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你不会看不起我吧?”麦冬冬楚楚可怜地问,象是个犯了错等家长惩罚的孩子一样。。
“呵呵,怎么会呢?谁没有好奇心,我自己也看过,哪儿有资格看不起你。不许说这种傻话,我们是爱人,彼此心目中最重要的人,怎么能看不起对方呢?”杨光很认真地说。
“老杨,你真好。”麦冬冬感动地说。
杨光奇怪地问,“怎么又变成老杨了,不叫老公了?”
“咯咯,我就觉得叫你老杨亲切,我喜欢。”麦冬冬调皮地眨着眼睛说道。
也难怪无数文人墨客为年轻,青春而大唱赞歌,估计都是上了岁数,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时候灵感大发。
虽然麦冬冬是初为人妇,初尝爱果,但个中滋味着实妙不可言,欲罢而不能。早已淫心再起的杨光稍加撩拨,两人就春风二渡,三渡。一次比一次酣畅淋漓,折腾到天快亮才意犹未尽地相拥睡去。
一夜信马由缰,纵情驰骋的杨光当然也无力再起来晨练,搂着心爱的女人呼呼大睡,直到下午三点多才醒。
睁开眼看到一个心爱的女人躺在自己怀里的那种满足感让杨光柔情大发,他默默注视着身边这个只有十八岁的女孩子,自己生命中第二个女人。
虽然她没有别的女孩子那么漂亮,那么显赫,但她在自己心目中却是最美的。杨光感激她义无反顾地投入到自己的怀抱,也决心用全部的爱来回报她。
麦冬冬象一只可爱的小猫咪一样蜷缩在杨光怀里,一头乌黑的秀发飘洒在枕头上,却映衬着那张娇俏的脸庞更加白皙可人。
杨光盯着那长长的睫毛,小巧可爱的鼻子看个不够,越看越漂亮,越看越喜欢。
“老公,你醒了,怎么不叫我?”麦冬冬睁开惺忪的睡眼,羞涩地轻声说道。
轻轻吻着她的脸颊,杨光深情地说,“昨晚累坏了,能睡着就再睡会儿吧。”
麦冬冬也轻轻捶打着杨光的胸脯娇嗔道,“还不是你,把人家那里都弄肿了。”
“真的啊?”杨光有些心虚地问,“要不要紧,来,我看看。”
“讨厌,不要脸,谁让你看。”麦冬冬羞臊难当,正想在杨光胸口咬一口,心一软却变成了轻轻的一个吻。
就这一下,杨光身下的兄弟勃然而起,昂首直立,直接抵在了麦冬冬的大腿上,吓得她直往外推杨光。“要死了,你怎么还这样啊?”
“嘿嘿,生理反应,正常,正常。”杨光也不忍心再折腾麦冬冬了,时间已经不早,一会儿还要去工作呢,咬咬牙,挺着长矛去卫生间了。
“老公,宿舍人问我怎么说呀?”麦冬冬只穿着杨光的一件T恤衫站在卫生间门口问。胸前峰顶的两个不很明显凸起格外诱人,而修长白嫩的一双**堪称完美。这两条腿去做腿模绝对一流,笔直圆润,仿佛没有一处褶皱和弯曲,就连关节处也是平滑无痕。浑身只着一件上衣,长发飘逸却是别样风情。
“你快躲一边去,别勾引我。”杨光正刷牙呢,听麦冬冬一问,扭头刚想说什么,看到那惊艳身姿,立刻又感觉欲火焚身。
“你讨厌死了,以前还以为你多正经呢,没看出来你这么色啊。”麦冬冬嘴上批判着杨光,心里却是甜滋滋地走开了。
杨光洗漱完跑进厨房飞快地煎出几个鸡蛋,热好牛奶,和麦冬冬坐在餐桌上边吃边说,“说什么,你回去就把东西搬来,以后就住这儿。你不会是嫌我这小商贩给你丢人吧?”
麦冬冬美滋滋地笑着说,“讨厌,你不是说我是送上门的嘛,我怎么敢嫌弃你这资本家小老板呢?”说着又低沉了下来,为难地问,“那心儿姐怎么办?”
“唐心儿?”杨光嘴里嚼着面包,含糊不清地说,“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又不是我老婆,也没和你承认过喜欢我,你就大大方方告诉她们你和我好上了,要搬来和我住。”
麦冬冬用力捣了杨光一拳,“你们男人真没良心,心儿姐喜欢你那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我能装不知道吗?她要是听说咱俩的事不定多伤心呢,我可怎么办呀?”
杨光也皱着眉头边吃边琢磨着,想了半天才说,“冬冬,你喜欢我,我还能理解,可唐心儿喜欢我,好像有点莫名其妙,她什么样的男人找不着啊?怎么会看上我呢,不可理喻。我总感觉她隐藏了些什么,你知道吗?”
麦冬冬摇摇头,仔细回忆着,突然她大声说,“对了,我总感觉她第一次来吃羊肉串的时候就认识你。你们不会是小时候的邻居或者同学之类的吧?”
杨光真有点晕,会吗?他想了想,还是摇头说,“不大可能,我小时候几乎没有邻居或者同学。你说那次来她好像就认识我,是因为之前在图书馆我见过她一次,她坐我旁边。”
一听杨光这么说,麦冬冬更加确信了,“这就更对了,心儿姐从来不去图书馆的,我们音乐系的人都很少去图书馆,就算她有什么想看的书也是去了找到就走的,不可能还坐在那里看书,肯定是她之前就认识你。”
杨光忽然想到些什么,他有点儿明白了,唐心儿,歌手,走**,滨海……。将这些联系起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唐心儿在滨海见过自己,而能在滨海见过自己,还知道自己身份的局外人,那只可能是因为去年夏天的那次登台。杨光几乎可以肯定,唐心儿一定是在那次见过自己,自己的特征也太明显了,所以她认出来后就刻意接近自己。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不想见的人来找他了,而这种可能太小,至少杨光还是可以确信唐心儿绝对不是经过训练的特殊人员,这点眼力他自信还是有的。
“呵呵,冬冬,唐心儿是不是经常到处走**呀?”杨光漫不经心地问。
“嗯,去年上半学期还经常出去,这两个学期好像没有了。”
“哦,她给你们讲出去走**时的事吗?”
