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宫最豪华的KTV888号包房里,一个三十多岁,身材超丰腴,皮肤特白腻的中年女人有些神不守舍地坐在宽大的沙发上。。
她无心聆听美妙的音乐,不屑理睬相随的同伴,眼睛却直勾勾盯着包房的门,象是在等待着什么人的到来。
这就是省检察院唯一的女处长,法纪处处长兰文英,三十八岁,同样是检察系统内最年轻的正处级干部。容貌尚可的她在很多五六十岁的老干部心目当中是风情万种的政法干线一支花,可是在杨光眼中那就连豆腐渣都不如了。
兰文英自从见到杨光后那简直就茶饭不思,成天往帝王宫跑,来了就要杨光陪她喝酒聊天。管文秀偷偷告诉杨光,此女就是当初的王东山副总经理要求杨光陪好的女客人,杨光听了哭笑不得,不由感慨造化弄人。谁能想到过了大半年,转了个圈回来后还是要忍辱负重陪伴这位“尊贵”的女客人。
如果按照十年后的说法,兰文英是标准的熟女,熟透了的女人。身材是夸张的S型,臀波乳浪,腰腹虽然不再苗条紧致,可架不住胸大**大,搭在一起,整体轮廓也不难看,的确符合那些从小吃苦,在农村长大的老干部们的审美标准。脸蛋也不算丑,文了眉毛,又文了眼线,能美化的地方都做了尽可能的修饰。
法纪检察处职权范围相当广泛,尤其对那些吃皇粮的国家工作人员具有很大的威慑力。中州市经济水平欠发达,民营经济很弱小,经济活动主体多半还是国有和集体企业。
这些工矿企业,金融单位在从事生产经营服务过程中如果出现了重大责任事故,或是玩忽职守之类的情况都要交由检察院法纪部门查处。所以,兰文英的实权很大,在那些国企老总面前几乎可以做到说一不二。
没有几个人知道兰文英是如何从省检察院一个普通干警平步青云,扶摇直上坐到了颇具实权的处级岗位上,但几乎所有政法系统内的人都知道这个女人风骚**,欲壑难填。此欲不仅是权欲和财欲,当然也包括对男人的**,对男人身体的**。
人们都在传言兰文英和省检察院多名检察长有不正当关系,同时也是省政法委领导们的公共情人,但这些多数是捕风捉影,没人亲眼见过。可兰文英经常和一些相貌出众,身强力壮的青年男人出入宾馆酒店,勾肩搭背,扶腰搂胯,那可是很多人都见到过的,人家兰处长似乎也根本不在乎。
且不论兰文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但她现在疯狂迷恋杨光那是无可辩驳的事实。兰文英几乎天天带着一个替她买单的企业老总或是财务人员到帝王宫来消费,指名要英俊潇洒,高大威猛的杨总经理作陪。
兰文英每次来都要最大的包房,最高档的酒水,至少也消费五六千元,而且她手里还有一大批企业老总这样的优质客户资源。杨光为了帝王宫的生意不愿意得罪她,每次也要在她的包房里坐一会儿,敬几杯酒。
杨光对兰文英是非常头疼,这个中年妇女几乎是肆无忌惮,明目张胆地要求杨光和她上床。刚开始杨光还硬着头皮和她周旋应酬,可时间长了,他也受不了了。有个词叫咸猪手,不知道从何而来,是谁发明创造的,可通常是形容男人对女人非礼,动手动脚。杨光一个大男人现在却遭受了兰文英的咸猪手。
雪白的纯棉衬衫上配了一条精美的青绿色真丝领带,笔挺的蓝黑色纯毛西裤,锃明瓦亮的黑色皮鞋,杨光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看上去器宇轩昂,神采飞扬,可如果了解他的人都能看得出他眼神中的那一丝无奈和厌恶。
皮鞋发出极富节奏的咔嗒声,杨光健步来到了兰文英所在的贵宾一号包房,站在门前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深呼吸一口,端出很灿烂的笑容,硬着头皮推门进去了。
“喔,坏弟弟,姐姐想死你了。”
一阵浓烈的香味迎面扑来,紧随着丰满炽热的身体就撞进了杨光怀里。
“兰姐,兰姐……。”杨光紧紧咬着自己的舌尖,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双臂高高抬起,无奈地任由兰文英拥抱着自己结实的腰腹,还把一张胖脸贴在自己胸口。
“兰姐,有人呢,多不好呀,坐下说会儿话好吗?”杨光一边被兰文英吃着豆腐,一边无奈地提醒着她,一边还冲包房里另一个中年男人微笑示意,算是简单打个招呼。
兰文英学着电视里那些小姑娘的模样,娇嗔着跺了下脚,松开杨光的身体,幽怨地说,“小没良心的,姐姐都等你这么久了你才过来,难道你就那么烦我吗?”
