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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军团将协助我们的工作,如果我们能在其他人分完东部联邦之前抢先一步占领长安城,毫无疑问头功一定是属于我们的。.”
听到越因后面那句话大家都笑了,确实,在铁血军团面前,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它前进的脚步,古往今来,任何敢于向它挑战的勇士无一例外的都被它送上了天堂或是地狱。敌军,为它的勇猛深深震撼;友军,则暗自庆幸自己不是它的敌人。
“先生们,我这还有个消息,说不上到底是好还是坏,这次的整个作战计划里,韩罗王国将扮演友军的角色与我们共同作战,所以你们一定要告诉各自的部队,要他们管好手指,不要一看到会动的影子就开火,可别一不小心就把我们盟友的菊花给爆了,毕竟误伤友军是不可饶恕的。”
越因把最后那句话中的“不可饶恕”四个字咬得很重,日不落帝国跟韩罗王国积怨已久,几百年来从相互争斗到相互争夺殖民地,两国都把对方当做称霸世界的绊脚石,两国的上位者无时无刻都在想如何驱逐对方,可惜都未能如愿,即使是政权更迭、时局动荡的年代。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和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两国都视对方为宿敌,无非是对方的扩张侵占到自己的利益,比如这次两国的携手合作,也是建立在自己的既得利益和将要获得的利益上。当然,说不定在获得了足够多的利益后暂时结成同盟的两国又会像从前那样,向昔日的盟友、今日的仇敌重新露出锋利的獠牙。
“统帅部认为现阶段我军可能无法吞下这块诱人的蛋糕,所以也就默许了韩罗王国的那帮家伙来分走一块,即将东部联邦整个北部地区划给他们,当然,这只是暂时的,我知道在座的各位恨不得爆那帮韩罗猴子的菊花,其实我也是一样,但是,我要说的是,在我们彻底翻脸之前,你们一定要克制克制再克制。我可把丑话说在前面,谁要是敢在我还没动手之前就捅别人的**,等以后爆菊花的时候我就不叫他。”
说到这里会议室里的众人又是一笑,就连站在越因身后不苟一笑的曹将军也不由得露出几分笑意。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笑了,万一让他们听到就不好了。”越因故意装出很害怕的样子。“好了,言归正传,诸位都很清楚我们跟他们闹纠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北部地区暂时由那些猴子管理,我们只管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只要东部联邦一玩蛋,下一个开刀的嘛……”
说到这,越因的脸上露出迷人的笑容,不过在场的众人没有谁再被他这个笑容迷住,因为每当他露出这种笑容的时候,都预示着这是暴风雨袭来的前兆。在场的众人没来由的感觉有些阴冷,有些人悄悄在胸前划了个十字,默默地念叨一句:“偶买噶的。”
***
等会议结束,众人都陆续离开后,曹将军负手站在二楼的窗户旁一动不动的眺望着远处的大海,海面一片平静,看不出丝毫的暴戾,但是,大海有温和的一面,也有狂暴的一面,没有亲眼见过大海另一面的人是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的。
越因从柜子里拿出一瓶上好的葡萄酒,斟了满满一酒杯,举起酒杯向曹将军问道:“要吗?”
曹将军摆摆手,越因眉毛往上一扬,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他们都是不错的人。”曹将军没有转身,仍是站在那里兀自感叹道。
“确实,是挺忠心的部下。”越因一边赞同曹将军的观点一边自斟自饮。
“那么,您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曹将军转过身,直视越因的眼睛,整个人突然迸发出滔天的气势,像极了一头威风抖擞的雄狮。
如果换做一般人,恐怕早就吓得瘫坐到地上了,据说就是联邦元帅,在此狮威面前也禁不住瑟瑟发抖。但是,站在这头雄狮面前的不是一般人,而是曾经把韩罗王国势力赶出绍斯大陆、大胆提出空降到敌后方作战的名叫莱因哈特●龙●越因的男人。
越因的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眼神却变得愈加冷冽锐利,他还是保持着几分钟前那一手拿着酒杯的姿势,但他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黑洞,看不透,完全看不透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似乎就连他的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层深意。
两个人保持着各自那古怪的姿势站了许久,在旁人看来这种“奇怪的对峙”持续了十多分钟后,两个人都是相视一笑。
越因放下酒杯,淡淡笑道:“不愧是帝国的雄狮,滔天狮威就连晚辈也才堪堪抵挡。”
曹将军略微一躬身,同样客套的说道:“小军神大人也是名不虚传,当真是后生可畏啊。”
如果是联邦统帅部的那些将军们得知曹将军的真实身份的话,想必地板上一定跌满了眼镜片吧。
任谁都想不到堂堂一个上将,竟然是潜伏了二十多年的敌国卧底,一个唯一没有自己派系、没有**堕落、忠于联邦的将军,目的竟然是颠覆联邦。
曹将军除了联邦上将和帝国伯爵这两个身份外,还有一个最接近真实的身份,他是越因父亲的弟弟,也就是那位被誉为帝国“军神”大人的弟弟,他还有个称号叫帝国“雄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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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少将从海滨别墅出来后,搭乘专车回到市区,他先是反复看了看身后有没有人跟踪,然后才走进一家旅馆,几分钟后,一架直升机从旅馆的停机坪离开。
直升机大约飞了半来个小时,来到另一座城市的五星级宾馆上空,缓缓降下。十分钟后,那个少将出现在宾馆门口,拦下一辆出租车。让出租车在城市里兜了一圈,又上了地铁,又转了两圈。确定自己很安全,没有人跟踪,然后才找了一个公共厕所,几分钟后,一个竖着高领戴着墨镜、一副白领打扮的陌生男子从里面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