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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花儿的手、她的舌头和她身体的触摸和刺激下,程明仁放下了有点儿愧疚的思想包袱,重新开动了身体的机器,用坚硬如铁的它对着她和她的阵地展开了一轮又一轮的进攻,每次都彻底臣服了敌人,让花花儿虚脱、昏迷,让花花儿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的躯干。
“真是个打不垮的钢铁汉!”花花儿姐不由得在心里赞许道,“年轻人真好!”比起来姜解放那个老犊子来,明仁的战斗力是一个顶他三、五个。尽管姜书记在床上干工作如同白日在乡上干工作,凶猛、强悍,可只能持久那么一次。要是进行第二次的话,就显得有点儿疲软、有点儿力不从心;要是进行第三次的话,哦,他根本就没进行过第三次。即便进行第二次,也只是有那么一回,就是他第一次强行占领花花阵地的时候,在第一次激动得几下就完事之后,好象要展露自己的凶悍,借以弥补或是找回刚才失去的作为男人的面子和尊严。
既然有了防线的第一次突破,那么接下来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正当大伙儿四下议论纷纷时,乡里出台了农机厂扩招人员的条件和要求。
乡里出台的农机厂扩招人员的条件和要求,早在三天前,程明仁就已经在花花儿的被窝里知道了。
“明仁,舒服嘛!姐待伺的踏实不?!”一阵欢愉后,花花儿脸上的潮红仍在挂在丰腴迷人的蛋蛋儿上。刚才受凶猛异常的冤家,此刻变得消停和老实了,花花有苦尽甘来之后有了种降服男人的感觉。只是,当前的这份感觉,比以往同姜书记姜解放在一起的那份感觉,要甜美幸福得多,能够融化了她的整个心和她的整个人,使她只享受这人世间的极乐而没有丝毫的心理障碍,以至于有些时候分不清到底是自己降服了他、还是他的凶悍和威猛降服了自己。
“舒服!”带着无比愧疚,可又无比痛快、无比向往的矛盾,程明仁在鼻子里“哼”着回答道。愧疚的是自己有了对同样漂亮的妻子秀云的不忠,记得当初结亲的晚上,自己跪着发过誓,要一辈子爱她、痛她。同样,愧疚是的为人师表的自己会沉浸在私欲中而不能自拔,如果学生们知道了老师与人妻子苟且**时,自己的颜面将荡然无存。所有的道理,“程秀才”都懂,当然也对自己的**克制着、暗忍着。可是,如同在烟雾索绕中翩翩起舞的瘾君子一样,明知道吸食毒品鸦片的危害,却在**的牵引下仍就一往无前地摧残自己的身体、侵蚀自己的灵魂。
“明仁,今天听乡里的人说农机厂扩招人员的事已经研究了,主要是招原本就是在企业单位上班的年青人,特别是些有文化的年青人,将来充当技术员、农机员和采购员之类的。你是老师,是属于乡里的事业编制,俺整个白天都在琢磨,俺的个“秀才弟”你的条件很合适呢。”花花左手支着床,歪着脑袋,味腻腻地望着躺在床上,身上盖了点被子的情郎。
“哦!”一听到花花提及农机厂扩招人员的事,程明仁不由得神情为之一振,连忙坐直了身子。他对花花的消息,从来都不会产生怀疑。谁让花花姐小杂货店在乡公所门口,近水楼台嘛,自然能够第一时间听到来自铁山乡最高层的决策、决定和指示什么的。
“俺的条件很为适合,是吗?”当听到花花儿说自己的条件很合适农机厂扩招的条件时,不免再次询问一遍,害怕自己的耳朵听岔路。毕竟,进农机厂已经成为程明仁的“人生大事”。
“能进农机厂的话,从此以后也能带着老婆孩子吃香的、喝辣的了。不敢奢望同县长的小舅子朱运来朱厂长一样,每餐都去下馆子,喝着一块二大华币一瓶的山南大曲。别少看这一块二数目少,但相较五分钱一个鸡蛋来说,则是一个穷苦人家二到三个月的猪油钱。至少也可以同看守传达室的姜二赖子姜土改一样,也能活得象样儿点,每隔一天、二天也能吃上顿猪肉、山狍子肉之类的;再怎么不济,家里的的菜锅里、饭碗里总会多一点二点油星儿。尽管两个孩子打小就懂事,不会闻着肉香就往别人家跑;不会用手吃自己碗里的饭,眼睛却盯着别人家的饭碗或菜碗的,幻想着自己夹的是人家碗里一样的肉啊鱼啊之类的稀罕吃食。只不过,两小孩时不时被爷爷、奶奶叫去打个牙祭,或被叔叔程松仁叫过去吃回自家养的小鸡子,或是吃口从河里捞的小鱼之类的,自然油还是很少的。虽说这个样子,但两孩子每逢其时都会欢蹦乱跳的、兴高采烈的,好象过年过节似的。程明仁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在心里埋怨自己不能让老婆孩子过上好日子。因此,一直以来都怀有强烈的愿望,能够尽快改变没钱的困境。
