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武功算不上武林中的绝顶高手,四年前我的武功已经是腾云中的第一高手,四年的修行过程更是我武功突飞猛进的过程(这是作为逃避时的一种比较堂皇的说法)。.因此,在武林中已经能够算得上时一个高手了。
这些人并不能拦住我,那个首领稍作抵抗后下令停止。接着是他吐血的声音。这当然是我的冰魄真气功劳它能够侵入对手的内腑经脉并制造一定的伤害。当然如果我现在停下来稍作反击的话,他们中恐怕没有几个人能够见到明天的太阳。但我对家人的关心,不允许我这样做。
但愿不会太晚,我祈祷着。
约盏茶功夫我回到家,一进门登时愣住了嫂子已为大哥包渣完毕。而大哥则在院中控制情形。我关切地问道:"大哥,你没事?"大哥点头,"没有追上他们?"这一刻,我知道我被他们骗了好厉害的心计!
爹娘已被院子里的嘈杂声音吵醒了。大哥只是安慰他们说帐房不小心着火了,没有多大损失之类的话便让丫鬟送他们回房休息。
我和大哥到书房里,关门后我问道:"大哥最近和谁结仇了?"大哥摇摇头,“云飞,你刚回来可能还不了解京城中的形势。最近商合会和盐帮都想拉我们入伙,被我拒绝了。关键是商合会支持二皇子,盐帮支持三皇子。现在皇上又有病,皇位由谁继承还没有定下。我们夹在中间很难做人。最有可能的是他们了。”
我有些沉重的说道:“今晚行刺的人绝不可能是盐帮或商合会作的,”我简单的分析着,“首先这是在皇城天子脚下,他们本地帮派是不会自讨苦吃的。还有今天被我打伤那个首领,武功虽不是很出众,但心机确实一等一的好。”接着我跟他说了今天晚上被他们吓退的事情。
“那是谁呢?”大哥皱眉道。
“这事还是明天再做吧,大哥受了伤,还是休息一下吧。”
回到房里,我仔细的考虑整件事的细节。本来计划得天衣无缝,本来刺杀大哥也不需要什么高手。只是他们算漏了今天刚回家的我。即使是刺杀失败,那人依旧能够保持清醒,利用计策吓退了我。这分冷静远远不是我所能比的。究竟是谁呢?
我来到最后追上他们的地方,希望找到一些线索。结果很令人泄气--他们水遁而去,即使我的追踪术如何高明,也是无可奈何。
第二天起床想爹娘问好后,来到大哥书房。在门口便听到大哥训斥:“什么?你们这些饭桶!怎么会这样?你先给我回去,把事情作好,就是亏本也要把他们留住!”
接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商人从书房里匆忙走了出来,差点撞到我的身上。我推门而入,大哥正在房里度着步子,显得很着急。
“怎么了大哥?”我惊讶问道。大哥在我的眼中一直是沉稳庄重的,今天有些反常。
“哦,是云飞?没有事,只是生意上的问题而已。”
我知道有些不对劲,“大哥,我是不是你弟弟?”我有些生气,虽然我不管商事,但对他什么都瞒着我很不高兴。
“云飞,今天早上,由几家分店店主来到这儿,说是一些订单被退了回来,连一些老客户也如此。”然后恨然道,“一定是有人搞的鬼!”
门外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进来一位五十多岁的老人。这人我认识,他叫陈讯,跟着凌家几十年了,也是大通钱庄在大梁城的分店店主。
“陈叔,是不是钱庄发生了什么事?”可能今天受的打击多了,此刻他显得比较平静。
陈讯擦了擦汗:“今天一早,很多商家来钱庄提款,说是大少昨晚上遇刺,生死未卜。现在我关了柜面,赶紧过来请示大少。”
“陈叔,你做得很好,待会儿我们过去一下。”他转身对我说,“云飞,别让爹知道这件事。”
我知道自己对商事一窍不通,这连我老爹也拿我没有办法。所以大哥只是托我找一下刺客的消息。其实我们都知道有线索的可能性不大。除非他们再有行动。
昨夜到现在,一直都保持警惕,然而此时一旦松懈,立时觉得有些疲惫。而脑子里一有了空隙,便有了她的影子。有时候,我都觉得我之所以拼命的学习技能和武功,只是为了从脑中派出她的影子而已。
我觉得应该到腾云看看了,拜访一下陈馆主,也“顺便”看看她。
街道如昔。宫中应该闹得很厉害吧。不知小玄怎样了。刚巧,看到有一队车马进城。马上坐着一人,二十三、四岁,身穿白色儒服,透着一股儒雅之气。我大叫一生:“赵玄!”
马上的赵玄看到了我,跳下马来。一把拥住我:“云飞,是你!”
“你怎么会在此?”
“这次是护花而归呀!”
“四年未见,风流如昔呀!”
“你长得更像男人了!”他说道:“以前,你有一股秀气,现在你多了一些豪迈,脸上也多了一些沧桑”
我打了他一拳:“你什么时候开始对男人评头论足了,是不是染上了龙阳之癖了?”
“去你的,陪我到御园去,我给你引见个大美女!”说着向车内一指。
“谁呀?神神秘秘的的!”
“走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说着把我拉倒他的马上,二人共乘一骑向御园行去!
注一:正德帝有五子,长子赵春在正德元年平定八王之乱时战亡。次子赵召心高气傲,骄横无比。三子赵放荒淫无度,结党营私。四子看破红尘。五子赵玄乃凌云飞幼时在腾云认识的,钟情于山水丝竹和美女,无心政事。
注二:八王之乱--正德元年门,赵治初登帝位。其他兄弟不服便联合作乱。时“天将”赵宏基横空出世。屡战屡胜,大败联军。创造了不败神话。之后赵治消减各藩势力。金陵王赵乘、蜀王赵开此时立功,故保留了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