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扮着鬼子冲进新房,大头嘴里哼着著名的鬼子进村的音乐节奏干,干干,干干,干干,伴奏着。我还必须学着电影里的鬼子的腔调嚷着“花姑娘的有”,东张西望,看见方蓉蓉做出副淫 魔的表情“哟西,大大的好。”
所有的人笑得仰面朝天,方蓉蓉笑倒在床上,乐不可支。
“大头,能过了吧?”
“过了,过了”他笑的忍不住“你还真有扮鬼子的天赋。不过新娘子演的太差劲,有这么开心的花姑娘?高兴的巴不得似的。”
“大头,你就坏吧”方蓉蓉指着大头说。
“新人表演第二个节目,二宝拿蛋来”大头大声宣布。
大头煞有其事地举着蛋介绍规则:“鸡蛋放在新娘子裤管里,新郎官不得用手只许用嘴拱,只到用嘴含出蛋为止 。这节目叫坏蛋拱蛋。”
大伙哄堂大笑。
“换个别的行不行?”方蓉蓉请求大头。
大头断然回绝“不行!”
“大头,你也太损了吧。”
“新娘子,你已经占便宜了,当年你家肖忧让我们拱的可是鹌鹑蛋。”
方蓉蓉怨恨般看看我。
“嘿嘿,新郎官来吧”大头坏笑着把鸡蛋递给我。
我冲大头咬牙切齿。这会儿我终于明白了啥叫身不由几的含义!人有的时候真做不到可以做不想做的事。比如这会我就根本不乐意做那个坏蛋拱蛋的游戏,我却必须做!因为这是一种约定俗成的规矩。我曾经强迫别人那么做过,尽管别人当时或许同我现在的境况一样并不想做,但做了。为什么做?就是约定俗成的规矩必须做。不做有违了我们继承的习惯,有可能让别人不喜欢你,严重的甚至讨厌你。
生活的本意不仅仅是你有呼吸地依仗生命本能的活着,还必须遵守规则的活着。
我让方蓉蓉躺倒在床上。
她遵照做了,眼神里分明是不乐意。
我用眼神暗示她:这是必须做的。
方蓉蓉屈服在我的眼神下,她不看我,闭上眼睛。
鸡蛋被我放进方蓉蓉的裤管,我伏下去用嘴拱那个在裤子里的鸡蛋,旁边是一片加油的喝采声。我努力着用我的嘴拱着鸡蛋一寸一寸往方蓉蓉身体上端延伸蠕动
鸡蛋在方蓉蓉裤管里并不听话,它会顺着她光滑腿部的皮肤在移动过程中躲闪,时不时想滑开逃走。我只得用劲全力尽力用嘴的功能调整鸡蛋的位置,想尽方法借助我嘴的力道结合方蓉蓉皮肤的光滑度一点一点攀升。我不知道方蓉蓉的感觉,我只知道我的狼狈让看的人兴趣勃发,笑声中透着快意的欢乐。
鸡蛋移动到方蓉蓉的大腿部,相对鸡蛋触及的位置面积显得宽泛了,同时也激发了观者的想象力。
我歇息调听一囗气,发现所有的人仿佛都在如我一样调整呼吸。大家伙都在等待着这游戏的,等待着这个游戏中的主角是如何穿越方蓉蓉身体部位中的凹凸区域。
我并不想把别人想象的如我一般的龌龊。
不可否认的是当初我想出这样的恶作剧折腾我的朋友时,的确有过那种龌龊念头的。而且当时在一旁加油鼓劲的人几乎都在期待某神臆想的快乐。
男男女人都在快乐的起着哄,鼓着劲,开心的乐着。
坏蛋拱蛋确乎是个好名字。
我突然间在别人快乐的眼神中感受到这个游戏名字的精髓。