杨光不敢怠慢,满脸赔笑着说,“哪儿能啊,兰姐对我最好了,成天来捧场,我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烦您呢?多心了,刚才楼下还有拨客人也是熟客,非要拉住我聊几句,没办法,陪人家喝了两杯这才放我出来。一出来我就赶紧过来了,一分钟都没耽搁,兰姐你是大人物,气量大,对我又好,能体谅我,可其他客人哪儿有咱们这交情,万一不高兴找麻烦就坏事了,您说是不,兰姐。”
明知道杨光的话未必全是实情,但兰文英还是非常满意他此刻的态度,一把抱住杨光的胳膊娇滴滴地说,“小坏蛋,你知道姐对你的心意就好,有啥事跟姐说,这中州没姐摆不平的事,谁敢给你捣乱就是不给我兰文英面子,看我怎么收拾他。”
杨光赶紧一溜烟儿的点头,胳膊被兰文英肥硕的胸怀缠绕也不敢抽出,只好呵呵笑着应付。幸好兰文英今天带来的那个中年男人也站起来满脸堆笑地奉承她,说话间算是暂时缓解了杨光的部分尴尬。
“这就是杨总吧,果然是一表人才,气度不凡。你兰姐说的没错,在这中州市谁敢欺负你你就告诉你兰姐,黑白两道没人敢不给兰处长面子,呵呵。”
杨光知道这男人肯定又是有事落在兰文英手里了,有求于这个女人,被她拉来当付款机的,心里多少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觉,笑着回应说,“您太客气了,叫我小杨就行,什么杨总,不过是给人打工混口饭吃而已。兰姐您还没给我介绍一下这位贵客呢。”
兰文英轻描淡写地说了句,“这是中州市进出口贸易公司的郭经理,郭良,你们认识一下,以后郭经理会常来照顾你们生意的。”
杨光假借要和郭良握手交换名片的机会赶紧把自己被兰文英抱着的胳膊抽了出来,急走两步凑到了郭良身边,热情地寒暄起来。
心里惦记的人到了,兰文英也没有了刚才的迫不及待,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眼睛微眯,却是直勾勾地盯着杨光的身体,恨不得能穿透衣服布料看到那令人神往的地方。
郭良肯定对兰文英很了解,也事先料悉了兰大处长对杨光的心思,知道面前这个英俊高大的年轻男人在兰文英面前说话很有分量,所以没有丝毫小觑,也异常热情地和杨光交谈起来。
这边两个男人刚说没几句,刚碰杯喝了个见面酒,兰文英就有些不耐烦了,伸出白白胖胖的手,指着郭良说,“老郭,你不是说还有事要处理吗?赶紧忙你的去吧,这儿有杨子招呼我,你不用管了。”
杨光头皮一阵阵发麻,心里连连叫苦,这兰文英是越来越肆无忌惮,越来越迫不及待,可看看郭良同样凄苦的眼神,杨光也非常无奈,只好苦笑着和郭经理告别,眼神里充满了留恋。
郭良拉开自己宽大的手包,直接抓出五把百元大钞放在包房大理石茶几上,满脸赔笑着说,“兰处长,我先把今晚的单买了。”说着回头边和杨光握手边又说道,“杨总,万一不够你先帮老哥签个单,回头我过来结。”
兰文英连个笑模样都没给郭良,更没挪动自己娇贵的身体,只是随意地挥挥手,郭良立刻如释重负地逃跑了。
“坏弟弟,快坐到姐姐这儿来,让姐姐好好看看你,今天胖了还是瘦了。”
杨光死的心都有了,但又无可奈何,只好强作笑脸缓步坐在兰文英身边一尺开外的地方,“兰姐,天天见面哪儿能看得出胖了还是瘦了,您就爱开玩笑。不如您唱一曲吧,我倒是真想听您唱歌,给您点那首《小背篓》好不好?”
