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老头一柄长刀舞的虎虎生风,身前根本站不住人,那些个帮众不过略懂武艺,只能在外围乱挥刀剑。.他心知自己若不能将这些小喽喽打败,待时间一久,对方援兵一到,就再难逃脱。手中长刀忽的变化起来,虚晃一刀,忽的如雄鹰展翅一般,越过众人,反手横剑一挥,便击杀二人,落地翻滚而起,挺剑而立。众喽喽一时不敢上前。藏天罡看到自己一方有人伤亡,心头大怒,撇开二女,与那老头杀在一起,这老头对付普通帮众尚可,与臧天罡这等真正好手一交手,便险象环生,二女心头着急,想前去帮忙,却被众帮众阻拦,只能奋力拼杀。藏天罡见着老头一时强弩之末,运起十成功力,一掌挥向对方,老头躲闪不及,只得勉力硬对一掌,只听噗的一声,老头身如断线的风筝,跌落在地,口中鲜血直冒,已是受了重伤。击败老头,藏天罡重又杀向二女,如此二人便岌岌可危。萧惊羽最是看不惯女子受欺负,便顺手从地上捡了一把碎石,凌空击向臧天罡,臧天罡正待一举拿下二人,却不料身后破空声传来,只得回身反手一剑,将暗器拦下,却不想这暗器劲力十足,竟是真的虎口一震**。藏天罡心下暗惊,立身冲茶摊外高声道:“是哪位高人驾临,还请现身一见,在下三秦帮藏天罡,有叨扰之处,还请见谅。”江湖之人,出门在外,多以名头道义为先,提提自家门号,相识的给个情面,相敬的给个脸面,可惜萧惊羽不吃这一套,又是一枚石子击出,臧天罡心头大怒,却苦于这石子劲力太强,只能勉强拦下,代要想去追击,却是没有可能,至于那些帮众,还未及起步,便已被石子击中**道,移不得半步。
陈姓帮主自这石子窜出之时,神情却是一愣,看着手法力道竟是十足的高手,不知道是哪位前辈光临,可惜此人却好似不待见众人,迟迟不肯露面,只是暗中阻挠藏天罡捉人,看来与这两个女子大有瓜葛。如此不若卖个好与他,若是路上遇到北邙山七怪,说不定还能做一强援。他心中想法一定,便起身越过众人,来到二女跟前,道:“两位姑娘,这里有上好的内伤良药,不若先给这位老伯服下。”本来二女已是精疲力竭,没曾想暗中有人相救,二人见敌人被缠住,便将老头救起,可惜老头受了内伤,二人又极少行走江湖,如何备有内伤药,正自焦急,却见先前那魁梧英气的男子送来伤药,心下感激,素衣女子道了声谢,便接过伤药给老头喂了下去。陈帮主又道:“我此去乃是云淡山庄,,若同路,两位不若随我一同离去,一路之上也好有个照应。”素衣女子心中犹豫,萍水相逢之人,如何能信任,只是自己两个孤身女子又要照顾伤者,恐怕是寸步难行,这人看起来文文尔雅,气度不凡,应该不似坏人。心中还在计较,红衣女子已是忍不住兴奋的叫道:“太好了,我们都不会赶车,正好随你们一起,你可不许耍赖啊。”陈帮主笑道:“姑娘不必多虑,只是顺路行个方便而已。我也是见着这群人太过可恶,只是奈何先前不知与诸位是和关系,故而没有援手,还请原谅则个。”素衣女子淡然一笑,算是成了他的情。陈帮主换来手下扶起老头,便与二女一同离开。藏天罡看的是心头怒火中烧,可惜被石子拦住,奈何不得,之得暗暗记下那陈帮主的样子,想是以后禀明帮主再行讨回公道。
萧惊羽见二女与众人俱都离去,便也撤身离去。藏天罡见对方不在抛掷暗器,也不去追赶,只是一一解开众人被封的**道。狠狠地唾了一口,便带着伤亡的弟子离开了茶摊。待众人都走后,店家哭丧着脸从后面的桌子底下钻出,望着一片狼藉的茶摊,欲哭不能。这时一道洪亮的声音传来,店家闻声望去,见识一直未走的那四个壮汉,心下凄凄,便哀声道:“四位怎么还没走,您看我这小店怕是没什么能招呼您四位的了.”
“无妨,这时五十两白银,足够你再开一间茶摊的。”店家愣了愣,颤声道:‘客官这是,哎呀,这可如何使得。“
“让你拿,你便拿着,不过哥几个有个口信要你捎着。一回有一队人马从这历经过,这些人身着黑甲,都是兵丁,你只管告诉他们,我们四人去了裕霞城,在哪里等他们。”店家欢喜的道:‘多谢客官,我一定把话捎到。客官您等好来。”四人也不啰嗦,便起身离开了茶摊。待那四人离去,店小二凑到店家身前,道:“掌柜的,这几个是什么人啊,这么有钱,”
店家瞪了他一眼,喝道:“不该你管的别管,赶紧收拾东西。”
二人一阵忙乎,终于将破碎的桌椅都拿了出去,正待好好休息,棚帐外又传来铁蹄声,这声音较之之前的两队人马,更加整齐响亮,待来人进来,店家一声冷呼,这些人俱都身着黑色铠甲,手持兵刃,
只是站在那里,便有一股肃杀之气蔓延,令人望之生畏。为首之人更是一副暗红的重铠,神色肃穆,双眼如鹰目,炯炯闪烁。一身杀气凌空而起,竟是让这见惯了争斗的老店家都为之一颤。他心头暗道:“果然是黑甲军。”这群人都是些真正的汉子,都是铁铮铮的保家卫国的大好男儿,若没有这些黑甲士兵守卫大乾的西北边境,恐怕大乾早被外族做侵占,不知又将有多少人流利失所。店家心中敬佩,便将那四人留言一一禀明,那为首的将军听到这个消息,道:“这些人走去多久了?”店家道:“禀将军,约有一个时辰了。“
也不多做言语,便招呼众士兵骑上战马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