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小孩子成天没事就泡在水里,一个个跟泥鳅一样在水里钻着,下水的少女放开了被她灌一肚子水的小子,转身就又抱住一个,但没料小孩子光着**在水里太滑,就被溜走了。。
她岸上的姐妹们都大叫起来,操着不同口音的方言,也有说普通话的,有的抓着湿沙对着小孩子就砸过去,疼得那些孩子哇哇叫。更加快了往我这边头的动作。
那女的也不依不挠,紧跟在后面,还是优美的蛙泳。看不出来,我们村真是一个卧虎藏龙的地方,来这里卖身的小妹游泳都这么好,敢情我前世是白过了,硬是到了大学在游泳池里面才学会游泳,丢人呐!
小子们迅速爬上石头,一下子就冲到我身边,抱起自己的衣服往林子里面蹿,我不禁笑起来,趁乱对着刚才那个挥罩子的黑小子小**弹了一下,那小子惨叫一声,用抱着的衣服捂住下面依旧不停脚步,马上就蹿进林子里去了。
那边一群少女隔着二三十米显然没那么大的力度能把沙子扬过来,不过水里的小姑娘倒是也爬上来。她出水时我鼻血就喷了,连个小内内都没有,白色的衬衣,白色的裤子,上面的两个红点、下面的一团黑看得那么清楚真切……更要命的是,也许做这行的身材都比较丰满,出水时那么一抖,两团肉一直跳到我眼前还没停下来……
我被她压在身上……跨坐在的腰上……
她要打我……
出于本能,我先是喊了一句“跟我没关系!”,她手下来的时候我抓住她,一个反身,把她压到身下,她似乎听进了我说的话,没再用力。要命的是,她腿还盘在我腰上,而我……本来是没反应的,只是眼前两团白白的肉太晃眼,两个粉红的点太明显了……我要声明,我虽然色,但不是那种很滥的人,至少在身体上……但作为一个男人,眼前这具散发着少女清香并带着点魔鬼诱惑的身体……终于,我下面像装了弹簧一样,嘣地一下起来了,正好顶住她下面。
她显然是感觉到了,叫道:放开我!身子扭动起来。
我翻身坐到一边问:你没事吧?
她坐起来,摇头,冲着面岸的姐妹们挥了挥手,却一下子捂住后脑勺,“啊~~~~~”
可以听出她很痛,而那个让她痛苦的东西就弹在我腿上。好家伙,居然是一块木疙瘩!这种东西长在一种高大的树上,也就是林子里那些最高的树,有点像两个并连在一起的蛋,不过这东西更像一个棱角,只不过是绿色的。因为几乎全是木质的,小时候玩打仗都不用这个,除非是两队敌对的势力,打中的话非常疼,几乎可以跟石头划等号了。用木疙瘩的战斗,一般没有几个人见血都不好意思跟别人说用这种装备打过仗了。
看她一脸痛苦,我觉得没必要再这么袖手旁观了。如果那样的话,我还是个男人吗?
我站起来,胸口也被狠狠来了一下,痛得我都快站不住了。炸弹跟雨点一样风过来,我除了腿上又挨了一下倒没再被击中,倒是坐在地上捂着头的女孩惨叫得几近哀号。
是可忍,孰不可忍!即便人家的工作在传统观念上有点见不得光,但毕竟是个人,一个人是有尊严的!我吼起来,捡起地上的木疙瘩朝树上的孩子甩过去,当然,没有打中,要是打中的话那也是一件难办的事,他们在树上至少五六米的地方,掉下来搞不好就是一条人命,我自然也没敢打太准了。
小孩子估计被我的气势吓到了,一个个躲在树后面。我发力很猛,木疙瘩砸在树干上邦邦的声音显得特别响。
见那些孩子没再动了,我喊了一句:滚回去!再看见你们见一个打一个!
那些孩子一个个溜下树来,头都没敢露,在树后面把衣服穿了,爬上石头溜回村里去了。
女孩已经倒在地上了,抽泣着,对岸她的姐妹开始往这边跑,当然她们要先跑到大路上,然后绕过过,那是挺远的路。
我把她扶起来,她捂在后脑上的手放下之后,我看到的是手心里的血,检查一下,别的地方倒没出血,不过她的背上一块块绿斑,这是那些崽子们的战果。十来米的距离,从五六米的树上砸下来的木疙瘩,冲击力可想而知了。
她哭地很伤心,我的手一放开她就又倒到石头上,趴着用手指抠石头……头发上的血和水在石头上一直散开……
我在边上抓了一把苦草,这种草学名叫什么我不懂,反正我们叫苦草,哪都有长,到山上去干活受伤了或是被蛇咬了,它都能起来很好的作用。我也不顾洗干净了,一把塞进嘴里面嚼起来,嚼烂后吐到掌心上,把她扶起来,拨开她后脑上的湿发,伤口并不大,长约两厘米的样子,可能伤到血管了,血一直冒出来。我说:你别动,我把伤口堵上。她没说话,哭声也小了一声。
用药捂住她的伤口,让她自己捂着,问她还有没有别的伤,她抽噎着说:背上痛……哪都痛……
我心酸起来,同样是人,为什么命运差别如此地巨大呢?在此之前我一直觉得这世上比我惨的人有是有,但没出现在我身边,所以我总觉得我是所有我知道我认识的人当中最惨的一个,没想到,重生之后看到她,我立马觉得以前的我是多幸运。
你背上没有伤口,没流血,你坐着别动,我给你揉揉。
她果然坐着没动,手掌按在她背上的时候,我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她身体里传来的战栗,对于这样一个女孩子,此时的我却没半点歪脑子了。
女孩的姐妹很快赶过来,围在她身边,关心地问她哪里疼,一群人的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看得我心痒痒,可惜我只能退到边上看着,好像这一刻我又成了一个观众。
她们骂着村里人没素质,用最恶毒的话骂那些小孩子。刚才那个穿蓝衣服年长一点的女人冒出一句:妈的,这村人,老子要来日我们,把钱都花我们身上,小子却要来打我们,这倒好,老子小子都爽了,就我们痛了!
