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平、程阳两人来至廉州上人跟前,同时躬身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我俩定当永世不忘。。c”
看了两人一眼见,两人都是一身的儒家正气,廉州上人说:“二位少侠不必多礼,能在此相见,你、我想必也是有缘,救你们那就谈不上了,见二位少侠一团的正气,想必也是出自名门正派吧?不知二位少侠在哪座灵山仙岛修行呢?”
闻言诸葛平赶紧作答:“前辈,灵山仙岛这个称号就不敢当了,我们是出自西南方清幽山圣派的。”
闻听对面这两个青年尽是声名远扬赫赫有名的圣派的门下弟子,廉州上人也不由得多看了两人一眼,“原来是圣派的门下,失敬失敬,不知儒掌教现在可好?”
诸葛平见对方问候起师尊,立即躬身答道:“前辈家师很好,前辈你认识家师?”
“呵呵!谈不上认识吧!曾经有那么一面之缘,对了,你们俩怎么会来到这里呢?此地离清幽山少说也有万里之遥,还有你们怎么又会与那魔天明遇上呢?”
“前辈说来话长,是这样的…”
诸葛平就将事情的始末原由述说了一遍,但鬼宗之旅诸葛平一字未提,“噢!原来如此,那你们俩赶紧走吧?”
“那不知前辈要意往何处呢?”
“我还得继续寻找魔天明的踪迹,将其铲除,以除后患。”
“前辈,之前我听那魔天明称呼你为廉州上人,莫非你老人家就是那悠仙谷中的七位上人之一的廉州上人吗?”
诸葛平这么一问,廉州上人悠然一笑道:“平道不才正是廉州,两位小兄弟,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它日再见再叙前缘告辞了。”
廉州上人话落,拱了拱手就飘然远去了,悠仙谷在修真界里负有神秘的色彩,悠仙谷它只是修真界里一些修士口中的名词而已,其实它真实的名字修真界里百分之九十九之人既熟悉而又陌生。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说起它的名字修真者几乎耳熟能详,但同样也是十之**的修真者不知它究竟座落于哪座灵山之内。
它就是十大洞天排名在七的罗浮洞天,罗浮洞天与其余九大洞天据说是上天遣群仙统治之所,在这十大洞天修行之人一般在其余修士口中被称之为的地仙。而悠仙谷它只是罗浮洞天的一条分枝而已,而之前的廉州上人他就是悠仙谷中的七位上人之一。
看着廉州上人朝东南方而去,程阳感慨说:“师兄,什么时候我们才能有此等修为啊?”
诸葛平听完语重情长道:“师弟修真之路是枯燥乏味的,言而总之修为这种东西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好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之后两人又回到金甲城处理完胡霸之事,师兄弟二人就御剑朝西南方飞去,这天下午两人终于到了清幽山的外围,看着那熟悉的一草一木两人不由得感慨万千,只离开了短短数日此时两人就觉得过去了几十年一般,一想到林尘子、天赐师徒,二人苦水又不由自主的涌上心头。
两人正在发愣之时,儒雅子带领着圣派的宋、李、杨、赵四位首座前来迎接,诸葛平与程阳给五人行过礼后,诸葛平就躬身道:“师尊林师叔与师弟他…”
儒雅子赶忙一摆手说:“不要说了,我们都知道了先回金顶祥光再说吧。”
诸葛平、程阳发现掌教与四位首座同样都是眉头紧锁,眉宇间都透露着一丝伤感。
宋春子正想开口询问诸葛平,却被儒雅子用眼神给制止住了,就这样儒雅子一干人等回到了金顶祥光大殿内,这时其余圣派弟子都知道了诸葛平与程阳的归来,全都陆陆续续的赶到了金顶祥光,儒雅子面沉似水居中而坐,两眼寒光四射看着诸葛平与程阳,语气冷的就像冰雪一般,“诸葛平、程阳何在?”
