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xzw.com) 我去问大头,他老婆现在烦不烦他,会不会动不动问他爱不爱之类的话。bxzw.com
“她现在哪儿有心思烦那些,小孩都把她烦死。以前也说那些屁话,有个小孩忙得也没时间说了。”大头说道“女人说那话可烦人了。”
“是挺烦人的”我感同身受啊
“有你烦的。女人刚结婚那段时间问得你头都大。你等着那一天,哈哈”大头幸灾乐祸笑。“不过她现在蛮好,不烦我了。”
我明白了,原来女人只在没孩子的时候会问些让男人烦躁的话题。 真的有孩子了她也没心情去烦自己丈夫了,她的心思都在孩子身上了。难怪男人一结婚就希冀着老婆尽早的怀孕呢,原来是怕烦啊?哈哈,这真是智慧的一招!
我心悦诚服。如果不想要孩子千万别结婚。bxzw.com如果结婚了千万要早早的要孩子。
大头的一席话让我开了窍。
要说和袁晓霞在一起时我压根想不到那么深邃的问题。
和杨咏梅在一起聊天也达不到那样的境界。
大头的二句话便使我如雷贯耳,振聋发聩。
这世界男人和女人,女人和男人,结婚离婚,离婚结婚,缺少的就是自己看明白男女之间本质的问题。男女之间的本质就在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上不同可能要求思维一样吗?下有余又怎么会不博弈呢!
我把这观点当成自己苦思冥想的发现说给大头听时,大头不明白。说实话我比大头多了丁点素质:因为我视金钱为屎,不在乎那点工时,他把工时视为钱。
大头说“你这人尽他妈扯蛋,如果都一样叫男女吗?”
大头的精髓在于出人意料的冒出的一句话来让你无语言对。bxzw.com
当年他不管不顾当着莎莎的面问我追着要一块钱,就为了冲晦气。现在他同样用他的生活经历来驳斥我的装模作样和自以为是。
我这人最大的问题有时有点不着边际,莫名其妙。虽然常把别人的行为思维看得也是莫名其妙,焉知别人不也一样看我?
“那肯定不叫”我不可能傻到男女性别不分。
虽说我是南京人,南京人自诩自己是大萝卜。
这其中其实不乏南京人的智慧和幽默。
南京毕竟是座历史悠久的古城,好歹古时、近代、民国都充当过政治中心的干活。我们再傻再不够精明骨子里流淌的血也不至于是白痴的血。往差了说地域因素造就了本土性格,因为此地水土有江南的灵秀亦有江北的粗犷。往好里说,因为有悠远的文化传统,文化的精髓和糟粕都耳濡目染传承了下来。我们不似长江三角洲的精致、灵巧,在精致、灵巧中又透着粗犷的实心实意。
南京人的灵巧和粗犷是对应的。
南京的素养和糙哥同样是对等的。
或许直白的流露太多反倒让我们祖辈为了不辱我们地域的斯文相当幽默地黑色自己一下:大萝卜。
大头用了一个经典的事例让我当时即好奇好笑又崩溃地想你大头真算一户啊。
“你说男女一样的怕疼怕痛。”
“人是肉长的那可能不怕疼怕痛呀。”
“一根刺扎肉里痛?”
“痛”
“你那么粗的刺扎进去女人咋不痛呢?你比我有文化解释一下。”
打死我也解释不了。
“你当我是《十万个为什么》那本书呢?”
“你这问题是《十万零一个为什么》里边的问题”我说。
大头哈哈坏笑。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他其实是在笑话我的那方面不比他,他都把儿子造出来了。我却还傻不拉唧问他女人烦男人的问题。
“我呆b,还行啊”我认输,糟蹋下自己。bxz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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