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行人趁着夜色正浓,悄摸的离开飞机,我们走的时候飞机上的人都还睡着呢,叮叮当当的道术倒也不容小视。.
接着我们鬼子进村儿一样往前摸,摸了一会儿我问道:“不是!咱们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走?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总会有搜救队员过来的吧?!”
十七号儿想了想说:“就是因为有搜救队员咱们才要走的,他们要是来了,咱们办假证儿那事儿就曝光了。”
我奇道:“那有关系么?人家怎么会查咱们的护照什么的?顶多也就查查身份证儿。”
十七号儿说:“对啊,我办证儿的时候为了节省成本,就没办身份证,他们来了肯定要核对的。”
我一脑门子长短线:“没身份证咱们怎么上的飞机啊?!”
十七号儿纳闷儿的说:“上飞机跟有没有身份证有什么关系?”
我又是一脑门子长短线的说:“。。。”
“哼!要不是我,你们一个也上不了飞机。”叮叮当当忽然开口说道。
我们这才发现,叮叮当当居然一直都在跟着我们。
叮叮当当接着说:“你说你们办的那叫什么证件啊?跟手绘的似的,要不是我在场,一准儿给人拉派出所去。”
我们鄙夷的目光立马儿汇聚到刘老六身上,刘老六见惹了众怒摆着手扑棱着脑袋说:“不。。。不。。。”说了俩“不”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见刘老六那么猥琐,我们也不想多搭理他,我向十七号儿问道:“那咱们怎么去美国?”
十七号儿想了想说:“别去了,回去吧!”
我一听一**坐地上就不起来了:“不行!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去趟美国,老子不走了,老子要去美国!”
叮叮当当冷笑一声:“那你自己在这儿待着吧,我们可不想在这种地方多待。我可听说这种地方12点左右的时候不怎么太平。”
我奇道:“这是什么地方?”
叮叮当当说道:“坟地!”
我身上一寒,忙细细查看,见四周果然鬼气森森使人毛发皆竖,心里一惊,“腾”的坐起身子,一脸严肃的向十七号儿说道:“十七!前面带路!”
我们真的很倒霉,因为我们路上看了下时间,刚过十一点半,飞机就飞了一个多小时,估计国门都没出呢,后来才知道,我们刚飞过长江,就在一个江南小镇迫降了。不过就返程路线来说,我们还算蛮幸运的。。。
四周一片黑咕隆咚,我们也不知道走到的是哪,一个一个跟没头苍蝇似的乱闯,走累了叮叮当当说:“还是原地休息吧,折腾了半天,大伙也都累了。”
我白了她一眼说:“这怎么休息?”黑咕隆咚她也没看清。
她也白了我一眼(我估计是,主要是因为我做贼心虚)说:“那就搭几个简易木屋。”
我白了她一眼说:“你搭啊?!”
她白了我一眼说:“我搭!”
说完又把她那小铃铛戴手上了,我心里一下子就缓过劲儿来了,这姑娘估计是植物系的妖怪或神仙,在飞机上我就看出来了,就是一下子没想起来。
接着四周一片“吃拉”声,过不一会儿一排木屋拔地而起。
我们一行人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就刘老六没见过世面,谁叫他出事儿的时候不是真晕就是装晕,我们见他咬着手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也都不愿意搭理他。
一夜无话。
第二天我最早醒过来,见王田还在呼呼大睡我便伸脚踹他。王田睁眼见是我,倒没问吃什么,他说:“别闹,我再睡会儿,困着呢,时差还没倒过来呢。。。”说完抱头接着睡。
我一脑门子长短线,国门都没出呢,倒个屁的时差!
我刚想接着踹,却看见门口十七号儿探头探脑的往我们这儿正走呢,我赶紧跳回木床上,接着把头一捂。
十七号儿推门进来见我俩都睡着,蹑手蹑脚的走到我旁边,伸指头捅我。我没搭理他,他就接着捅。我装着刚醒的样子迷迷瞪瞪的说:“别闹!困着呢,时差还没倒过来呢。”
十七号儿说:“。。。”
当天一个地方台的新闻是这样报道的:“十一日23时左右,一架客机于地公墓迫降,事故原因是机体油箱被人蓄意破坏,飞机严重漏油导致引擎全部熄火。。。幸无人员伤亡,但有部分乘客及一名机务人员失踪,据机上乘客反映失踪的乘客同属一个摄制组。搜救人员目前正在进行紧张的挖掘工作,截止到目前为止,共挖出300多具尸体。。。”
这个报道我们是第二天在一个叫张大花的当地居民所开的小卖店里看到的,王田一边吸溜着煮方便面一边指着电视机乐:“嘿嘿。。。说咱们呢嘿!”这小子恢复能力倒是极强,昨晚上还吐的七荤八素,早上一清醒就喊饿问吃什么,要是仔细看看他那头发也长出来不少。
张大花这人一看就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听见王田说这话,惊道:“那是你们的飞机?!”
