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饭的时候外面下雨起大雨来,闪电接着就下来了,小云放下碗筷抓着我的手,捏得很紧,每打一下雷她都会忍不住抖一下。。
雨下得太狠,还不到十分钟电就停了。景坑的惯例就是下雨不一定停电,但打雷刮风必定停电,而且一停就得一个晚上。看来晚上又是一个黑夜了。
小云从小就怕雷,我不知道为什么,从我记事起,只要打雷她都会一个劲地哭,再后来我长大一些,她总是抱着我,有时候就咬我,咬得出血了还是怕。我试图告诉她打雷不可怕,但听的时候她听进去了,等雷声响起来的时候她又会开始发抖。别看她平时胆子大得很,却不见得就样样不怕。
因为她一直抓着我的手,我没办法去拿蜡烛,屋里漆黑一团。这样一来外面的闪电就更显得可怕,她闭着眼睛缩起了身子,一直发抖……
大荣吃过饭到家里来坐,家里这才点起了蜡烛。我拿钱让他帮忙买了两包蜡烛回来,一下子又点起了五根,这样屋里就亮了,外面雷电也就显得不那么明显。但小云还是抱着我的手臂不肯放。雨下了整整一个小时才停,巷子里面热闹起来。有些屋里地势低的正忙着往外面舀水。七月的天,雨说停就停了,我拍着小云的头说:“没事了,雨都停了,不会再打雷了。”但她还是不答应,就是抱着我的手。直到小荣进来,说现在天很清,星星都出来了。
我拉起小云:“走吧,出去看一下。”她这才跟我到外面。
巷子里很多人都站在门口说话,有些则在清理水沟,不下雨的话也许永远不会有人清理,但雨一下的话,那些人都怕脏水涌到家里,一个个积极起来。
天很清,没有月亮,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后山上面那片桉树林,它的头顶正好是多银河,一条雪带很着发。
小云放开了我的手,深吸了几口气,又拉着我往屋里走。她要给我上药,一下雨到现在她一直抓着我的手,刚开始只是手抓着,后来就搂着我的手臂,用指甲掐,用牙咬……我居然忘了痛……至少刚才忘了,现在药一抹上去直让我倒吸凉气。
接着吃饭,吃着吃着她就哭了。说自己没用,连打雷都怕成这样。我笑着安慰她,居然一不小心说了一句:“你这样以后找到男朋友了那人不知道有多高兴,一打雷你就死抱着他,便宜都让他占了。”
小云放下碗筷,瞪着我,踹了我一脚。这一下我没反应过来,踢到脚踝上,疼得我直冒冷汗。
刚吃完饭,门外就有一声细小的叫唤,叫的是小云的名字,是雪玲,这我倒没想过。记得前世她曾经是来过我家的,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跟小云关系不好了,也就散了,那时候我成天就想着玩哪里会去关注小妹交友的事情。
雪玲抱着书,小心地站在门外问我们是不是吃好了。
小云让她进来,然后推了我一下说:“我同学来了,碗你来洗。”
雪玲进来,坐在我刚才坐的位置,小云问是不是来读书的,然后两个人就说起了对初中课本的学习情况。真搞不清楚这两个丫头这么急着读初中的课本干什么。
似乎我在这里她们不好说话,洗完碗我就出去,刚到门口电就来了,原本站在门外的那些伙伴一下子全散了——在他们眼里电视里面的“战斗片”才是最重要的。我一个人走出巷子,向村外走,反正也没什么事,下过雨的路特别难走,放慢点也没什么。
走到菜园子边时看到园子中那间房子亮着灯,远远的有一个人影闪进去,然后不到十秒,那灯就灭了。
我靠!有奸情!
我脱下拖鞋,赤着脚一路跑过去,走到越近的地方心跳越快,但终于没能停住,一步一步走到窗户下面。趴在那听。
窗户里面什么也看不见,这里太暗了,周围又没有灯光,我视力太好也看不见。却能听到尽力压低的哼哼唧唧的声音,然后那声间就停了,女人的声音小声抱怨:“怎么这么快?再来一次嘛!”