“讲啊,经常讲,那些地方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好玩的,都和我们说。有时候碰到些满不讲理的家伙受了委屈也诉诉苦。怎么了,你问这个干什么?”麦冬冬好像感觉出来杨光不是随便问问这么简单。
“噢,我是想看看她有没有可能是在其他地方见过我。她跟你们说过去临海省哪个城市演出过吗?”
麦冬冬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死死盯住杨光看,突然尖叫了一声,“光爷,你,你不会是那个滨海的光爷吧?”边说,麦冬冬边用手指着杨光,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杨光心里苦笑,原本不想给麦冬冬这么沉重的心理包袱,看来人算不如天算,唐心儿不仅是在滨海“海外天”见过自己,还跟宿舍里其他女孩子讲过。这么看来更加可以肯定她接触自己不会是受其他人指使,但麦冬冬这里又该怎么说呢。
见杨光沉默不语,麦冬冬小心翼翼地问,“老公,你真的是那个光爷?她跟我们说过,那个人很高,很帅,大光头,身上全是伤疤,歌唱得好,舞也跳的棒,是你吗?”
杨光无奈地笑笑说,“恐怕还告诉你们那人是个黑社会头头儿吧?”
“嗯,”麦冬冬眼睛盯着杨光一眨都不眨,用力点头。
“她讲的那个人,”说着杨光有些担心地看着麦冬冬,“是我,”
“啊,”麦冬冬发出惊人的高分贝尖叫声,吓得杨光都想上去捂住她的嘴,也不知道她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大反应。“老公,你真的是那个光爷?”麦冬冬眼睛瞪得圆溜溜的问。
“嗯,是。”杨光听见麦冬冬还叫自己老公,心里稍微放心了些。
“哈哈哈,……”。麦冬冬放声大笑起来,“我发了,哈哈哈,我发了。”
“你发神经呢?”杨光哭笑不得。
“老公,你是不是真的是黑社会?”麦冬冬抓着杨光的手紧张地问。
杨光看了她一眼,平静地说,“勉强算是吧。”
麦冬冬扑上来,狠狠咬住杨光的胳膊,松开嘴后才笑着说,“臭老公,还黑社会呢,那你就忍心你老婆被那些坏人欺负,还不说帮我揍死他们。”
杨光龇牙咧嘴地捂着胳膊说,“那会儿你不是我老婆。”
“嘻嘻,我不管,反正下次见了那几个家伙,你给我报仇,狠狠揍他们一顿,”麦冬冬兴奋地说,拉着杨光胳膊摇来摇去地撒娇,“行不行啊,老公。”
“好,好,行,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行了吧?”杨光看麦冬冬丝毫不介意自己的身份,相反还欣喜若狂的样子,心里高兴之余更是有些好笑。
“我说心儿姐那么高傲的人怎么会看上你这个老土,原来,你真是披着羊皮的狼啊。”麦冬冬得意洋洋地说。
杨光淡淡笑着问,“那你准备怎么和她解释呢?”
麦冬冬愁眉苦脸地说,“这下更糟了,你可不知道,她都把你夸上天去了,我们都以为她在逗我们开心呢,现在你一出现,我就知道她说的肯定都是真的。我把她的梦中情人抢跑了,她该恨死我了,老公,怎么办呀?”
“你觉得她对你好是真心的吗?”
“那当然,她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之一,我能感觉到,她是真心帮助我的。”麦冬冬很严肃地说。
杨光点点头,若有所思,“那我们将来在事业上帮她一把,感情上的事情是不能勉强的,我不管她多漂亮,多有才华,可我只爱麦冬冬。”杨光也严肃地说道。
“老公,你真好。”麦冬冬坐在杨光腿上,搂住他的脖子动情地说。片刻后又怀疑地问,“你能在事业上帮助心儿姐?”
“呵呵,小菜一碟。”杨光笑嘻嘻地说,“你愿意的话,我也能把你捧成大明星。”
麦冬冬把头靠在杨光肩膀上,轻声说,“老公,你和我说的随时会死,是不是因为你的这个身份呀?”
杨光心一沉,“嗯,差不多吧。”
“你杀人了?”
“嗯。”
“几个?”
“……”。
“很多?”
“嗯,这不正数着呢嘛。”
“咯咯,讨厌,还有心情开玩笑。”麦冬冬跨坐在杨光腿上,直面相对。
“不要问这些和你无关的事情,你不可以知道。”
麦冬冬摇摇头,“老公,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是被少管过的人,学过法律。我不在乎,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是我男人,你是黑的我就是黑的,你是白的我就是白的。你做什么我都不管,但谁要伤害你就得先从我身上踏过去。”
也许有很多人,当然都是男人,向杨光这样说过,表示过忠诚,但从来没有人象麦冬冬这次能打动他的心。此刻杨光感受到了麦冬冬那颗毅然决然的信念之心,那是一个对爱情执着痴迷的女人捍卫自己感情和男人的强大信念。
杨光紧紧抱住面前这个昨天还是少女的女人,两颗晶莹的泪珠悄然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