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你跟着爷爷流浪江湖你愿意嘛?”
“啊?这个爷爷,我还小哪,恐怕爹爹不会同意的。.”
“那你自己愿意吗?”
“羽儿很愿意啊。”
“恩,那就好,你带我回家吧。”
。。。。。
萧逸刀正在与几位村里的老人闲聊,就看到萧惊羽从大门外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老道士。虽然功力已失,但眼力还在,见着老道步履轻盈,周身不见破绽,便知此人功力高深,还未及起身相迎,就听见一声惊呼:“逍遥子师叔?”
只见王炳天从正厅疾步走出,来到老道士身前,俯身便要磕头,逍遥子手中浮尘一扫,王炳天便觉一股巨力令自己无法再跪下去,心知是师叔不意自己多礼。便顺势做了个礼,道:“真是师叔您老人家,您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逍遥子道:“我非特来寻你,乃是见着孩子根骨极佳,欲收为徒弟,莫非此子是你?”
“师叔莫误会,这孩子乃是我那大哥欧阳瑞天的外孙,”说罢,便转头望向萧逸刀,萧逸刀走上前来,躬身道:‘“不知前辈怎么称呼,在下萧逸刀。”
“这是我师叔,逍遥子,乃是我师父当年极好的一位道友,一身功力功参造化,师叔看重了羽儿,想收他为徒,特来询问一二。”
萧逸刀听王炳天这么一说,心中一惊,自是知道能和王炳天师父一个辈分的人,会有多么厉害,恐怕就是全盛时期的自己也不够他看的,毕竟年岁功力在那里。又看了看羽儿,见他不停地点头,心中略一思索,便对逍遥子道:“多谢前辈抬爱,犬子能拜与前辈们下,是犬子的造化,前辈请里面歇息。”
听说逍遥子要带羽儿离开,慧儿便有些舍不得,毕竟羽儿还年幼,又有哪个母亲愿意自己的孩子早早的离开自己在外漂泊,萧逸刀也是心中不舍,心中本是打算将一身所学尽授予他,奈何世事变化莫测,但也知此等机遇,可遇不可求,
便道:“前辈,晚辈没有异议,只待嘱咐几句,羽儿便拜托给前辈了,只是羽儿他娘恐会思念,还望前辈能准羽儿时常回家一聚。”
萧惊羽一听,便知道自己就要远离这**还没做热的家了,虽然心中一直渴望外面的世界,可是要离开父母,心中却十分不舍。想及自己从一出生似乎就注定了漂泊,没有一刻清闲,从镖局道逃亡,再到现在的流浪,竟然是居无定所,没来由的一阵苦涩。
如次待了几日,萧惊羽便跟在老道士的身后,离开了这个连熟悉都谈不上的小山村,幸好这个世界的城镇村落还是很有规律的,每一个村庄在县城都会有自己的存档,不至于找不着回家的路。在这几天中,萧逸刀将自己所领悟的刀道教授给萧惊羽,虽不指望他能学会,但也希望能有所启发,可惜萧逸刀一身功力大多是魔刀所使用的功法,如今魔刀已失,相来这套功法便没了用处,萧惊羽也就只能领悟一些刀法奥义,而不能学的高深的刀法秘笈了。
清河县城不大,然而距江都郡城不过百里,且有一条运河途径县城,故而此地倒也繁华的紧。此时县城的富源酒楼上就人头攒动,热闹不凡。两层小楼之上挤满了人,俱都一脸兴奋状,好像在等什么人出来一样。这是远处走来一老一少两个道士,少的不过才五六岁,老的却已年过古稀。小道士看见酒楼里人满为患,便知道里面定是有好玩的事情,便对老道士央求道:“师父,您也走累了吧,咱进里面休息休息吧。”老道士笑道:“你看这里面这么多人,是个休息的地方嘛?是你又想看热闹了吧。”小道士嘿嘿一笑,不置可否,这二人正是来开山村的萧惊羽和逍遥子二人,如今已是离开山村近十天了,每天都在赶路,练功,练功赶路,不知不觉已是到了临近的县城。萧惊羽本来身着普通少年的服装,乃何老道士自作主章,竟然在路过一处道观的时候,买了一件旧道袍,并修改成了萧惊羽的型号,弄的萧惊羽无奈之下只好做道童的打扮。
围在楼里的人渐渐的声音高了起来,叫好声此起彼伏,引得萧惊羽心中痒痒的,不住的用哀怨的眼神看着逍遥子,逍遥子与他相处这些时日,怎会不知他心里想的什么,便点了点头,道:“莫要乱跑,为师就在对面客栈等你。”
话音未落,萧惊羽已是不见了人影,等他奋起全身的力气,仗着身量小钻近人群中央,看到了一张戏台,戏台上正在表演一种不知名的戏剧,猛然看到这样的场景,萧惊羽一下子仿佛又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