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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陈实哥,你不说我还真没有看出来……你怎么就知道那就是国庆爷?”石岩低头奇怪的盯着陈实的眼睛问道。
“我就那么想的呗……你忘了,刚才就是国庆爷拉着老爸要唱戏的。再说了,今天靖北港最大最靓的看点不是他们两个老人?”
“有道理,走我们过去……”石岩说着准备跳下护栏,就听背后有人大声喊:“石子,石子”。
石岩回头一看,十米外的地方站着一圈人,全部是黑西装,白衬衣,红领带打扮的年轻人,中间夹着一个胖大身材的人,透过人逢在向他招手呼叫,神情甚是焦急、痛苦。
“路哥,怎么了?”石岩看见几个人围着石釜,猛然从护栏上跳进人丛,三拨两晃挤到石釜的面前,对着挡在石录面前的男子胸口就是一拳。男子万万没有料到,急匆匆赶来的石岩会出手伤人,等发觉石岩的眼神在喷射着怒火时,那双铁拳已经砸向了他的胸脯上,男子哎呀大叫一声,仰面倒在身后石釜的怀抱中。
变故实在太快,石岩的举动让对面的石釜也大吃一惊,石釜一只胳膊扶着脸色发青的男子,一边指着石岩大声问:“石子,你干什么你?”
石岩看石釜抱着被自己打倒的男子,脸上填满了怒容:“釜哥,他怎么你了?……这都什么人?这……”
“能是什么人?石子,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么办事还是这么莽莽撞撞的?”石釜面带不悦嗡声埋怨着石岩。就在这时候,陈实从后面赶了过来,边跑边问:“石岩,怎么了?怎么了?”
石岩说:“没事,我以为有人找釜哥闹事哩……”石岩说着伸手拉了拉半天没有缓过劲来的男子说:“大哥,真对不起,兄弟一时莽撞……”
男子睁眼看了一下石岩,同时看一眼旁边的石釜,嘴唇动了动低下头没有表态,旁边的石釜说:“好了好了……金虎,送白羽去休息,其他人爱到哪到哪去。”话音未落,从石釜左手边挤过来一个壮汉,搀扶着叫白羽的男子慢慢向人流汹涌的来路挤了过去。其他围在石釜周围的几个男子,相互望一下,转过身等待着老板石釜的离开。
“背头他们呢?”陈实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背头的身影,就问虎着一张脸的石釜,听到陈实的问话,石釜下意识的扭了扭粗短的脖颈,而正在这一回头间,无意识的看到了不远处抱着相机往人丛里钻的一颗秃头,便对陈实说:“你看,那是不是背头?”。
陈实和石岩顺着石釜的目光向前看去,果然在前面那一圈圈的人海外围,背头和电视台的几个记者在嘀咕着什么?一眨眼的工夫,几个人各自拿上扛上自己的武器,口中喊着叫着:“劳驾……借光”的话语,慢慢向前蹭去。
看到石岩转回了头,石釜拢了拢油光锃亮的头发问:“石子,前面干吗啦?”
看到石釜问自己话,石岩一时语塞,半响才说:“石釜哥,你不生我气了?嗨嗨……这样才是我的好釜哥嘛。”
“屁大个事,有啥可生的气,再着说,刚才你也是对我好……前面怎么了?”
听见石釜再次问前面发生了什么事,石岩急忙说:“刚才我看到国庆爷在一个秦腔自乐班里唱戏哩”。
“走,我们过去看看”说着话,三个人从前面的人群中,扒拉开一条人逢,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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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好不容易钻进广场秦腔自乐班的中间地带,锣鼓之声也戛然而止,场子中央的国庆爷先是给担当后台的左右鼓师、乐手鞠躬致谢,然后拱着手,转着圈感激着周围观众的捧场。等转到东南方向,看到挤进人群的石釜、石岩,国庆爷立马将抱起的拳头放下,顺势变成单手的邀约,同时口中大声喊着:“哎呀,石子、釜娃快快快……这中场合哪能没有你们俩呢?”国庆爷最里一边喊着叫着,一边将一前一后伸出的双手在不停的摆动,同时将脑袋扭向侧后,好象压根就没麦芒石岩他们说话。
顺着国庆爷的目光,几乎就在同一时间,石釜、石岩和陈实都发现了坐在右手边鼓手旁的三爷,三爷也向几个人招了招手,拖着长长的胡子,点了点头。
石岩还在考虑是否征求一下石釜和陈实过去的事儿呢,就感觉左右的肩膀上各架上一条胳膊,等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石釜和陈实已经将他推着走进了场子。走过场子的中部,透过另一层包围圈的人逢,他才发现,背头已经组织电视台的记者,在西南方向架起了拍摄器材。
看到三个人相拥着走了过来,国庆爷拉住石岩的手腕说:“三爷要唱一折哩……釜娃,你们说,你们想听个啥哩?”
石釜抢先回答:“那就叫三爸爸唱一出他最拿手的《伍员逃国》吧。”
“嗨!你小子,知道你就点这个”虽然现在国庆爷是石釜的工人,石釜是国庆爷的老板,但是,在工作之余,又是在这种地方,国庆爷想当然的就端起了当爷的架子,开始倚老卖老了。
“好,叫老爷子准备准备,我这给司鼓和乐师说一声去”国庆爷丢下话,转身和鼓手商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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