听到掌教在喊自己,两人心就一沉,就好似万丈高楼一脚登空,扬子江心断缆崩舟。两人低着头从班列之中走到大殿正中,然后双膝跪倒同时说:“师尊诸葛平、程阳在。”
儒雅子看了两人语气十分严肃道:“我来问你们两个,怎么就你们两人回来,你林师叔、天赐他们俩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回来?”
闻言诸葛平、程阳又把头低了低,两人谁都不敢答话,“怎么了?问你们俩话呢,因何不答?诸葛平你快说。”
诸葛平见师尊点到自己的名下了,就硬着头皮将头抬起,其实他早就知道师尊会喊自己,这是有原因的一来诸葛平是圣派的首席大弟子,未来圣派的接班人,有事不问他那还问谁呢?第二是儒雅子不想去问程阳,因为他知道自己之前将圣兵干将、镆铘赐于诸葛平与天赐,惹的程阳师傅、宋春子大为不满,只是嘴上没说而已,这也难怪宋春子不满。
你想将圣兵赐于诸葛平那是理所当然顺理成章的,因为不管是师尊地位同门辈分,自身修为诸葛平那都是应该得到圣兵的。但天赐就不同了,论同门辈分他是第四代弟子当中的小弟子,论师尊地位宋春子比林尘子高,论修为天赐虽然不逊色于程阳,但整体下来另一柄圣兵应该是属于程阳的,可儒雅子他却偏偏将圣兵给了天赐。其实这还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儒雅子既然让程阳也加入北寻鬼宗的行列,圣兵又没得到,还要去鬼宗那么危险的地方出生入死,你说宋春子怎么会不窝火带憋气呢?
因在这件事情的前提下,儒雅子就将整件事的锋芒指向诸葛平身上,诸葛平未曾答话眼泪就先下来,除了儒雅子与四位首座以外,在场众人一看他这个样子,心中就是一翻都预感到即将有不好的消息,从诸葛平口中传出,诸葛平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哽咽道:“回禀师尊此番鬼宗之旅,我们是大败而回,林师叔战死在鬼宗,天赐师弟生死未卜,现今下落不明,他……”
诸葛平言还未尽只听到他的一声,儒雅子拍案而起道:“诸葛平,你该担何罪,身为晚辈就要将生死置之度外,营造出的最好的机会让长辈逃生这才叫尊师重道?身为师兄要替师弟扫除一切障碍,阻拦所有危险这才叫尊老爱幼?诸葛平你可倒好,这两样中的哪一样你都没做到,诸葛平我且问你是不是临阵退缩,因此你才能苟且偷生于世上,诸葛平快说是也不是。”
闻言诸葛平一语结无,“掌教师尊事情不是这样子的,我们没有临阵退缩,我要陈清事实。”程阳突然挺身而出为诸葛平辩解道,随后程阳就将从圣派出发开始不露一景一物的系数了一遍,每个细节程阳都说的清清楚楚觉不带一丝假象,在场众人听的是目瞪口呆。
圣派第三代弟子都听的是毛骨悚然,竟连儒雅子本人听后手心也渗出了冷汗,此时的金顶祥光大殿内就跟开了锅一般沸腾起来,这时儒雅子用手往下压了压示意众人先安静,大殿内的众人立刻全都安静了下来,儒雅子脸露悲凉之色说:“那你们两个怎么不把茅山众人请回圣派来呢,让我们好好的谢人家一番。”
诸葛平回道:“弟子有邀请过他们,可欧阳师伯他说等他处理完茅山之事后,一定登门拜访。”
这时儒雅子沉默了,其实包括儒雅子、宋春子、杨秋子等一些人在内,早就在生命冰鉴中知道了天赐师徒俩已经挂了,它们还要如此郑重其事的说上一遍,这是因为圣派大部分人还是不知道这个噩号。
大殿内的所有人也因儒雅子的沉默,而后再也忍不住掉下了眼泪,一时之间金顶祥光内一片哭声。
………………
