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笑道:“哼,如此鬼鬼祟祟,未免有失你北邙山的身份了吧?”话音刚落,本邙山三怪便即高教起来:‘姓陈的,你莫嚣张,前些日子你打伤小爷,这笔账今个,好好跟你算算。。识相的给爷跪下磕几个响头,说不定爷心肠一软,就放了你等。哈哈。’语气嚣张至极。众帮众一听顿时不依,纷纷持兵刃欲上前拼命,陈自山拦下众人道:“退下,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上前一步,违者逐出本帮。”众人恨恨的冲着七人唾了一口,不甘的立在陈自山身后。陈自山扬了扬手中宝剑,笑道:“不知七位是一起来,还是咱单对单,?”本邙山大怪哈哈一笑:“有胆识,不过只可惜我们七人有个毛病,那就是不能有人伤了咱们弟兄,陈帮主你坏了这个规矩,咱们可不是跟你这比武论英雄来了,你还是招呼你的手下一起上吧,天山你就甭去了,那老东西自有咱家师父照顾。”陈自山心头一惊,暗道不好:“七怪的师傅恐怕已经上了天山,没想到竟然出动了那个老怪物。”明知已无退路,陈自山回身道:“众兄弟,陈某累及诸位了,一回搏杀之时,各自逃命去吧,若有幸存活,咱兄弟情义再续吧。”说吧一朝仙人指路,冲七怪杀去。七人嘿嘿一笑,大怪挺身迎上,与陈自山杀在一起,之间二人你来我往,刀光剑影纷纷,四周剑气纵横,甚是了得。这二人,一个是天山无尘老人的高徒,一个是魔门老怪的座下首徒,这一番拼杀却是势均力敌。其余六怪长啸一声,杀入帮众之间,如虎入羊群,只见鲜血四溢,不时便有人倒下。有些个胆小之人,转身便逃,却被六怪击出地上的利刃,刺了个透心凉。徐玉荣姐妹此时尚在车中,听见外面惨叫声,已是知道不妙。没想到这刚出虎口,又入狼**,竟是如此不太平,二人只好跳下马车,静观其变。这是六怪正杀的兴起,忽然看见从马车上跳下两个身材婀娜的女子,顿时便有两怪窜了上去,这两怪乃是五怪,七怪,俱是那好色之徒,人还未至,**之声已是传来:“小娘子,怎生的这边美妙,何不摘下面罩让我等一瞻风采那。”慕容狄楠心头怒起,斜剑便刺了上去,五怪大笑一声,已是应身上前,与她交起手来。慕容狄楠习武天赐有限,又兼其是女儿身,未曾拜得名师,不过会些粗浅功夫,如何是无怪敌手。这五怪心存戏谑之意,只是施展轻功围绕着她四下躲闪,偶尔出招还击几下,还都是些羞涩地方,也不下狠手,只是趁机占她点便宜,嘴里讨些乐子。这番举动直气的慕容狄楠双目喷火,满腔怒意无处发泄,可惜功力不济,心中不免暗暗着急。这边打得热闹,徐玉荣却没有那么不济,她虽也是三流手段,但身怀几招隐士高人高人所授的保命绝招,这一招三式招招狠辣,不求自保但求伤敌,拼的就是这股同归于尽的气势,这七怪本就打算生擒,如何肯在五怪面前丢了面子,使出浑身解数,试图将她拿下,可惜总是在贴身之时,冷不丁的便被剑招袭来,角度诡异莫测。虽然试过多次,但每次都无法捉摸,只能远远纵开,却又试了擒拿的先机。如此一来,这四人倒是斗了个热闹非凡。
片刻之间,荒野之上便浮尸便野,近二十名帮众,如今仅剩五六名功力高深者,围成一团还勉励支撑,然而待其他几怪空出手来,落败也不过片刻之间的事。陈自山心中悲痛,奈何这大怪武艺不逊自己,分出结果也不是片刻的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跟随自己出生入死多年的弟兄一个个的被杀害,这一分神,便被大怪寻了空隙,一掌击在胸前,幸好陈自山反应及时,一招横断秋水,拼着两败俱伤,令大怪不敢用尽全力,只是一击即退。这一掌虽只有五成功力,可也令他一时气脉不通,招式便不那么灵活,顿时落入下风。陈自山心头一片惨淡,自己不仅没有及早赶往天山,就连那暗中保护二女的高手也没有现身。他大喝一声,奋力与大怪对拼一掌,借力一纵,身如大雁,直冲七怪而去,此时七怪正陷入和徐玉荣的纠缠,不曾想哪陈自山竟会从后偷袭,慌忙一个滚地,多了开来,身上沾满尘土,甚是狼狈,陈自山一到徐玉荣身后,便道:“走。”说吧,右手提起她腰间束带,便欲纵去,众怪齐齐怒喝,大怪将手中兵刃窜在手中,嗖的激射出去,直冲陈自山胸口。此时陈自山手中提着徐玉荣,正好当在自己身前,若这一下击中,恐罢她便要香消玉殒了。七怪慌忙叫道:“大哥,不可,”话音刚落,利刃已是到了她身前。徐玉荣情知此次在劫难逃了,只得紧紧闭上眼睛。就待她已经绝望之际,忽然“珰”一声脆响,利刃竟被击偏寸许,斜擦着徐玉荣的肩膀攒射而去。大怪一愣,运起狮吼功,大喝一声:“谁?给我滚出来。”声音若洪钟般震耳发聩,将四周的树叶激荡的瑟瑟直响。徐玉荣二女功力尚浅,竟被震得耳边一片嗡鸣。受到狮吼功的影响,陈自山一口真气提不及,只得重又落回地面,自这逃跑的良机依然失去,只能静待那暗中之人露面了。他方才临走之时带上徐玉荣,不免心中便怀了引那暗中之人出手的想法,若对方不顾其死活,也是自己他走的一面挡箭牌。幸好他赌对了,一个高大修长的身躯从暗处的树林中走出,渐渐显露出来人的面容。看到此人,徐玉荣一声惊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