男人说:“不行了,休息一会儿吧,你自己先用手弄一下。”
女人说:“你帮我……”
男人:“我抽根烟,你自己弄,这个给你。”
然后听到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打火机闪了一下,一根烟点起来的时候我看到屋里的情况:屋里只有一床一桌两椅子,桌子上躺着一个光身的女人,两条腿叉开下身对着我,看不见脸,但听声音我就知道那是小玲。腿间的缝里流出白白的东西。男人坐在桌边椅子上,看不见脸,瘦巴巴的背景……
火灭了以后,屋里能看到的只有一个燃着的烟头,一明一灭。明灭之间,可以借着微弱的景象。
女人坐起来,拿纸擦掉腿间的东西,抱怨了一句:“我自己弄还找你干什么?”
然后跳下桌子开始穿衣服,男人站起来抱住女人,女人推开男人,依旧穿衣服。
烟被灭了,屋子里又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见。
男人说:“我帮你弄我帮你弄,别这么快就走。”
几秒后,前面门开的声音,借着星光可以看到一个穿白裤子的女人走出来。男人没有出来,只在屋里说了一声:“明天还来啊,我在这里等你。”
女人没有答应,径自走了。
我提着拖鞋悄悄跟过去。她走到旧小学的墙脚下时我叫了她一声,就蹿到她面前。
她吓了一跳,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等看清了是我以后才笑着说:“黑灯瞎火的你跑这里来干什么?”
我反问:“我来找你约会啊,你呢,黑灯瞎火地又出来干什么?”
她用食指点了下了我的额头:“我来看病,你管的还真多啊。”
“哪里,我是怕你被占便宜了。看什么病要跑这里来看,他家里不能看吗?”
她笑笑:“姐下面痒,总不能在他家里给别人看吧。”
我嘿嘿干笑两下,问:“现在好了吗?”
“没呢,你给姐抓一抓好吗?姐痒的难受。”她居然拉了我的手就往她下面放,我觉得这女人太脏,至少我没办法跟小日本一样能一群人不停地上一个女人,这不是洁不洁癖的问题,而是基本的卫生问题,所以我把手收了回来,说:“你自己抓痒吧,我又不知道你怎么个痒法。”
她看我退了回去,冷笑道:“你一个小孩子还闲我脏啊?”
“我哪敢啊,我说的是实话,这种东西别人能帮一次两次的,总不能天天帮你吧?如果大半夜的你在睡觉痒起来找谁帮你去?”
她突然一把抱住我,下身向我挺过来,我被她抱得差点窒息,更让我吐血的是这个女人居然空出一只手来伸到自己下体动了起来,还发现怪声……
我靠!别把我真当小孩子看啊,这算什么,小心我用拖鞋塞你!反正农村真菌感染的痒都是用拖鞋底烤热了压住止痒……
她动了一会儿,又把我的手抓到她胸上,让我用力点。
这女人太**了,既然要我用力,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半个小时后,她整理好衣服,我们找个干一点的地方坐下来,她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递给我一支,我没要。她点了一支,吸起来。没想到她还抽烟。
她说:“你真狠,抓的那么用力,现在痛得要死。”
我说:“现在知道痛了?刚才怎么就知道舒服?自己小心点,别搞大肚子了不好收场。”
她看着我,好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我站起来,离开,留下一句话:“去药店买点药吃了,不然这么早大肚子问题很大,何况还是他种。”
我并没有回去,而是爬到旧小学的天台顶上去,前世很喜欢在这里看一整条多银河,一晚上总可以看到几个流星,后来上大学跟朋友说起这事,他们总觉得我是在吹流——“你以为你们村天天流星雨啊?”
被大雨冲过的天台还有些温热,借着这点热,天台早就干了,我躺在上面,想着明天的事情,想着以后的事情。列上议程的是明天的行动,这也算是我这个暑假最大的目标了,对了,上次说要去县城帮小妹买点书,有空的话顺便去探一下水吼那个石洞吧,别的,什么可以赚钱的呢?想起99年那些事,我还是记得的,偏偏我没有本钱,什么也做不了,**彩这时候在村里还没流行,不然看到图纸的话,我总可以**不离十地记起一些,毕竟当初自己也费了不少心思在那上面。
一切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钱啊钱啊,怎么那些重生的兄弟都能动不动就搞到几万几十几百万出来玩的,我却被困在这个小山村里一天天重新过着我小时候的生活?
算了,不积跬步无以致千里,一点一点的改变才能改变前世的那种命运。
天上又一颗流星闪过,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人生能够重新来过本来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了。
各位兄弟,老宋今天拼了一天眼都花了,明天开始就要进入精彩一点的故事了,希望大家支持。喜欢的顶着,不喜欢的骂两句也没事,只要骂得有理,我就能改善写作,就能为大家写出更好的东西来,至少是更合大家胃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