“不嘛,我不唱歌,人家就想看着你。”兰文英肥硕的身体异常灵敏,飞快地挪动到杨光跟前,火热的身体紧紧贴着他,嗲嗲道。
幸亏杨光穿得是长袖衬衫,浑身的鸡皮疙瘩不容易被发现,他知道不能躲闪,他越是躲闪,兰文英会越疯狂,所以身子朝前一倾,胳膊伸向茶几上郭良留下的中华牌香烟。
“呵呵,行,兰姐要看谁敢说不让,你看你的,我抽支烟,刚才酒喝得太猛,头都晕,抽支烟缓缓劲儿。”
杨光手里掐个烟头,通红的烟头冲着兰文英身体的方向,防止她再次和自己发生亲密接触,一边笑着用话题岔开她的心思。
“兰姐,郭经理他们单位挺有钱吧,一留就是五万,够你在帝王宫开销一个礼拜了,这人挺大方。”
兰文英正痴迷地盯着杨光帅气的脸庞,听到这话却换上一副轻蔑的神态,冷哼了两声,“哼哼,他能不大方吗?一纸合同让美国佬骗走三百万美元,玩忽职守,严重渎职,十足的蠢货。”
杨光听完也是倒吸一口冷气,他知道中州很穷,财政非常窘迫,三百万美元那就是两千六七百万人民币,就这么轻而易举被老外骗了,那郭良还真惹下大麻烦了。
兰文英工作的检察院法纪处就有这样一项工作职能,负责查处国家工作人员渎职案件。而这些天来兰文英带来充当付款机的那些人几乎全是犯了各种各样事情的调查对象,每一个人都对她毕恭毕敬,俯首帖耳,象小鬼一样被兰大处长呼来唤去的使唤着。
“兰姐,这么重大的事故不好处理吧,要不别用郭经理买单了,今晚算小弟我请你,好吗?”
