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叫春花!你叫春姐或是花姐都行,随爷愿!”春花一听这位小爷还记得问自己的名字什么的,一想:敢情这小子还不是个没心肝的主呢。.这样想来着,自然迫不及待地回了话。
这会儿还得喝着。一杯盏、一杯盏、一杯盏……
“嗨,不对呀,怎么光俺一个人喝呢?俺都喝了三杯盏了,为啥她一点儿也不沾?”看起来少不更事的大小子,这会儿多了点疑问,暗自里掂记上了。此时,德少爷心想,“敢情眼前这位看起来面善热情、娇娇艳艳的姐儿是个白客党。”白客党是当地一叫法,指的就是光着劲儿忽悠人上当受骗的、不干正经营生的一股无赖子。有了这么个认识,德少爷多了个心眼,“你让俺喝一杯盏,俺也得让你陪一杯盏。”
这下子,春花有点“作茧自缚”的味道。喝吧,自己知道酒里是什么东西,虽说不是什么毒药,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当然,对那软不拉叽的爷们来说,它是个好东西,但对自家来说,么有那么个需要。另外,那东西喝多了,对身子还是不好的。不喝吧,又怕这小少爷疑心,认为自家在酒里下了毒什么的。
“唉!喝吧,大不了自己等那个时候多洗几把凉水。”这么想着,春花自然有点大义凛然地将自己杯盏盛满,一口喝了下去。
“不行,还不够。我刚才一下子喝了三,你也得喝三个。不然,爷还就不喝了。”
“行,姐今儿个整把出去了,喝三就喝三,只要咱小爷高兴,就成!”
…………
不一会儿,第二壶带点料的酒,两人也干完了。
“姐,你真好看!脸蛋子红润润的,脖子可还是那么白,真好看!能亲贴一下子吗?”有点酒醉情迷的感觉了,德少爷只觉得今天这酒真有点味,不但闹得全身子发热,还让自家的小腹好象着了股子火,有点憋得慌的感觉,象想要拉尿似的。
“亲贴一下!”也不等春花有什么回应,德少爷就将满是油星子的嘴往她脸上凑。
“哈,真好!比俺家三姨娘还香,还好嗅!”
看着这么个半大小子搂抱自己亲贴时,春花竟然奇怪自己没有一丝的不自然,一点也没有平时其他男人想占自家便宜时的厌恶,也没有一种为银钱所迫的那种欲拒还迎,好象自己也很乐意似的。是罗,其间有那粉末的神奇作用,也有春花对这个半大小子的一种天然亲近感。不然,怎么会在大冷天站在满意楼前,噔着他看了老半天,还不由自主甚至有点心急火燎地把他往自己的闺房里拉扯。
“姐,马桶在哪?”德少爷亲贴了春花后,感到自己那被尿憋的感受更甚,估摸着马上得放出来就好了。有点摇晃晃地站起来,准备下床。忽的一下,被床上的被褥绊了个倒。
也真是的,这么一绊倒,正好倒在春花身上,整个一身子都粘乎了上去。由于德少爷年小未长成,也加上春花本来就高挑个身材,所以,德少爷的脸正好落在一片柔软异常的地方,感觉是那么的舒服和爽快。
落了个满怀的春花,只觉得胸口有个东西在一个劲地动作,似乎象条蛇中胸口一样,是那么的让人感到心旷。这个黑黑的东东,真象条蛇,它真想钻进褂子里,钻进春花白花花的胸口里。
“姐,俺热,俺我热,帮俺脱了衣服和裤子!”这小哥们,真还以为自己在自个儿的家里呢,叫唤着的同时,自己也不由自主地伸手脱扯着裤子和衣服。
“乖!不闹,不闹,姐帮你脱!”春花此时也已意乱情迷了,既把小少爷当孩子,又把他当一英俊的美少年。可不,德少年尽管岁数不大,但已经较一般的同龄孩子显得伟岸些。
动作中,德少爷的的缎子内裤撕掉了下来,露出了一片白色,当然也夹杂着小许的一抹黑。
而且除了那抹黑之外,好象还有其它的什么东西。那东西还在调皮的一动一动的,那个是啥呢?春花其实不用眼睛看就能够知道的,那啥玩意,见得多了去了。但不会吧!怎会那么长、那么粗壮呢?唉,这那像个半大不小的孩子的物件。当然,若干年后,德少爷变成了德中校营长时,曾为之骄傲不已,“咱这是天生如此,就是大,就是长,就是粗,怎的?不服啊!”