扑通!一声水波荡漾水花四溅,天赐落入化元井中一到井下,天赐心说这哪是一口井,这分明就是一个湖嘛!这口化元井也不知有多大,天赐一接触到井水第一感觉就是冰凉透骨,那种感觉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这井中之水怎么如此冰寒呢?”天赐一边自语着一边就提升残余真元,设下一个隔水气罩,想将这些井水隔离在外。天赐刚一提真元顿时就觉得身上的骨髓被人抽去一般的疼痛,疼的天赐是嘶哑咧嘴赶紧一泄气,虽然将真元给卸掉但疼痛感仍在,天赐只觉得周身一股撞心之痛,疼的天赐不停的在水中翻滚,这时天赐突然发现前面有一丝亮光,就好像那黑夜中的一盏孤灯似的,看在眼里天赐心中一喜,以为那是一个水眼,就强忍着撞心之痛,踩着水花朝亮光处游去,在井中越久,天赐就觉得这井水越来越凉。
还没等到他游到出现亮光处,天赐就觉得四肢被冰雪给冻住一般,手脚根本就无法动弹,最后天赐只能随波逐流了,之后天赐头越发沉重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就这样漂啊流啊也不知飘到了哪里,只见这时的化元井的井壁之上刻有密密麻麻的符咒,这些符咒就好像那一只只蝌蚪咬住另一只蝌蚪的尾巴一般,密密麻麻的蝌蚪符形成了一面网状,最特别的是这些蝌蚪符表面之上都覆盖着一层淡淡的银光,一闪一闪着看上去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天赐此时的气息已经完全消散了这时天赐的肉身漂到了那道亮光一丈距离,原来那道亮光是那些井壁上的蝌蚪符表面上的那些银光所投掷到水中的反光体,突然这个时候这道亮光开始移动方位,时而在东时而在西,一会在南一会在北它就这样不定格的移动了一阵后,就停了下来,之后那道亮光是变的越来越大,而后发出一道光芒将天赐的身体团团裹住,裹住后这团光芒又化为千万粒光点附着于天赐身上,这些光点就如蚂蚁吞噬着猎物一般,眨眼间这些光点就将天赐的肉身给蚕食的一干二净。
最后只从光点中漂出一缕青红两色的气体,这团气体飘忽不定在化元井中来回的飘荡,当这团气体与那些蝌蚪符相距不远时,那些蝌蚪符就会绽放出一条条五颜六色的光丝,一条条细小的光丝在迅速间就编织成一朵荷花之状,追逐着那团青红两色的气体,似要将这团气体给擒住一般,可那团气体似有自我意识是的,不管是那光点所化的荷花如何追击与它,可这团气体就是不让那朵荷花靠近一步,青红两色气体是东躲西藏左移右闪,蝌蚪符光线所化的荷花是东打西椎左拦右阻,两者就在这化元井中是你追我赶。
因那朵荷花与井壁之上的蝌蚪符是气脉相连相辅相成的,在蝌蚪符源源不断的能量源供应下荷花的气息是越渐强盛,因此那团气体终究是不敌,最后还是被荷花给收入其中,同一时刻墙壁之上的蝌蚪符立即光芒大盛起来。
荷花这时突然也以极快的速度旋转起来,当荷花旋转了一阵后,此时就从井壁之上突然就出现了十颗鬼头,形态各异有的是怒目而视,有的是一脸阴笑还有的是双眼爆裂,反正每颗鬼头形态争鸣,而又恐怖让人看后不由得毛骨悚然,但这些鬼头它们有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它们的两排牙齿都是紧闭着,不像其他的鬼头大口一张吐出舌头,而且这些鬼头的牙齿非常的整齐,就好像是打磨出来的,突然十张鬼口同时缓缓的张开,露出了那条血红的舌头。
当鬼口张到了一定的限度时,十条血红的舌头就如红蛇出洞般,不分前后的将舌头卷向那朵荷花,十条红的似要滴血般的舌头同时将荷花给黏住,与此同时十条舌头是你争我抢互不相让,每一条舌头似乎都想将这荷花拖入自己的口中占为己有,就好像是那些强盗见到什么奇珍异宝深怕被对方给抢走一般,十条舌头你争我抢半个时辰过去了,谁都没有如愿。正当十条舌头进入白热化时,突然就传来哇!哇!哇!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