我忙向他解释:“不是不是,我们刚从那飞机上下来。”
张大花摇了摇头说:“你说现在这飞机的质量怎么那么差呢?刚飞了一个多小时就出事儿!哎?那你们怎么到这儿来了?怎么没跟其他乘客在一起?”
我尴尬的说:“我们就是那失踪的摄制组,失踪只是个掩饰,主要是为了对我们拍摄的电影内容保密。”
张大花一听来劲了凑近了小声儿问道:“哎?你们拍的什么电影?我可是个铁杆儿影迷!”
王田随口说道:“变形金刚!”
张大花纳闷儿道:“变形金刚不是出到2了么?”
我赶紧说:“我们拍的是3!”
张大花一脸会意的说:“哦!3啊!我说什么电影这么牛叉,敢拿飞机失事做幌子!不愧是大手笔啊!哎?不对啊,这么大制作的电影,怎么就你们这点子人拍?”
呦呵!不傻啊!
我忙说:“对啊!这才是大制作啊,你不知道,这次拍摄几乎征用了全球范围内各国最著名的导演,每个导演分管一部分,就跟工厂里头那流水线似的,你就管你自己个的那块儿,别的不用管,这么做也是一种对剧情的保护手段,免得剧情提前曝光。”
张大花恍然道:“哦!”接着小声儿问我:“你们导演呢?哪个是啊?”
我指着刘老六说:“看见没?那个是陈导!”
张大花细看了看说:“香港来的?”我点点头。张大花接着说:“嘿!他把发型一换,眼镜儿一摘我还真没认出来。”
我笑着说:“这也是为了不引起骚乱变了下装,告诉你吧,还有你更认不出来的呢。”说着一指灰头土脸的十七号儿说:“看见没?那个是冯导!”
张大花一惊冲着十七号儿一顿乱瞅,随后小声儿说:“那张狗脸我倒是能认得出来。”随后纳闷儿道:“怎么本人这么年轻啊?!”
然后张大花指着叮叮当当说:“这女演员可没见过,怎么还用上新人了?真漂亮啊!”
我说:“她可不是演员,她是我们的保镖,你别看她是个女的,厉害着呢,要不是她,我们也下不了飞机。”
张大花一脸不信的说:“你就忽悠我吧!”
我就说了一句实话,人家还不信。。。
我接着说:“这可是内部消息,您可别给我们乱传啊!”
张大花拍拍胸口说:“放心!这个我了解!”接着给我们一人多加了个鸡蛋。然后叹了口气又说:“唉。。。你们失踪了没什么,人家祖坟倒叫人给扒了。。。”
我忙说:“放心,回头我们剧组会好好给人家补偿的。”
吃饱喝足,我们向张大花道过谢便上路了。张大花热情的把我们送到当地车站嘱咐我们有空还来。
辞别了张大花,刘老六指着我的鼻子说:“宁。。。宁愿相信世上有。。。有鬼,也。。。也不能相信你。。。你那张。。。”大家接着齐声说道:“破嘴!”
事后我们也拣着能说的跟刘老六说了说,刘老六倒也淡定,听完了什么话都没说,就是一双贼眼泫然欲泣。
上了车我问十七号儿:“十七,咱这是去哪?”
叮叮当当接口道:“去苏家。”
我诧异道:“哪个苏家?”
叮叮当当白了我一眼(这回我看清了!)说:“还能是哪个苏家?苏天下!”
王田说:“啊?!”
玩物丧志了,我们都快忘了地之玦的事儿了,叮叮当当这么一说我们都想起来了,我们肩上还有个时空逆流的担子呢,其实我们早就明白了,这个事儿对我们来说就跟粘稠的大鼻涕似的,怎么甩也甩不干净。。。
我凑上去问道:“地之玦?”
叮叮当当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回头望望王田,王田一脸的木然。
叮叮当当说:“杨家那两位当家早就知道你们怀着什么心思,想去玩儿玩儿没什么,但别忘了办正事儿,本来我是打算陪你们去美国的,回来的时候顺便帮你们把地之玦搞到手,早日凑齐两大神器,免得到了急用的时候慌了手脚。这下正好,直接办正事儿!”
我说她怎么当时不出手呢!我估计她就盼着飞机出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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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算错时间了,内时候变形金刚的电影没出来呢,我瞎写您就瞎看吧。路过的大神谁肯给我做个章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