莫名的一股象电一样的东西,刹时间走遍了春花的全身。
“日怪了,老娘我也是久经冲杀的人呢,怎么会有这种异样的的急不可耐?”其实,春花一是由于德少爷长得确实不同以往那些老皮老脸、浑身干枯、皱皮叠叠的熊玩意,他白净身子、青春活力,二是加上这位爷那物件仍是那么的白净,不象其他一些犊子长着个黑不蔫的东西,看着就让感到恶心和厌恶,春花似乎这么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物件,喜欢上了这个物件的主人;三是由于所喝的酒里有那么些白粉末,当初买这些粉末时,只是为了更好地做自己的“生意”,是为了吸引更多的“回头客”,是为了他们大把大把的花银角子或是多多块光洋什么的。还记得买这粉末的游方道姑说过,这么一些粉末,正常人只需一小小指甲盖那么点,就可以金枪不倒或是久战不歇一到二时辰。今天偷放得有点匆忙,不知道是多少量了,反正比平时要多了些份量。确实,事后春花在检查自己时,发现那个私密处变得红肿不堪,还夹带着丝丝红色。
看着那跳动着的、白嫩得角根水萝卜似的东西,而在它的顶头还露出了红色的且冒着些许热气的,好象还长着嘴一样的家伙事。这让处于半迷离状态的春花,也不由倒抽了口冷气。小家伙的本钱还不小嘛,比起一般的成年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姐们,今儿个得尝个鲜!”心里想着,动作也不含糊,象条母狼见到可口的食物一样,一下子扑倒在德少年的小弟面前。吸了口涎水子,擦巴擦巴嘴,一把噙着那根白杆子,舌头灵巧地挑动着那张着的小嘴,慢慢地将那包在外边的皮褪到小头的颈子上,然后一圈一圈的抚摸着,有点像小孩子在**好吃的醋糖根子。
“姐,俺有点快活了,……”
“姐,俺酥爽死了,……”
“姐,莫停,快点,快点,……”
可能是舔累了吧,或是其它什么缘故,春花放弃了对醋粮根子的**,改用舌头沿着白杆子一路滑到了多皱的、还带点黑红的圆丘一样,不,不像,应该是两个一样的圆丘组合而成的地方上,无比留恋地一来一回地划弄着,一遍又一遍地爱抚和挑逗着。
“真舒服!……”即便在多年后,意德仍对此时的感受回味无穷,很想很想再次享受那份令人终生难忘的刺激。
忽然,那灵巧、柔软的感觉到了腿夹股沟里了,痒了痒了,还有些许**来自于脊梁,来自于心脏,或是来自于脑吧,来自于心底的深处。德少爷好象进入了梦幻般的世界,那里多的是快感和酥爽,让人一辈子都留恋忘返。
“姐,我渴,渴死了!”尽管快乐到了极致,但喉咙的干渴仍然很强烈。
“乖,姐给水喝。”春花忽地一下将自己的衣衫撸了下来,将整个一白花花的、非常柔软的、顶端还带着一有点硬的嫩褐色的草莓样的粒粒儿,塞放进了德少年那张哇哇直叫唤的嘴里。
这下子好象找到甘之如饴的甜头儿,象个在沙漠里长途跋涉中、快要干渴死的人碰到了难得的一眼泉水似的,大口大口的吸着、吮着,拼命地想**出点液体,可怎么吸都没有。或许也有那么一点儿,可是太少了,根本就不能满足干渴的需要,这个急啊,只有持续地、拼着老命地吸着、吮着。
“爷,你慢点儿,把姐都弄痛了,……”即便如此,春花已经完全迷醉了,葱一样白嫩的手儿,在德少爷身上四处游荡、上下肆虐着,只是重点还是那特别突出的地方,她将大部的时间停留在那,上上下下的**着、研磨着。
少不得,春花不时夹夹着大腿,那底处的水草已为洪水所湿润,所淹没。那泛起的点点露珠,慢慢地江成了粘性很强的细流,不时滴漏在床褥子上。
“俺的个娘啊,真是不能再忍了!这样,死了也值!”春花感到自己象德少爷一样也是个雏儿,以前的那么多阵仗在这疯了一样感觉面前已变得无比渺少,甚至于全部清空归零了,在她的记忆里只有这次的感受。
可不,春花学着平时男人跨骑的样子,翻身而上,将德少爷那根火烫粗壮对准自己的那条汩汩流淌水儿缝,一下子全根没入。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云歇了、雨住了。
释放了憋在下体内的能量,德少爷终于清醒了,口不再那么渴了。不想说话,默默地看着房顶板子,脑袋里充斥着刚才的甜美,似乎一时半会儿还消化不了,得慢慢回味。
身旁的春花,好象媳妇儿欢愉后,紧紧依偎在自家男人的身旁,生怕拽在手里的男人会空气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生怕抓在手里的男人会如泥鳅一样从手指缝里滑溜出去。带着无比的满足,仰着还带着**红的秀脸蛋,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这么个小男人。这会儿,春花将身旁的小男人当作了一辈子的依靠。同时,自己也在回味刚才的疯狂,怎么如久旷的人似的,真是丢死人了,……
回过味了,但记忆已经变得模糊,看来只有再次加深印象了。
“姐,俺还想要一次,成吗?”
“姐答应你,说什么也答应,哪怕是要天上月亮和星星,……”
“哈巴儿,错了,进错门了,……”
这下,小不了春花还得帮帮这个雏儿,来个对正下杆。
……
“姐,俺还想要一次,成吗?”