听这话觉得怎么像冷笑话?这些人,水平还真高。
她们骂她们的,我自然没必要去插话,独自在一边揉着我还在发疼的胸口——没办法,现在胸肌还不发达,基本上就是皮包着骨,一个木疙瘩下来不痛才怪。
喂,小子,你也被打到了?那个年长的女人看过来。她这一说,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到我身上。我点点头,依旧揉着我的胸口。
一群人看到我这么害羞,工作习惯一下子都暴露出来了,一个说:来来,姐姐给你按摩,包你不疼……
那个年长的女人接着就走过来,挺起硕大无比的胸就靠过来:来,你胸口疼姐姐就用胸给你揉揉!
这下倒好,一群女人**地笑起来,声音大得都快盖过瀑布了。我退后一步,正要开口说话,她已经一把抱住我,把没半点装备的胸贴在我胸口上。她抱得太紧,我没办法挣脱……又或者……这巨大的软乎乎的充实感我没办法拒绝?总之我没反抗,她就那么抱着我,用力地挤压起来,周围那些人爆笑不止……
此时的我个子还不到一米六,瘦削的身体,而她呢,总有一六五吧,我就像一只被她抱在怀里的布娃娃一下,享受着她胸部带来的满足感。
哟!她把我放开,退后一步看着我下身搭起的帐蓬,她一定感觉到了,糗大了。果然,她接下来说了一句让我有撞墙冲动的话:抱一下你就想日我了?想日的话说一声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日呢?
靠!大话西游的台词能说得这么顺嘴也不是一般人啊。
那群女人都看着我的下身,一个个没了笑,那位“大姐”一把握住我的命根子,又说一句:看不出来你一个小孩子长这么大一家伙?
狂晕了,这叫大,你是没看过十年我的家伙!当然这话不能跟她说。那群女人就那样肆无忌惮地笑着,我推开她的手,退后两步,吸了口气,丫的,一群小女生(相对前世的我来说)居然敢调戏我!好歹我也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吧?
我说:我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这句话一出,估计那些人以为我生气了,就没再笑,不过这位大姐还不肯放弃,用巨胸拦拄我的去路:还是处男吧?是不是要去找地方找飞机啊?不用去,这里这么多姐姐你看上谁我们帮你。
我真是无语了,看来书本里面说工作会影响性格这话一点不假。
我笑笑,说:等以后有机会一定让你们帮,不过现在我要回去了。
刚才我救的那个女孩现在站起来了,说:珍姐,别拿他开玩笑了,我们先回去吧。
那群人也没再玩笑,两个扶着她,珍姐走了两步回头对我说:今天谢谢你了,我们什么都没有,什么时候想爽一下就来找我们,不收你钱,放心,要是我们有病的话不会害你的。
这话倒是说得很中肯,只是依我现在这种身体,等长到可以有这方面需要的时候,她们都不知道哪里去了,记得好像就这一两年吧,这个院子就空了,这年头没手机,想找移动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再说了,凭我现在这种状况,想骗几个小女生上床还不容易,而且一个个都是小处女,干净没危险——就是副作用有点大,这点值得考虑。
那个受伤的女孩也回了头说:我叫杨清,清水的清。
而后这群人就消失在林子里,我在石头上坐下来,看她们又出现在转过弯后的桥上,走到对岸去了。不过人群里没了杨清的背影。那个珍姐挥着一件巨大的白色罩子冲我叫:小帅哥,你叫什么名字?
我也喊了一声:我叫张非!
当然,我不知道她们有没有听到我的声音,夏天的水吼瀑布水大,声音也就大,对岸二三十米远,听见听不见谁知道。不过也无所谓了。至少我现在对自己的人生很明了,以后要上高中,要上大学,然后又要换一个城市去找工作……虽然重生,有了一切重新来过的机会,但毕竟前途茫茫,虽说没太多阅历,但有一点我很清楚,人生大部分遇见过的人不过是过客。
对她们来说,我何尝不是过客?
站起身,我突然动了下坏脑筋,学着。杰克逊的经典动作之一,**几下**,引得对岸那边尖叫不已,一个劲叫着: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这倒让我想起大学的时候去KTV里唱了一首英文歌,唱得实在太T好了,以致于在场的女生都一个劲叫我再来一个。当然我不能再来一个,会唱的也就是那么几首歌,唱得好的更是少了,而现在也是一样,这样的动作我只会几个,这个只因为让人想起活塞运动,所以以前练得比较纯熟——以前总喜欢在准备与女孩子L之前做一下这个动作,让对方会意,然后……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