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记事起,我左臂的刺青就有了,好像是两个字,父亲为此曾请教了许多博学大家,但至今无人认知。.怀中玉人轻轻推了我一把,将我从沉思中唤醒,看到我们旖旎的景象,我不禁小脸通红。虽然我只有十岁,但是我的情操还是很高的。看上去少女已经**,身体成熟迷人,尤其是胸部,更是劲爆挺拔。刚才为了救人,我右手正好抓在了玉人劲爆的胸部之上,使得少女俏脸通红。少女知道刚才事情紧急,并未在意,但是没有想到我竟然看着左臂的刺青发呆,右手竟然有意无意的错捏了几下。少女大窘,连忙将我推开。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冲着少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转而怒视武安思,怒道:“小子,你找死,怪不得我下手狠。”说完,我探步上前,右手成刀状劈向武安思。
武安思本来以为阴谋得逞,但是发现只是划伤了我的左臂,大感恼火,突然看到我向他冲来,顿时心慌,连忙将匕首向我扎去。
我微微一笑,变手刀成掌状,一把握住武安思刺出匕首的手腕,一用力,引带着手腕回转,朝着武安思小腹扎去。
扑哧!匕首入腹,武安思睁大了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扎在自己腹部的匕首,轰然倒地,四肢抽搐了几下,不甘心的死去了。临死前,他仍然睁大着眼睛,满脸不相信的表情。
那两个给我扔出去的恶仆妈呀一声逃得无影不踪。
这时,少女也扑到老者怀里,大声呼唤着:“父亲、父亲……”
我也连忙来到了老者跟前,下意识的用手掐捏老者的人中**位。虽然我知道这些都是徒劳,这个老人是不可能活了,但是我还在努力。
或许是感动了上苍,老者竟然动了动,他无力的一手拉住少女的手,另一手拉住我的手,将少女的手交在我的手中,然后两手紧紧相握,将我们的两手包在自己的手心。老者的声音小的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他喃喃道:“壮士,我将秀儿交予你了,望壮士多多照顾。”说完,老者头一歪,眼角流下了两滴无奈的清泪,逝去了。
少女失声痛哭,我也是虎目含泪。
……
武府,两个奴仆连滚带爬的跑到了武安国跟前。
武安国一看两人表现,怒道:“刁三、刁四,你们慌什么,和你们说过多少次了,要镇静,这样怎么能成大事。”说完,武安国慢腾腾的跪坐在案几旁,端起一杯茶水,闭上眼睛品起茶来。
刁三、刁四熟知自己这个主子的品性,在闭目品茶的时候千万不能打扰,要不会死很惨的。他们一声不吭的跪在那里。
停了好一会儿,武安国睁开了眼睛,道:“还是茶好啊,可以通人心脾、静心凝神啊。”见刁三、刁四还跪在那里,不紧不慢道:“你们又犯了什么事情,说吧。”
刁三、刁四带着哭腔道:“武大老爷,不是我们犯了事,而是二老爷他出事了。”
武安国不屑一顾道:“能出什么事,就他那点胆,报了我的名号还不是什么事都搞定。这小子天天就知道花天酒地的。早晚非死到女人的裤腰带上。
刁三、刁四相互对视了一眼,暗想还是大老爷了解二老爷,他真的死到了女人的裤腰带上了。两人悲声道:“二老爷他、他死了。”
武安国就这么一个弟弟,平时非常宠惯。一听弟弟死了,青筋蹦出老高,一改刚才慢吞吞的摸样,厉声道:“你们两个奴才说什么?”
刁三、刁四哭道:“二老爷给孔融的二儿子孔阳杀了。”然后刁三、刁四两人添油加醋般的将事情的过程向武安国哭诉了一番。
“呀!”武安国大叫一声,大怒道:“孔阳啊孔阳!你敢杀我弟弟,我武安国要你不得好死!”
……
逝者已矣!我们将老者入土为安。少女丧亲,悲痛万分,我一个十岁的孩子,又能怎么会安慰人呢,只是默默的陪住她。
事毕,少女想到父亲将终身大事委托给了眼前人,也不隐瞒道:“奴家叫卞秀儿,双十年华。自小精通音律,因家庭窘迫,随父亲卖唱为生。不久前,来到北海境内,在这醉红楼歌唱。不幸给恶少武安思遇上,他垂涎于我的美色,百般调戏,奴家不肯。父亲上前争辩,不想遭其毒手,命丧北海。老父亲临终前将奴家终身托付于公子,还望公子怜爱。”说完泪眼婆娑的看着我。
我大惊,暗想自己才不过十岁而已,只是看上去比较成熟而已,这误会可要解释清楚,以免误人误己。我解释道:“卞姐姐,您误会了,我今年才十岁,怎么能娶妻呢?”
“什么!你不会是嫌弃姐姐,故意找的借口吧!”卞秀儿显然不相信我的话,自惭形秽道。
我连忙拉住卞秀儿的玉手,轻声道:“卞姐姐,我没有撒谎。不信,你跟我来。”我拉着卞秀儿来到了我们聚集的土坡。果然,我的那些弟兄都在这里。
三人成虎,在众位兄弟的证实下,卞秀儿终于不情愿的接受了,她扶着我的肩膀,茵茵的哭了起来。
我安慰着卞秀儿,在她的耳边悄悄道:“等我长大了,如果卞姐姐还没有找到心上人,我一定娶卞姐姐为妻。”
卞秀儿俏脸一红,柔声道:“真的。”一双俏目紧紧的盯住我清澈的眼神,内心大为感动,不过旋而阴郁道:“弟弟不要哄我了,等弟弟长大,姐姐早已经人老珠黄了,怎么还配得上弟弟呢?”
我从腰间摘下自己的玉佩,递给卞秀儿,郑重道:“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就已十五岁为限,如果我十五岁前,姐姐还没有找到自己心仪的对象,弟弟我一定娶你为妻。此玉佩我一直戴在身上,今作为信物赠与姐姐,以此为证,天地为鉴,如违此誓,人神共怒。”
卞秀儿急忙用玉手堵住我的嘴,嗔道:“离地三尺有神灵,弟弟怎么可以随便为了一个女人发誓。姐姐相信你,姐姐一定会等你长大娶姐姐。”卞秀儿故作生气,可是内心还是非常高兴的。
“可是,我现在这么小,这婚事……”我为难道。
卞秀儿低头想了想,柔声道:“弟弟不要为难,我伯父娄圭在许昌隐居,我愿往投之,只是弟弟一定记着要来找我啊。”
我反复考虑,这也是现在最好的打算了。可是北海离许昌千山万岁,卞秀儿一个弱质女子,我怎么能放得下心。我叫过张合,道:“张兄,小弟有一事相求,还请张兄帮忙。”
张合抱拳道:“老大尽管吩咐,张合万死不辞,必定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