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打手向白雷冲了过去,一拳就往白雷的脸上打了过去。。c看到白雷那微笑的脸,他觉得异常讨厌,而且那笑意中的冷意,使他心惊胆颤。这是因为他见识过白雷的厉害,见识过白雷那雷厉般的出手。
嘴中的吼声仿佛是他的胆子壮大了不少,似乎那一拳可以集中白雷,但是,在即将打中白雷的时候,他的头微微一偏,便闪开了。
一拳不中,猥琐打手的气势已经减少了三分。但是,他又不能不打,如果此时停了下来,那他恐怕再次出手的勇气都没有了。
这样一来,场上便形成了一个怪异的局面。猥琐打手不断的出手着,而白雷却是一味的闪躲,虽然没有打中白雷一拳,但是局面似乎对猥琐打手有利了起来。
“这个白雷真的能胜吗?好像他都没有还手之力。”场边的钱来奇怪的问道。
“呵呵,放心吧,他是一直在玩,这是他的习惯,他喜欢后发制人。”此时专业的强哥笑着说道,说完便闭上了眼睛,好像场中的比赛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了。
其实刚才蛇哥也有同样的疑问,但是见到阿强的神情,便也放下了心来。
场中的比赛继续进行着,也时常听到猥琐流氓的吼声,只是那吼声已经没有开始时那样的底气。
一拳接着一拳,猥琐打手越打是越心惊。突然,猥琐打手感觉到自己大出的一拳竟然接触到了实体。
只听见啪的一声,猥琐打手的一拳打在了白雷的胸口,他心中忍不住一阵狂喜。欢喜的不仅是猥琐打手一个,刚刚在下面看的揪心不已的虎哥,此时也不禁露出了一点笑容。
有人欢喜有人忧,蛇哥和钱来便有点担忧起来,只是他们担心的不是白雷,而只是比赛的结果而已。而强哥只是睁开眼睛来看了一下,嘴角不禁出现一点笑意,接着又闭目养神了。
和两人不一样的是,场边的三姐心中也不禁一揪,她此时竟然希望白雷胜利。当然这不是为了青蛇帮,只是纯属的为了白雷而已,心中有这样的想法,三姐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也只不过误会的见了一次面,吃过一次小吃而已。
一个物体撞击在另一个物体上面,另一个物体不是应该飞走的吗?场上的人便有了这样的疑问,因为白雷还定定的站在那里,身体都没有动。
再说那个猥琐打手一拳中的,原本紧张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他想看见白雷痛苦的样子,他想看到白雷那被他打得头破血流的模样……
由原来的微笑变成恶狼狞笑,猥琐打手十分得意的抬起头,看向白雷。只是,这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白雷还在那里笑着看着他,没有一丝的痛苦之处。最另他害怕的,是白雷那微笑中竟然有点狰狞,猥琐打手的心寒了。
“你是不是力气用完了,怎么只打死了一只蚊子,既然你没力了,那就轮到我了吧。”白雷继续笑着说道。
猥琐打手的心颤抖了,那只贴在白雷胸口的拳头也颤抖的缩了回来,而且忍不住还退了一步。
胆怯的他,白雷也不会放过,此时正是出手的最好机会。猥琐打手只见一只拳头在他的眼前迅速放大,他只感觉到被一个坚硬的物体撞在脸上,连疼痛都没有来得及感觉,又是一拳招呼在了他的脸上。
于是,场中又发生了一个怪异的场面,这个和强哥之前的比赛有点类似。这哪里是比赛,这分明是白雷在进行人肉沙包的表演,猥琐打手只是用两条软绵绵的腿立着,然后随着白雷打出的力道左右摇摆。
整个场地只能听到噼噼啪啪的声音,还有有些人急促的呼吸声。强哥也感受到了这奇怪的气氛,看到白雷似乎有点疯狂的样子,脸上的肌肉不禁抽了一抽,那本是安静的眼睛又有点泛红起来了。
随着啪的人体倒地的一声,白雷走出了比赛场地,来到了蛇哥面前,说道:“蛇哥,很抱歉,用了这么长的时间。”
蛇哥只是笑着点点头,其实他的心中早就乐坏了,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这次他可是捡到了一个宝啊。
白雷结果脸上有些汗水的钱来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手上的血迹,便站到了蛇哥的旁边。
“白雷,真想和你交手一下,但是又不能控制,真是可惜啊。不过还好我们是兄弟,要不我可就有一个强劲的对手了。”声音平静的强哥,始终掩藏不住内心的兴奋,这可能就是练武之人的弊病。
白雷只是笑笑,还没有回答,便听见钱来的声音:“老爷子,现在可以公布了吧,我们青蛇帮赢了。”
看了两场血腥的比赛,好于安逸的老头子们早就惊呆了,这时才站了起来,扯开有带你沙哑的声音道:“由于天帮放弃比赛,青蛇帮又赢得两场胜利,所以,从现在开始,蛇哥就是我们大州市的总帮主。”说完,便率先鼓起掌来。
当然,跟着鼓掌欢呼的也只有青蛇帮的人了。
虎哥见到自己败的这么惨,而且还被废了帮中的两个好手,怒气冲冲的便带着一帮人马走了。
这时,三姐走到蛇哥面前,脸上带着笑意的说道:“真是恭喜蛇哥了,没想到蛇哥真是藏龙卧虎啊,没想到除了阿强以外,还有这样年青的高手。”说完,便瞟了白雷一眼,没有理会眼神有点炽热的蛇哥,便带着人也走了。
接下来,便是一些小混混的帮派上来给蛇哥道贺。而白雷呢,也是因为刚刚的比赛,让他出尽了风头,也便跟着水涨船高了,他马上便成为了青蛇帮仅次于强哥的打手了。而强哥,自然是获得了红棍的称号。
看着眼前卑躬屈膝的人,蛇哥不禁豪情万丈,好像,这离他统一大州市黑道的时间已经不远了。如果,到时候再把三姐这个媚狐狸搞到手,那简直就是他最大的梦想。和三姐这么一比,好像他身边的女人掉价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