所以,程明仁把能否进得了农机厂看成是“人生的转折点”了。因此,特别在意。试想想,如果不是特别在意,他一人书呆子样的人,怎么可能有事没事往乡公所门口花花儿的小杂货店里跑。如果他不往这店里跑,自然也就不会有花花儿和他之间发生的这些故事了。总之,程明仁挖空了心思想进农机厂。
“俺说的你还怀疑吗?俺会骗你不成?俺就是骗自己,也不会骗你的。俺狠不得将自己的心掏出来,都给了你。”听到程明仁带点怀疑的问话,处在**热恋中的花花儿有股被刺痛的感觉,心脏好似在滴血。可面对的情郎,自是不能象对外从那样睚眦必报,耍个态度、掉个脸子什么的。“如果是他姜解放,老娘早就踹他下床了。”
“花花儿,你莫生气!俺并不是不信你,你知道的俺不信还能信谁。俺只是不太相信,大好事会平白无故地落到自己头上来。”见花花儿嘴角一翘一翘的嗔怒样,心痛花花儿的程明仁连忙陪着笑脸,解释道。
“俺知道自己是命不好的人,是残花败柳,让人瞧不上!”见到情郎陪着不是,花花儿不免心中暗自得意,得寸进尺地拿腔作势,越发地自己贬低自己、作贱自己,以换取情郎对自己更大的同情和更多的爱怜。
“花花儿,花花儿姐,俺的乖花花妹妹!不要生气了,都怪俺不会说话,成吗?”他说。
“算了,算了,你这人经不起逗,你不知道俺是故意说的。”她说。
“你的俺的亲姐,俺能不紧张你吗?”他说。
听到这话儿时,花花儿感觉心里象是吃了蜜一样的甜。
“哪你准备啥子个办法?那么多人争着、抢着要进农机厂的,得赶紧着点找人托关系。”面对为人处事有点木讷的他,她满怀好意地提点着。
“找谁哩!不是有公开的条件和要求嘛,俺凭的是符合条件和要求,咋啦。真要搞什么乱七八糟的、见不得人的勾当,那这厂俺也就不进了!”“程秀才”一时书呆子气窜的涌了上来,尽管心底不免有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滋味,尽管吃过不少清高文人吃过的亏,但是一向耿直、快人快语的他,脱口而出说道。当然,别看他当着女人的面如是说,其实他每回又偷偷后悔,后悔自己把话说得太满,让别人也让自己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
“可是,可是俺听说眼下里办事,都得找人托关系的。没人、没关系的话,就会门难进、脸难看、事难办的。”其实,每天里在自己的小杂货店里,花花儿这样的人和事见得多了。当然,找人托关系的学问,对她一个妇道人家来说,真有点高深。她所了解的都只是些皮毛,根本就没有触及到骨头和肉。然而,相对于程明仁来说,她懂得的东西足以当他的老师了。
“俺不信,就不信世上就没有天理了!”回头一想到自己这些年来受到的委屈和不公平,特别是那次在供销社受马方向和张民警的气,差点儿被人铐了去,那种耻辱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所以,有点像死鸭子一样,“死鸭子嘴硬”不是吗?程明仁嘴里话照样硬邦邦的,要底气已明显不足了,甚至于有点心虚。难怪他会如此,毕竟那次供销社受到的打击太大了。
“还是想办法去找找人,看你们家老爷子能不能出个面什么的。他出面肯定好使,不要说是乡上啦,就是县上、区上都得给他老人家三分薄面。”铁山乡土生土长的花花儿自小就听说程家老爷子的英雄事迹和传奇人生,所以知道点老爷子的能量。
“不成!俺不敢向爹张这个嘴!即使张了这个嘴,那也是白张,说不准还得挨一顿饱训。俺爹是个老革命,老党员,原则性很强。”一提到程家老爷子自己的爹,程明仁打心底的发颤。虽说,自懂事起就知道,爹娘对自己比妹妹和弟弟好,不止一点、二点的好。但,老爷子象条雄师似的,虽然老了,但余威仍在,仍能慑人魂魄。所以,程明仁对自己的爹敬畏异常,不敢在他面前有丝毫的造次。
“花花儿姐,你的皮肤真好,摸起来真是滑溜!”程明仁不愿再提刚才的话题,望着丰满白晰的花花儿,满眼的爱意。日怪了,长在穷乡僻壤的花花儿长得同县城里的娘们一样,该丰满的地方它是白白胖胖,诱得人口水直流;该苗条的地方它是一点赘肉都没有。她的娇柔劲,恐怕连城里的娘们都比不上。不见她抹什么香角子、粉片子的,身体却散发出一种诱人的香气,使人为之留恋不舍。
