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莉小姐!”乐可大叫,“你能不能不掐我的腿?不是这条,是左腿!右腿反正也已经被你掐坏了……”
“别紧张!”凡尔塞拍着萝莉的手背,安慰说:“放心吧,大哥死不了的。你先去练功,我和乐可……乐可少爷谈完话,马上过来看你。”
萝莉站起身,红着眼圈,眼泪似要夺眶而出:“你可一定要来啊……”
乐可一轮胡说八道,偏偏将凡尔塞中毒的情形说得丝毫不差,不由得他兄妹不信,萝莉也是现在才知道,原来大哥身中剧毒,却瞒着自己不说,当然是不想别人为他担心。乐可医术通神,说不定会有办法救治,还是不要打扰他诊断。
凡尔塞目送着萝莉的背影离开,才转过头说:“兄台之言一语中的,有如亲见,在下钦佩。”
乐可心想:“你来找雅丝丽晦气时,我就躲在石洞里,亲眼看着你受的伤,哪还有说得不准的?”
一时间屋里静默下来,两人各怀鬼胎,都想等对方先开口,说出价码,自己谋定而动。
凡尔塞朝外叫了一声:“上茶!”
须臾,有侍女奉上茶来,乐可喝了一口,说:“我和庄主同生共死,藏着掖着贻误生机,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我这就回去研制解药,以十天为限,解你身上的毒,只要你身体安康,我也能活得好好的。”
凡尔塞说:“我扣留加迪夫十天,倒也不是难事,到时如果他跟你为难,你可以留在我庄中避祸,我必待为上宾。”
乐可放下茶碗,站起身,他此行的目的已经达成,十天的时间,足以将白的变黑,黑的变白,别人的老婆变成自己的,自己的侍女也变成自己的老婆,都将在这十天内完成。
“在此之前,你每天在米缸里光着身子坐四个时辰……那是常规的引毒方法,现在当然不行,每天至少要坐足八个时辰,才可保暂时无虞。”
凡尔塞听他所教的方法与雅丝丽说的一样,更加深信不疑,命侍女送乐可出庄,自己脱得一身精光,到米缸里打坐。
凡尔塞农庄设计古朴、布局巧妙,为坐北朝南的三进衙门式建筑。后庭内宅东西两侧各有便门通向正堂,四面的回廊前,各竖有六根大红漆明柱,透出肃穆之气,天井中间有十字方砖甬路相通,两侧遍植奇花异草、翠柏苍松。五间同样风格的青砖瓦房静卧在后廷的园林之中,散发出幽雅恬静的桃花源般的田园韵致。
侍女在前头引路,经过其中一间雅致的青砖瓦房窗边,乐可忽然听见里面传出姆妈的声音:
“你要自己插,还是我来帮你?”
乐可一缩头,缓下脚步,紧接着又听见萝莉的语音。
“不要嘛!姆妈,刚拿回来,又插!”萝莉撒着娇。
窗口下着窗帘,房门也没打开,四处遮得严严实实的,乐可**不得,只好将耳朵贴在窗下。
“不插怎么行?我跟你说,男人最信不过的了,要想不靠男人,就得自己插!”姆妈训导着萝莉,又说:“你有了这条枪,比什么男人都强!”
萝莉似乎扭捏着不情不愿,好一会才说:“那……只插一点点行不行?”
“不行!快把腿张开……张大点!用力!”姆妈督促着。
屋里传出萝莉的娇喘声,乐可不禁大摇其头:这姆妈为老不尊,把人家好好的女孩子都给带坏了。
萝莉的喘息声越来越急,姆妈在一旁给她打气:“进去一点,再进去一点……”
“姆妈,我真的受不了了,你看整条枪都湿漉漉的。”萝莉娇喘吁吁的说。
“再插多一会儿,出身汗就舒服了。”
侍女回头不见了乐可,循原地来找,却见他一动不动地蹲伏在窗下,侧耳倾听着屋内的动静,嘴巴半张,表情呆滞,一脸猥琐样,口水还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
“这位先生,请这边走!”
乐可回过神来,口中“哦,哦”连声,随着她走了一程路,忍不住问:“刚才我绑鞋带的那地方,是谁在住?”
侍女说:“那是我们小姐的练功房,没有人住的,她和姆妈经常在里面练功……”
乐可捶胸顿足,这女的和女的练功,肯定要坏事,雅丝丽和宁贝是这样,萝莉和姆妈也是如此,看来自己任重而道远,要解救的女孩不止一个。
加迪夫农庄上下,人人翘首以待,见乐可返回,欢声雷动,簇拥着他回到议事堂,似乎没人提起,他是去替换加迪夫,回来的本该另有其人。
乐可当然不是什么好货色,但不得不说,他很得人心。
连多哈的脸上也有难得一见的笑容,特别是乐可悄声跟他说,与凡尔塞已有协议,只要这边不强行抢人,他们确保加迪夫的安全,十日之后,自然送还。
四位夫人更是喜逐颜开,她们担了一整天的心事,不知道接下来吉凶如何,有的用纸牌算卦,有的合掌默诪,但心里都明白,她们的命运维系在乐可身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既然要偷吃禁果,就要随时准备噎住喉咙。
只有薇薇安淡定从容,当生死都不能成为他们之间的阻碍的时候,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拥有薇薇安是乐可一生的福气,可惜他珍惜得太少。
“不行的,这种毒必须掘到植物的草根,才能分解出药性,调配出相应的解药。”
乐可自恃有薇薇安这位大医师在身边,随口与凡尔塞约定十日之限,他若是没多留一个心眼,先来问过薇薇安,说不定会到伙房,拿一瓶豆鼓汁去给凡尔塞喝。
“这个容易,这种含羞草山上长了一大片,我知道在哪里,今晚就去掘几株回来。”
乐可满不在乎地说,今晚是与雅丝丽约定的会面之期,他陪四位姐姐吃过晚饭,提起一袋白菜,大摇大摆地往庄外走。
他已是庄主,白菜唾手可得,出入更是自由,在前堂门外遇上石磨,两人嘻嘻哈哈的玩闹了一阵。
乐可随手把沙罗曼孝敬的玉佩扔给石磨:“拿着!挂在身上撑撑门面,你经常出岛采办,可别给少庄主我丢脸。”
他却没留意到,玉佩上是薇薇安打的络子,她为了让乐可喜欢,用长针把线的一头钉在坐垫上,另一端用牙把主轴线咬紧、绷直,满把攥着五颜六色的珠线、鼠线、金线,十个手指往来如飞,不停地编织,挑、钩、拢、合,编成形象的图案。
把这个图案铺展开,就是薇薇安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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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留意这个玉佩,因为乐可的一次漫不经心,断送了薇薇安。
下一章是:香玉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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