得擅自夺位,再起争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