不知是被杨光真诚的目光打动,还是被他听起来很贴心的话语感动,兰文英居然眼眶一红,差点就掉下眼泪来。但她这次没有感动到扑进杨光怀里,而是动情地说,“杨子,姐姐知道你看不起我,躲着我,可你这句话还是让我心里暖呼呼的,姐没白疼你。”
兰文英自己拿过茶几上的香烟很老练地点了一颗,很潇洒地吐出一个烟圈。
“杨子,不管你怎么看姐,但姐必须告诉你,姐是真心喜欢你,姐从第一眼见到你就迷恋上了你。姐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你要钱姐给你钱,你想结交当官的还是有钱人姐都能给你介绍,你自己想当官姐也能帮你。一句话,只要姐能办到的不会有丝毫犹豫都愿意给你办。”
杨光默不作声,又续了一支烟,闷头抽烟。
“杨子,姐知道你眼高看不上姐,姐不求你喜欢姐,就当可怜可怜我对你一片真心,陪陪姐,一星期就一次,好吗?”兰文英说着说着居然哽咽起来,杨光心里却烦躁得象是要冒火。
“兰姐,你也知道我有女朋友,我现在心很乱,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考虑考虑,行吗?”面对兰文英的软硬兼施,杨光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再次祭起拖字诀。
兰文英脸上写满了失望,但她今天却没再逼迫杨光,也没有再纠缠他,而是半躺在沙发上仰头长叹一声,“唉,杨子,姐还是那句话,你太年轻,在这个社会上混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行,你再好好想想吧。”
杨光很苦恼,被兰文英折磨得心力交瘁。他现在不是光爷,只是在帝王宫替人打工的高级白领,他要对管文秀负责,他要对帝王宫二百多名员工的生计负责,他不能完全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更不可能做了这个疯婆娘。诱惑也好,胁迫也罢,哀求也一样,无非就是想杨光满足她**的**。杨光清楚,直截了当拒绝兰文英的无礼要求,那无疑会开罪于她,象这样蛮不讲理的女人,疯狂起来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管姐,你再不想办法我可撂挑子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溜进管文秀豪华的大办公室里,杨光满脸不高兴地说道。
管文秀一身褐色羊毛裙,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也是愁容满面,“杨子,姐确实也没什么好办法,你以为姐愿意天天看着你被那**揩油啊?”
杨光郁闷地说道,“兰文英不过是一个小小检察院的处长,正处级干部,难道你的背景还不足以拿下一个她?”
管文秀苦笑着说,“兰文英的级别是不高,社会评价也相当臭,可就她这堆臭肉粘着一大片高官大员,你知道她和多少领导有那种不正当男女关系吗?实话说吧,这种凭借**为纽带的联系要比纯粹金钱建立起来的关系不知道铁上多少倍呢。甚至在有些人那里比亲情和友情都来得瓷实,你说这只是动她一个人的事吗?要动她,被她那块臭肉粘上的那些男人不知道会有多大的愤慨和反应呢?”
杨光鄙夷地说,“用你们中州的土话讲,这些当官的眼睛都让驴球杵了吧?好赖不分,满世界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妇不找,就喜欢这么个玩意儿?她穿着衣服我瞅她都阳痿,还想和我上床,要真见了没穿衣服的她,我估计自己能双眼流脓,终生不举,恶心。”
听了杨光恶毒的评价,管文秀笑得花枝乱颤,精致的脸蛋憋得通红,圆润白嫩的手指点着杨光,“你呀,你,真没想到你小子居然这么坏,这么恶心的话你也说的出来?”
杨光不屑地说,“她那么恶心的事都能做,我说句话有什么了不起的。”
管文秀强忍笑意,说,“这就是你年龄小的关系,你是男人不假,可你还不了解官场上那些男人的心理。管文秀的年龄够当那些小姑娘的妈不假,也比不上黄花闺女水灵,可她是穿着豆青色检察官制服的女人,是个在官场里职务地位都不低的女人,是个懂得男人,尤其是官场里位高权重的那些老男人心理的女人。”
“她同样了解官场内幕,懂得政治游戏规则,那些小丫头们懂个啥?除了要钱撒娇还会个啥?兰文英不一样啊,她知道自身的劣势,也许在床上她会极尽所能风骚放荡,去竭力满足男人各种变态的需求,同时在心理上能给那些平常道貌岸然的老男人以慰藉和释放。说不定还能提供信息,报告动向,出谋划策,没准儿有的人还把她当没有名分的闲内助呢。”
“一个人能有风光的一面,也一定会有不为人所知的辛酸和痛苦。兰文英能有今天的权势和得意,背后付出的是什么也许旁人无法想象的到。我看她不停地寻找变换各种年轻力壮的男人,未尝不是想填补她极度空虚和失衡的心理啊。”
杨光不满地说道,“管姐,你啥意思啊?听你这话还挺同情兰文英,那我不愿意和她上床倒是我不对了?”
