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总编办公室主任刘系和主管人事安排的姜玫副总编一看,口中只是淡淡的说:好,还行。但是在心里,他们都不约而同的说:行啊,这小子有才。
鉴于许然“文笔”犀利,逻辑清晰,在部门分配上,姜玫主张让许然进社会调查部进行磨练。
但是,让《警报》各位主编失望和大跌眼睛的是,许然自从正式当上记者,有了记者名衔之后,就开始处于沉默期,就像在板凳墩一样,开始大字不见一个了。
人人都在等着许然的爆发期和滚蛋离开警报大门的日子。也就是在这个时期,《警报》的第一次改革开始了。
曙山日报社与陇川日报社的头头脑脑们协商后,开始参股《警报》,陈文沂、杨佑等开始大批入主警报社。
许然是杨佑初到靖北后,发掘、栽培的第一个亲信,按照杨佑现在的说法许然就是他的第一个得力干将,或者是第一个接班人。
杨佑清楚,他们的一班人马,到靖北闯江湖、打天下,初来乍到,人地生疏,没有一两个当地人的扶持,和前后跑腿,其事业、市场决难拓展开来。
他们选择的第一类培养人应该是,首先对他们的命令和决定要坚决贯彻执行,达到俯首听命的地步,其次,还要能起到传达和传播他们思想、意见的作用,最后,这个人必须还要懂得说话的“艺术”,让他们时时处处听到他的话,不反感,不腻味,总之就是两个字“爱听”。
这三个条件听起来和看起来简单没有任何难度,然而,一旦具体操作起来却不无难度。
难度是对于一般人所设立的障碍和绊脚石。然而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中,总会有形形色色的人物存在,有些人终其一生以这样的条件作为做人、行事的准则,干这样不要脸的事,做这样不要脸的人是他们人生的信条。石岩的生活中常常不乏这样的人物存在。
最后,窑主总结说:“杨佑在警报社物色的家奴就是许然。”
“没有尊严就不要尊严,没有人格就不想人格,反正蛰伏半生就是为了等待给别人当一条狗。”背头如是说。
上帝是公平的。许然做新闻,写稿子是一个外行,但是,经过在家乡县城宣传部的锻炼、磨砺。他已经基本掌握了办公室的一套潜规则,对那套察言观色阳奉阴违两面三刀的伎俩熟契于心。就在许然大喊着怀才不遇,准备在《警报》上完全消失之际。等来了杨佑、陈文沂。在别人袖手旁观静观事态发展的时候,许然已经开始行动了。
许然行动的方向是尽心关注《曙山日报》来靖北人员的起住饮食。自从与杨佑陈文沂等照过面,打过招呼后,许然使用他的见面熟的本领,三两天便让杨佑离不开他。最后达到没有许然,杨佑不知道下一顿的面条在哪吃,泡澡将在什么地方去,更重要的是,他们将没有地方去“玩乐放松”了。
短短一年时间不到,许然从一个一文不名的小记者,一个连分章断句,标点符号都搞不清楚的自谓记者的“记者”,一下被杨佑等翟升为仅次于杨佑本人的部门副主任、主任助理。其升迁之快,几乎令所有人都有一种咋舌的**。仅凭这一点,窑主常说:“足见这位老兄拍马屁的功力之深厚了。”
在县宣传部和报社混了几个年头,没有混出个人样,甚至没有混清楚自己姓氏的许然一下子就当上《警报》“战略性发展号”的“领导”。许然在他自己的政治前途上急速奔跑着,就象他自己对部门兄弟们说的那样,“谁影响了我的政治前途,我就让他死的很难看,……我希望大家把‘顺许然着倡,逆许然着亡’作为各位的座右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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