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九级魔兽独角寒冰犀纵横驰骋,从没有受过如此大的重创,何况对其出手的只是几个少年,这在独角寒冰犀的眼中是不可容忍的,,狂暴的吼叫之声响彻草原的上空,更响彻在正激射而去的龙傲云心中。。c
奶奶的!真是要命的差事,这几个家伙竟然捅出了这么大的娄子,现在好了,这家伙发狂了。
“少卿没事吧?”脚还没落地,文雅便急着赶了过来,一脸担忧之色,没事!还死不了!少卿大口的喘息着。眼中满是感激的看着一旁的龙傲云。
“好了,你们还有力气么?”看着大口喘息着的少卿和炎欢两人,龙傲云的嘴角带起一抹奸诈的微笑,“怎么了?”文雅问道。
“赶快逃命!独角寒冰犀发狂了,”龙傲云笑道,说完一把抓起地上的淑云,反手抗在了肩上,看了看还在一边发愣的几人,大喝道:“还不快走!”说完一把抓住尚处在发呆之中文雅,身形疾掠而去。
“有必要这么逃命么?”一旁的炎欢看着拖着两个人的龙傲云如飞而去,惊讶的长大了嘴巴,“他说的没错,赶快逃命吧!”一旁的少卿顾不得喘息,满脸惊骇的看着独角寒冰犀的方向。
“怎么啦?”大不了和独角寒冰犀拼了,有必要这么仓皇么?
可是顺着少卿惊骇的目光看去,炎欢的脸色愈加的苍白,远处黑压压的身影如同天边的乌云快速的向着自己的方向汇聚着,身体不由自主的晃动了起来,走啊!看到这一幕的两人抬起昏迷过去的莫随风迈开了两条腿,死命的奔跑着。
轰隆隆!震颤大地的声音,发狂的独角寒冰犀,疯狂的嚎叫之声聚集了庞大的魔兽群,而且这魔兽群还在疯狂的聚集着,往年还要推迟两个月的魔兽狂潮,因为几个银龙魔武学院胆大包天的家伙提前发生了。
一幕奇异的景象出现了,三个拼命奔逃的身影之后,黑压压的魔兽狂潮尾随其后,方圆百里的希望平原对于龙傲云来说无疑成了最大的梦魇,面对着身后如潮而至的魔兽大军,明明可以凭借自己魔兽之王的名头不战而退,可如今身边带着两个较弱的女子,身后还跟着两个笨蛋还抬着一个做事不用大脑的家伙。
龙傲云的心中发苦,双腿更是发苦,经年累月深潭之中的物理训练,也算是卓有成效,可是提着两个人没命的狂奔,就是个铁打的身躯也有些吃不消。
“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魔兽?我们不就是招惹了独角寒冰犀么?”一路狂奔的炎欢,懊恼的说着,脚下不敢有丝毫的停留。
实力!独角寒冰犀的实力决定了他在魔兽当中的地位,更何况现在正处于春末夏初,正是魔兽活跃之时,轻易地便可以聚集庞大的魔兽大军。
远处的地平线尽头隐隐可以看到距离最近的城池,龙之帝国抗拒魔兽大军的前沿,哈布城。
快了!快了!少卿的心中狂叫着,只要逃到了城池当中,自己便算是安全了。
哈布城不算太大,足可以容纳数十万人口,相较于可以容纳百万之众的龙之帝国的都城---银龙,哈布城甚至有些微不足道,然而就是这微不足道的哈布城,每年的军费开支却占据了龙之帝**费开支的百分之一,堂堂帝国,一个小小的哈布城,便占据了军费开支的百分之一,可是这一切却让每一个人认为是理所当然。
不说别的,光是每年的魔兽狂潮,便足以让这一切有了强大的理由,这也造就了,哈布城拥有着龙之帝国最为坚固的城防,和强大的重装甲军团,甚至于一个规模还算不错的,拥有着数十名魔法师的魔法军团。
这样的军事实力,放在帝国的任何一个地方,都足以震慑一方,甚至于放在帝国之间的战争中也是一刻不容忽视的棋子。而如今,这在大陆看来足以震慑任何一方的力量,却只能摆在这希望平原的边界之处,充当阻挡魔兽狂潮的急先锋。
由于哈布城位置、及其作用的特殊性,其历任城主的人选也成了龙之帝国皇室最为关心的事情,所以不同于其他的城池,哈布城城主一职一直龙之帝国的皇帝陛下亲自任命,他们无一不是军中的骁骑悍将,也许在皇帝陛下的心中也只有这样的人才适合镇守,如此重要的城池吧!
赫连默克,十年前毕业于龙之帝国银龙魔武学院,一身斗气修为早已达至斗宗的级别,按理说这样的修为在斗圣高手遍布的天云大陆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更不要说那仅次于斗中皇者的斗王了。
但是对于一个镇守一方城池的城主来说,这样的修为,足以让人瞠目结舌了,战场杀伐,除非你是那千年难得一遇的斗中皇者,否则,即便是斗王的实力,也难以在万军从中纵横驰骋,你也只能一步步杀出自己的路。
对于皇帝陛下的托付,赫连默克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上任三年以来,每逢魔兽狂潮,都是亲临前线,与手下战士共同御敌,这也成就了这位平民出身的赫连默克平民将军的美名,因此也感召了众多英豪,每逢魔兽狂潮之时,助一臂之力。
当然在这些人的心目中,对于猎杀魔兽来说,无异于最好的良机,而且趁此机会还可能结识镇守一方的城主大人,当真是一箭双雕。
赫连默克的城主府,不大和普通富户的庭院规模差不多,通过前面短暂的通道便可以到达其处理日常事务的大堂,大堂后面是一个不足三十平米的空地,每逢处理公务完毕,赫连默克,都会带着皇帝陛下赏赐给他的那柄镶嵌着七级魔兽风狼之核的双手大剑,在这里静心修炼。
如往常一样,一脸刚毅的赫连默克双手紧握着大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脸上那狰狞的刀疤显示着军人的荣耀,青色的风属性斗气,围绕着身体,时而似那调皮的小儿,欢快的跳动着,时而如那静寂的湖面,不显一丝涟漪。
铛!铛!铛!急促的钟声骤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