管文秀又是一阵娇笑,半晌才嗔说,“什么呀?姐哪儿有那意思,不过是有感而言罢了。看你想哪儿去了?有那好事还不如我自己来呢。”
说完,管文秀白嫩的脸庞倏地泛起了微红的血色,水汪汪的杏眼立刻轻轻阖下,半闭着,不再看向杨光。
这一句话说得杨光也是有些尴尬和心神荡漾,看着管文秀高雅的穿扮,丰腴饱满的身体,娇艳妩媚的容颜,一时竟然有些心跳。悄悄深呼吸几下,杨光强自镇定下来。
“行了,别说她了,你先说我该怎么办吧,我是再也不愿意见到她了,一眼也不想看到。”
见杨光没有什么异样,管文秀身体一送,如释重负地说道,“好了,既然你都说成这样了,姐还能说什么,这几天你就别露面了,躲在办公室里。对外就说你暂时休假了。”
“春节肯定要放假,节前是没几天了,好应付,可这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啊,过完年怎么办?”杨光皱着眉头问。
“呵呵,别耷拉着脸啦,看你那熊样儿,行了,告诉你吧,接手帝王宫之前别人给我推荐了一个燕京的经理,我不放心他的人品和能力,没用。现在你把一切都搞上了轨道,如果要他来守业,加上有我监督,想来应该没啥问题。你打心眼儿里是不愿意来帝王宫上班的,这姐看得出来,你是在还姐的人情,对吧?”
看着杨光略微有些惊讶的表情,管文秀淡淡地说道,“你这个小男人很奇怪,姐自认为眼力不错,可始终却没有看懂你。说句不好听的话,也许换个其他大学生,人家还巴不得能和兰文英上床呢。”
“兰文英其实不象你说的那样,她人又不丑,还够风骚,又有钱又有权,普通男人能巴结上她不知道会少奋斗多少年呢。人各有志,你心不在此,我不勉强你,过了年你就自由了。回去当你的小老板也行,好好念书也行,和小女朋友成天花前月下也行,总之你这份人情姐记下了。”
解决了一个令人头疼的大难题,杨光丝毫没有开心的意思,他一点笑容也没有,只是很平静地点了点头,说,“那谢谢管姐能理解我,年前放假前这几天我还会坚守岗位,顺便把有些东西整理好留下,等其他人来接手也方便些。”
帝王宫举行的疯狂圣诞活动取得了空前的成功,强烈地刺激了人们的神经和放纵**,来玩的那些人不论是官员还是老板,都象第二天就是世界末日一样,赶着把钱花完,挥金如土。可是圣诞过后,人们逐渐又开始逐渐恢复了冷静和理智,虽然帝王宫的生意依然火爆,包厢座位供不应求,但来人的消费却趋向合理和正常,所以收入流水并不象前几天那样特别高。
杨光躲在保安部监控室里翻看着各个部门送来的进度报告,满意地点着头,脸上挂着开心的笑容。
虽然即将卸下身上的重担,但杨光还是希望能给后来人打个好的基础,让帝王宫继续在中州辉煌下去,让管文秀能够轻松赚钱。
也许杨光一手制定的规章制度不是最科学和最完美的,但却是最适合目前帝王宫的,同样也是最适合当前中州的社会形势和全国的社会大环境。这些看似很简单很无奇的做法却是很多人很多年从事娱乐行业的经验总结,是充分揣摩复杂人性后无奈之举。
只要坚持下去,帝王宫能走很远。
凌晨三点,杨光一身酒气,略显疲惫地回到自己和麦冬冬的爱巢,蹑手蹑脚地走上二楼卧房,静静地看着娇美的女友沉浸在梦乡的安宁模样,心中顿感异常温馨和甜蜜。
忽然,酣睡中的麦冬冬长长的睫毛一闪,睁开明亮的双眸,口齿清晰地说道:
“老公,赵飞和陆香草被人打得住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