“姐答应你,……”
……
“姐,俺还想要一次,成吗?”
“姐答应你,……”
……
不知道那晚上,他们进行了多少次。反正德少爷的动作越来越熟练,春花感到身体的水儿好象都干涸了。整一夜,德少爷乐此不疲,春花只得疲于奔命。可想而知,随着德少爷的大获全胜,春花的后果却是很严重:红了、肿了,夹夹都痛着呢,早晨见其他姐妹们时还有点怪羞人的,有如第一次破瓜的情形,甚至比那次更严重,更让人走不了路、下一了楼。
自此后,德少爷总是隔三岔五地来会会春花,春花每次都是满腔热情、笑脸相迎;他总是恋恋不舍、不忍离去,她每次都是**荡漾、鲜如初尝;他总是大度慷慨、甘撤千金搏一笑,她每次都是小鸟依人、添爱加情。
忽的几年过去了,德少爷已有了十八岁。
这些年,尽管外面的世界经历了很多近似残酷的轮回,暴风骤雨之后,还没来有看到彩虹,就迎来了炙热无比,刚才还是洪水泛滥,莫地瞬间又是干渴无比,总之是水深火热,间或有人卖儿卖女,甚至有易子而食的事情发生。但所有的这些,对德少爷而言,都是很遥远的事。虽说也在生活的坝子里,看到过蓬松着干枯无比的,名义上说是头发,实际上还不如一窝鸟毛呢?有那么几人,在鸟毛上面插着有草标,或是在身前用碳灰写有几个类似“愿意卖身为奴”、“愿意卖身葬你或是葬母”之类的。其实,如果没有坝子外面的严卡死守,也许德少爷的天地里这些个多了去了。龙家坝子,几个豪门大户达成了一致的协议,就是不能让那些个外来的“穷棒子”进了桃源般的祖宗地。所以德少爷看到的那些插着草标的人,还都是本地自产的。
当然,其间德少爷也到什么美利坚、伽拿大这些个西洋国家,上过几年洋学堂、喝过几个洋牛奶,但那都很惬意、舒适的。只是也没对德少爷产生多大的影响,仅巴着是增长了见识、开阔了眼界而已,到底还是黄色皮肤,到底还是有着老祖宗的人。外面再好,也比不上祖宗留下来的一亩三分地不是?俗话讲得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何况德少爷家非但不是狗窝,而且还是金窝、银窝,整一舒服窝;家里也不止“一亩三分地”,而是良田百顷,都些黑油油的、肥到了极点的土地,就是插根筷子,来年也能长出竹子或是竹笋什么的。所以,洋世界对德少爷只留下了一道影,是记忆深处的一道可有可无的水痕。
正如天有不测风云一样,坝子里的生活随着岁月的流逝,仍不可避免的受到了影响和冲击。就在德少爷十八岁的当年,也就是在他从伽拿大回来的几月后,听说是坝子里在外学习的年青人,同外面的“赤匪”里应外合的,竟然冲过了卡子,将各种标语、口号铺天盖地地送到了龙家坝子,充斥着各家的门墙,涂满了街上的店面。这些个外来人和本地人,在可着劲地折腾后发现累的还是自己这般子,龙家坝子里的人竟然没有多大的反应,没有反对,没有赞同,更没有如当初拒绝他们进入那样采取过急的行动冲击他们。好象他们做的这些,本来就存在于龙家坝子人的生活中,就象空中的气体一样,来了、去了,只要有空气就行,没有必要刻意去苛求着什么。其实这也恰好是龙家坝子里的人,自老祖宗传下来的与世无争,凡事随缘、凡事不得强求、凡事……,还有很多这样的凡事。总之,这些好事人的行动,比不上一块铅投进一潭死水里,起码一潭死水多少会应铅块的冲击激起那么一星点儿涟漪。
于是,他们决定采取更为激烈的动作,企图冲击人们的视觉,打痛人们的灵魂。可不,穿街走巷子的瞎逛悠,口里还不住的喊着:什么民族存亡、什么不当亡国奴之类的。
即便这样,还是效果不大,无论是那些个大户人家,还是街上挑着货担的货郎、炸油条的小黑皮,等等,都把这些个声嘶力竭当成了猴戏。好有几个街头的地P子,还对队伍里的花姑娘指指点点的,评头论足着。
“唔,这个还不错,有点**”。
“哈,那个妞也太呵硶人,这时候出来不吓坏人吗?”
连着春花她们得闲时,也齐齐地挤在满意楼的楼廊里,对着脚底下走过去的人群指手画脚,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而且,总有那么些半大不小的娃子跟着行进的队伍看稀奇,忽儿跑到这,忽儿跑到那,忽儿穿过,忽儿伴随,忽儿窜行,忽儿驻足,似乎多了个持续得长时间的、好玩得很的庙会。
这天响午,刚从春花姐儿那儿酒足饭饱、心儿爽身儿也爽出来的德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