程明仁嘴里面说着花花儿喜欢听的话,两只大手同样没有闲着,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上四处游走,一会儿攀上山峰,停留在峰顶盘旋着、嬉戏着;一会儿深入谷底,在水草边寻觅,在小溪里钻探。这样,花花儿开始有点醉了,心儿随着他的手在飘荡,魂儿随着他的拔弄而颤抖。不多久,花花儿的嘴里禁不住在唱着“嗯啊、哎呀”之类的词儿。继而,他一个侧身将她紧紧揽住,用自己灵、灼热的舌头,从额头起,到脚趾头止,最后却长时间停留在那水草边,徘徊在那丘陵上,时而深入小溪中,试图打捞点什么宝贝,时而冲上小溪上流的凸起部,可劲儿地吮吸,吸得花花儿魂飞了魄散了。
最后,一个虎爬,用自己的粗长深入她的深紧湿热的沼泽钻探着。随着动作的起伏和剧烈,花花儿的木板床高兴地唱着“吱啊吱啊”的歌,她小店充满了春色和暧昧,充满了体贴和温情。他和她进入了两相忘的田地,他们都忘却了人世间的烦劳和忧愁,忘却了世上的万事和万物。
……
正当父亲程明仁为能否进得了农机厂的事而四处奔波、打探的时候,程天铭当上了“领导干部”,准确地讲,是当上了土岭河村村小学五年级的“领导干部”——班干:劳动委员。这是程天铭人生仕途中,较为得意的一件事。本来不是候选人的他,居然通过一系列的上窜下跳,成功地当选,成了五年级“名副其实的领导干部”。他的一系列的上窜下跳,拿眼下时髦的话讲,是“跳票”。
天铭所在班级的班主任老师,姓秋,名如意。秋如意老师,是个女老师,脾气比较温和,个性却比较坚强,个儿高挑,人长得还算俊俏。和天铭的爹爹程明仁同一年进学校当的老师,算起来他们是同年,相当于古代同进考场、同中状元进士之类的“同年”。他俩的关系应当比较融洽、比较和谐才对,要实际呢,连一般的关系都维持得不好。当年,在中师进修的时候,铁山乡有三个人参加了学习,一男二女,男的是程明仁,女的一位是秋如意,另一位是来山坳村的赵芝兰。按说程明仁与秋如意是一个村的,完全属发小一类型的,知根知底,关系特好。实际上,刚进学校学习时,他俩的关系还真的是特好。每次一块结伴回家,一块来学校,一块温习功课、相互请教,一块吃着好的吃食。然而,当秋如意暗生情素,将自己的满腔热情投入到程明仁身上时,才发现自己心目中的他似乎不解风情,不懂男女情爱或是不懂得她比较**的暗示,面对她大胆的肢体语言,他不是脸红,就是龟避。
人们不是常说,“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纸”嘛。然而,到了秋老师想着法子,讨“程秀才”好的时候,他们中间隔着的“纸”好象比“山”都厚、都坚硬,仍她采取何种方法都无其如是、一无所获。“时间是情感最好的催化剂”,接触过爱情文学的秋老师有点儿笃信。另外,中国不是还有句古话,“日久生情”嘛。尽管秋如意频繁的接近程明仁,但总还是不得要领,无法进入他的心扉。可秋老师仍在坚持,仍在幻想着有那么一天。
可是,当她发现只要程明仁同赵芝兰在一起时,刚开始有点拘束,没有象同她说话做事那么随便。为这,秋如意在心中暗自得意过。毕竟一个班三十多个人,男老师只有十来个,明显的“阴盛阳衰”,男老师是个宝,何况这个身材伟岸、面白无须,鼻子架着付眼镜的最帅最帅的帅哥,程明仁显然是班里的焦点,是女生闲来无事所谈论的重点。有这么个同村老乡,秋如意得意是在所难免的。后来,程明仁和赵芝兰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变得多了起来,时间也变得长了起来,就不得不引起秋如意的怀疑。有一次,赵芝兰找到秋如意,想麻烦她放学后替自己值日打扫教室里的卫生,说自己有点儿急事要办。等到晚饭后,在县城散步闲逛的秋老师突然发现,程明仁和赵芝兰两人有说有笑地、态度带点暧昧地一同从县电影院里出来。原来,她的急事就是同程明仁约会看电影。少不得,秋如意的心差点都气炸了。从那一刻起,秋如意对赵芝兰充满了敌意,有意无意地纠缠程明仁,有意无意找赵芝兰的碴。
然而,事情的发展并没有随秋如意的愿。他与她的接触更多了,只是更为隐密了。经常盯哨他们行踪的秋如意,还是发现他们手牵手的一幕了。于是,秋如意对程明仁也充满了敌意。尽管因为种种原因,程明仁和赵芝兰最终也没走到一块。听说赵芝兰中师毕业后,没当老师,而是嫁给了一位父亲当大领导的公子哥。
时间过去很多年了,程明仁结了婚,秋如意也结了婚,各自都有了二个小孩,且小孩都已经上学了。但秋如意仍就恨着他,当他的儿子程天铭到她班上读书时,她感觉到报复的机会来了。不管天铭表现得如何如何的好,分数分数如何如何的高,都得不到班主任的一句表扬和一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