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就不一样了,因为喜欢,自个掏钱买了一台相机,虽然不是傻瓜型,但价格连背头使用相机的半个光圈都不值。所以,跟背头的相机放在一起,就好象孙子见了爷,没得说了。
当然了,要论摄影技术,石岩虽然不敢与有国际大师称号的背头论高低,但要与警报社其他几个“摄影师”相比,他仍然有信心要胜出一筹。再加上报纸照片质量要求不高,只要具备了新闻元素,其他光照、角度、精度等等艺术的要求到在其次。所以说,碰上一般的小现场新闻,报社不派摄影记者,他自个就操刀上阵了,这样不但锻炼、提高一下自己的摄影水平,同时可以挣不少稿分,到月底照样可以兑换不少银子,是以,在日常情况下,他和背头一样,同样是机不离手。但是,一旦有摄影记者在场,无论他的摄影水平有多高,他都不会主动掏出相机,因为他一旦拍了,一来给摄影记者造成压力,二来也有与摄影记者争发图片,拿稿分赚银子的嫌疑,所以他尽量在坚守着一个记者最起码的职业道德和做人操守。
虽然,他这样做,对报社和读者也许是一大损失,但是,看看社会竞争压力这么大,找一份工作不易,挣一分钱更是不易,在摄影器材日益先进发达的今天,摄影记者生存的环境比文字记者要艰辛得多的多。他不能吃碗里的再看着锅里的,更不允许被人在身后戳他的脊梁骨。
由此种种,石岩在背头面前是坚决不拍的。在万不得已的时候,比如景色可师可画的情况下,要拍也要提前申明。即便这样,背头都已经在开玩笑的时候给他“指正”无数次他的行为了。每次都会加上:“石岩你这是想气死我还是想提醒我,该给你让出照相机了?”石岩也只好一次次的重申:“我这纯粹是为了玩,说的文雅一点叫做收藏资料。”
现在他要玩一把,收藏一些资料,为三爷、为妈妈,为魏静还有陈实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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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如诗如画的景色吸引,没有发现采访车已经被大老王“无声无息”的开跑老远了。
石岩一路跑一路喊,叫大老王停车。
采访车停了,但不是被石岩追上的,而是被黑龙河前面的什么东西给挡住了。
石岩跑到采访车跟前,二话没说,直接打开后排车门,钻进车内寻找采访包和照相机。等他翻箱倒柜找到破采访包并拿出照相机,准备退出采访车时,下意识的扭头看驾驶座上的大老王,结果发现驾驶室内空空如也。
大老王不在车上!!。
石岩的大脑全部被黑虎岭上仪态万方的猛虎所占据,根本无心也无暇顾及大老王的去向。因此,不及思考,后脚踹开车门,一个后滚翻,跃下采访车。
跳下车的石岩转身一边低头调整相机,一边迈步朝前跑。就在他刚刚迈出一条腿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眼前地面上突然多出一只脚来。
要在平时,无论从哪个方位飞出一只脚,他都能够化险为夷,哪怕来人速度再快十倍,石岩照样会闪躲开的,而今天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一来打死他也不会想到,这个时候,这个地点会有一个人跑出来,另外最主要的是他心中有事,因为他的心中揣着一条即将升腾的老虎。
就在他抬头的瞬间,石岩与来人狠狠的撞在了一起,这一下,石岩的脑袋被撞的木木的,整个脑袋嗡嗡作响,他一只手拿着相机,一只手顺势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等他从头上移开手时,发现手掌里有点点血迹。
石岩准备发作时,才发现他的斜对面有一个躬腰呻吟,双手捂脸,穿着长袍马褂的男子,而鲜血正是从男子那双指缝中流出来的。
看到对方流血,石岩也不好有什么说道了,于是抬头看对面的“黑虎岭”,那颗用绯红色的阳光做就的“明珠”虽然已经隐没,但是霞光万道,映衬得老虎的雄姿更加威猛、森严。不等阳光和黑虎再有任何变化,石岩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举起相机准备拍摄。这时候,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
双手捂脸,弯腰躬背的男子突然从衣袖里拽出一把藏刀,照着石岩的头顶砍了过来。
等石岩从镜头里发现在老虎的脖颈里突然划过一片寒光时,心中不免一惊,随即感觉到寒风袭面,急忙缩头、藏相机,然后一个后空翻,堪堪的躲过对方的偷袭。
人虽然没有被砍着,但是手中的相机却没有那么幸运,就在石岩缩头藏颈,并在情急之下使出一个后空翻的动作后,手中的相机自热而然高过头顶。在这电光石火中,石岩举起的相机好似偏偏迎着男子的利刃而去,等石岩发现自己心爱的相机置身寒光利刃之下时,心中暗暗叫一声苦,知道相机不保,待要撒手丢掉手中的相机时,偏偏有一条缎带挽在手腕之上。就这么三思两想中,藏刀已经挨上相机,只听“咔嚓”一声,短短的不到10厘米的镜头,被那把藏刀一削两段。
相机废了,再看前面的“黑虎岭”已经钻进黑夜布下的陷阱里。
黑虎不见了,黑夜提前降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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