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天”夜总会在方圆千里的范围内还是很有名气的,因为滨海经济水平好,消费能力高,出得起价钱,经常请一些国内有名的演艺明星来助阵演出,而且设备也是完全按照香港同时期最好的档次装备,完全不次于首都燕京某些著名娱乐场所的标准。.
夜总会分上下两层,一楼中间场地是表演舞台和散座,四周是大小不一的包房,全部是落地透明大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场地中央的演出。二楼全部是大包房,从这里俯视一楼大厅中央视野更加开阔,没有任何影响。
不用提都是实际上的老板,就光凭几位大哥的名号到任何地方也都是要坐最显赫的位置,杨光一行左拥右抱,前呼后拥来到了二楼最大的一个包房。
夜总会正式表演要到晚上九点半才开始,光爷一行来的时候还不到九点,夜总会放着轻柔的音乐,三三两两的客人陆续进场,舞台中央有几对情侣亲昵地搂抱在一起,随着音乐缓缓起舞。
“小雨,我们下去跳一曲吧?”杨光玩味地看着郭小雨。
郭小雨这一晚上脸上估计有一多半时间都是红扑扑的,结巴着说,“我不太会,踩你脚可别生气啊。”
“哈哈哈,”众人都是大笑,这个女孩子也太实在了,这种话也能说?
杨光微笑着拉她的手走下去了,另外两个女孩撅着嘴闷闷不乐。
小雨身上的肌肉紧绷,僵硬地被杨光搂在怀里,机械地踩着乐点儿走来走去。杨光心里好笑,却没有表现出来,他其实挺喜欢这个女孩子,也希望她能有个好的结局,所以才兴师动众安排了这么多的节目。不用到明天,滨海有些分量的人都会知道,这个女孩子是在自己的羽翼之下,想必能给她一些帮助吧,但愿不要又是一个薄命红颜。
杨光规规矩矩的身手让郭小雨慢慢又松弛下来,她恍惚间感觉自己在飞,而带自己飞翔的那个人正是对面这个光头帅哥,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这一刻她忘记了忧愁,忘记了烦恼,有的是无尽的快乐,无穷的愉悦,她沉浸在短暂的美好之中。
“光爷,这是今晚演出的名单,您看有没有需要调整的。”夜总会经理被柴栋叫来向杨光汇报节目安排。
杨光扫了一眼节目单,淡淡地说,“很好,就这么着吧,卖点力气,不要让观众失望。”
经理高高兴兴地回去了,光爷平常的随和大度那是道上人所共知,但谁要是让这位爷发怒了,那绝对是雷霆打击,没有丝毫人情面子可讲。
郭小雨失宠了,孤零零坐在一边,而光爷的两条大腿此刻已经被那两个女孩子占据了,一边一个,乖巧地依偎在光爷怀里。之前还有些抗拒的郭小雨此刻并没有轻松和高兴,相反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些失落和淡淡的哀怨。
传呼机在震动,郭小雨掏出来一看是燕姐,“我在你包房门口”,不知道她有什么事情,但郭小雨还是和光爷打个招呼出去了。
“小雨,是你吗?”燕姐好像吃了兴奋剂,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写满了激动,“刚才是你吗?和光爷跳舞的那个。”
郭小雨一听是问这个,羞答答地点了点头。
“哎呀妈呀,你真的被光爷看上了?发了,发了,老娘这次可发了。”燕姐有些语无伦次。
小雨不明白燕姐发什么,发神经?但她隐约感觉还是和那个光爷有关。一想到那个帅气的光头,那温热厚重的男人气息,小雨心里的哀怨又添了几分。
“小雨,姐求你了,一定要机灵点,一定要让光爷满意,姐这回全靠你了。”燕姐焦急的神情中哀求之意显露无余。
郭小雨现在也知道这个光头家伙是个分量很重的男人,别人向他敬酒连**都不欠一下,看花总讨好的举止就能知道。可郭小雨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年龄比他大好多的大哥们都对这个年轻的家伙如此敬重是出于什么原因,他对自己既温柔体贴和关怀,又保持了恰当的距离和淡漠,她也不知道人家到底是什么心思。
“燕姐,他人挺好,对我也挺好,刚才还给我过生日了,还送我一条金链子,”说着小雨从脖子上抽出那条粗壮的黄金项链。
“呀,小雨,今天是你生日啊,十八岁的吧,都怪姐,前几天还记着呢,今天给忙晕了,忘了。对不起,小雨,生日快乐,明天姐把礼物给你补上。”燕姐上前拥抱小雨后抱歉地说,“光爷对你真好,这条项链我见过,两万多呢,真漂亮。小雨,你有福气了,记着姐的话,记着花姐的话,有些事你不懂,好男人不多,失去了你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姐是什么样的人你知道,姐和你掏心窝子,这不是推你进火坑,不是拉你下水,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吧,啊,好好想想。”燕姐羡慕的眼神中那隐藏的一丝惋惜让小雨更加慌乱了。
对于燕姐的羡慕小雨可以理解,燕姐对这些大哥们简直是崇拜到家了,可小雨不明白的是,燕姐那一丝惋惜意味着什么。是对自己有可能**于他的惋惜还是对自己可能错过良机的惋惜?
满腹心思的郭小雨低着头回到了包房,可从这一刻起,光爷再也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再也没有象之前那样亲昵过。
而刚才那两个女孩子却和光爷玩的不亦乐乎,一会儿用嘴喂光爷喝酒,一会儿用嘴喂光爷吃水果,两个人一人霸占光爷一半身体,小雨再没有机会靠近光爷了。
夜总会节目很精彩,主持人前后串联,插科打诨很卖力气,演员们精神饱满,**四射。不得不夸赞花二娘和那个夜总会经理的能力,挑选的演员和节目无一不是精品,就连模特和伴舞也都非常出彩,不是滥竽充数的那种草台班子货色。
“光爷,他唱的好难听啊,光爷你唱一首吧,好不好嘛,人家想听你唱。”一个女孩子把头埋在杨光怀里,来回在他身上蹭,娇滴滴地说。
“哈哈哈,算你小丫头有眼力。”柴栋闻言大喜,高兴地说,“光爷那是文武全才,吹拉弹唱无所不能,好好求你光爷,他一开心我们就能大饱耳福了。”
看柴栋火上浇油,幸灾乐祸的样子,杨光似乎无奈地点头说,“好了,小宝贝,想听爷唱歌,那你出多少出场费呀?”
小丫头娇滴滴的声音让在场的男人骨头都酥了,只听她拖着长音叫了声“爷,人家哪儿有钱啊,大不了,把自己赔给爷,爷要人家怎么样人家就怎么样好了。”
“好,好啊,……”在场的一大群老爷们被这**的声音刺激得哇哇乱叫。
杨光笑着说,“好,一言为定,爷就唱一个,大家开开心,让别人也开开眼,出来混的怎么了,这个道儿才是人才辈出的地方。”
“好啊,好……”几句话同样把一群已经激动的男人推向了疯狂的边缘。
柴栋招手让人去找经理安排,大家都摩拳擦掌,兴奋地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